陶江晚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出院那日,秋阿姨推着他先一步出来,路过门口绿化的时候,几声猫叫传来,一只麦黄色的小猫走出来,跳下绿化台,oga戴着口罩伸出手,那小猫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秋阿姨说:“这只猫好像挺喜欢你的,不如我们把它带回去吧,看样子是只流浪猫呢。”
陶江晚闻言收回手说不用了。
秋阿姨刚把陶江晚推开,随后而来的易峥目光落在了那只在舔毛的猫上,对身边人道:“把那只猫带走,做好检查,打好疫苗,如果是健康的就带回来。”
手下人说好。
小猫舔着舔着自己毛,突然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陶江晚回去之后,没隔多久,易峥就回来了,孩子大了之后,oga身体也越来越容易疲惫,以至于他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之后,陶江晚下床,他伸手将床头灯打开,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喵,他犹豫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那只麦黄色的猫咪正在舔着自己尾巴,很快把上面毛舔顺,活的,陶江晚俯下身伸手去摸着那只猫,这个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易峥站在门口:“现在你是它的主人了。”
陶江晚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拥有一只猫,手上的动作还是有些迟疑,不过那只猫不知为何很亲近他,很快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掌,躺在地上将肚子暴露了出来。
“你把它带回来的?”
易峥嗯了一声,而后在陶江晚面前蹲下,他手掌很大,五指将那只小猫拢在手掌里,更显得它很小,又软又柔,猫尾巴都竖了起来,陶江晚觉得易峥能将它下一秒掐死,于是皱着眉说:“你把它放下来。”
易峥把猫放在他怀里,陶江晚手心里捧着猫,透露着一抹小心翼翼:“我不喜欢猫?”
易峥目光盯着陶江晚的脸说:“那我养着吧。”
“你说我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易峥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陶江晚的回应,自顾自说:“就叫小黄吧。”
“可以把我的猫还给我吗?”
易峥伸出手,陶江晚看着他,抱着猫出去了,他不想跟易峥进行这种无聊的游戏。
在餐桌上,陶江晚直接问了易峥到底怎么跟他结婚,让他改身份吗?这一点对于易峥来说很应该不难。
易峥说:“不用。”
陶江晚看着对面进食的alpha,时不时将肉切成小块放进他的盘子里,心想有些alpha说话还真不打草稿,他顶着这个身份,可是通缉犯。
夜里,oga是被alpha标记后,第一次躺在他身边,倪知节让陶江晚不用贴信息素贴,alpha贴过来的,陶江晚才突然意识到易峥也没有贴信息素抑制贴。
闻到那股信息素,陶江晚才意识到所谓标记到底是把他和易峥彻底绑在了一起,丝丝缕缕的alpha钻进鼻腔,竟能勾起如此大的反应。
陶江晚脸色有些发红,手臂捅了捅易峥说医生说过不可以做。
易峥脸埋在陶江晚颈后,嘶哑地说不是只有插入一种方式的,下一刻陶江晚就感受到了易峥的手指是怎么包裹住他的下身然后上下撸动着,陶江晚咬着下唇,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手指忍不住扣住易峥的手,突然内裤就被褪了下去,粗硬的阴茎就在他臀缝中摩挲。
陶江晚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脯都还在起伏,身后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便响起:“我只操腿。”
陶江晚红着脸咬了咬嘴唇,隔了一会儿才说不行,易峥熟练地扣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贴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含住他的耳垂,拥着他的肩膀,陶江晚浑身一颤,身体里不知道从哪里涌起一股热流出来。
“是你先不贴信息素抑制贴的,知道我忍得多难受吗?”
陶江晚甚至觉得口干舌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浑身又热又软,还是被易峥伸出手半搂半抱地侧身搂着,身体里燥热难忍,该死的标记,让他一靠近易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里的燥动就好像被勾起。
易峥只操他并拢的双腿,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陶江晚的下巴,让他侧着头,然后对着陶江晚的嘴唇吻了上去,情潮迷乱,陶江晚一时之间根本忘了两个人到底是在做多么亲热的动作,他们不断交换着水液。
陶江晚全身都贴在了易峥的身上,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体里的热度怎么都消散不去。
宽大的床上,陶江晚浑身赤裸地躺在上面,大腿连同下身被吸吮的时候,他几乎是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可是浑身都发酸。
直到又发泄了一次,陶江晚呆呆的,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诱人,易峥又往他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没经历过发情期,是不是就跟现在一样?”
易峥看着懵懂的陶江晚,内心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他用曾经念书时的生理老师的口吻说:“比这还要严重,发情热来的时候,必须是标记你的alpha彻底占满你的生殖腔,你才会勉强满足,oga发情期一般三到五天,在这几天里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做爱,然后怀孕。”
易峥说完低头封住了陶江晚的嘴唇,oga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一般,软舌自动地探了过去跟alpha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激烈地纠缠起来。
第二日,陶江晚醒来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受到一个手指被套了个环状物体,他起身把手举起,右手无名指上一个戒指。
易峥在餐桌上看着陶江晚无名指空空的,喝了一口牛奶,就匆匆说他去上班了。
秋阿姨说今天怎么这么急,早饭都只吃了一口。
没过几天,陶江晚正在逗猫的时候,易峥回来了,他脸上的巴掌印没遮掩,秋阿姨欲言又止,陶江晚也看见了的,两人目光对视。
易峥连晚饭都么没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陶江晚最近夜里经常抽筋,这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个人,在给他按摩小腿。
“……谁打的你?”
“刘淑芳。”
陶江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易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