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身子难受的不行。
像被大象来回踩了几脚。
下半身几乎没了知觉，只能感受到肚子很胀，扭了扭屁股，才想起是昨夜黎晟待在里面睡的，
是晨勃的棒子还插在穴里。
看着黎晟安静的睡颜，轻微打着呼噜，余雪简直想一巴掌抽上去。
他昨天也怎么就纵容那根丑东西埋在自己的穴里呢！
余雪暗暗的想，信息素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总让他做奇怪的事。
掀开被子，拨开黎晟的胳膊，余雪几乎是抖着腿根爬出的床窝。
鸡巴完全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余雪脸都红透了，穴里泌了一晚的水湿润了穴口，滴到地上。
余雪赶忙抽出卫生纸擦干净。
这，这一切都太…色情了。
余雪脸颊红扑扑的，随意在地上拣了件衬衫披到身上，鼻子凑上去，是清淡的兰花味。
让他迷恋，余雪忍不住又闻了几下。
一步一步去了浴室，
身子累，黎晟的怀里也温暖的紧，但总也睡不踏实，
因为最后听到的那句话，也因为门外的黎旻。
各种奇异的梦在大脑里盘旋，
真真假假，扑朔迷离，
醒来时却点点也记不清，只知道梦里有黎晟。
长大未知的黎晟或是小时候容易害羞的黎晟。
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出现在余雪的预料中，黎晟太大胆了，似乎一切都拦不住他。
可……
耳边的吻和那句“离婚”却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他，可以吗？
“离婚”这个选项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那离婚之后怎么办？
谁来告诉他，
选择黎晟，亦或是选择自己的未来，
oga可以离开自己alpha吗？
但……
母亲说oga的使命就是照顾好自己的alpha，只要让alpha生活舒适了，oga就也会幸福。
oga能得到的幸福都是来自于他的丈夫。
而且母亲也不会允许，母亲会生他的气，会对他失望，
即使当初嫁给黎旻时，余雪也并未拥有过可以不同意的权力。
他从来都是顺从。
如今得了一个可以自己决定的机会。
余雪的第一感受是迷茫，是不知所措，哪怕那只是个孩子提出的假设。
都不一定会实现，他却开始想象那种生活。
属于…他的生活。
余雪甩甩脑袋，进了浴室。
冲了个快澡，将屁股洗干净，后穴被撑了一晚上，暂时合不上，褶皱软烂的贴在一起。
余雪都不敢照镜子，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各种新旧痕迹交错，意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翻出纸袋里的衣服，余雪先在胸前贴了两个创可贴。
自从上次做完，乳尖磨蹭着衣服疼，他就有了经验。
腺体上不知道有多少个牙印，黎晟作为反复折腾他，嘴唇几乎没在他的腺体上离开过，
他身上全是兰花味，蓝莓味被彻底掩盖住。
贴上抑制贴，味道渐渐收进去，
给黎晟盖好被子，打开窗户将一夜的情散出去。
他不想看到黎晟，或者也是不想面对产生动摇的自己。
对过去被灌输的思想，对淡薄的渴望，对一眼望到头的生命。
大厅没有人，
余雪没告诉任何人，打车离开了。
回到家时，正撞见匆匆跑出去的黎旻。
“余雪？”黎旻见到他似乎很高兴，一把抓住他的肩，“你昨晚去哪了？”
余雪不着痕迹的躲了下，“就待在房间，哪也没去。”
黎旻露出惊喜的表情，“那我，我跟你说的话听见了吗？”
“我很早就睡了。”余雪心虚的别过头，“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黎旻看起来像是有急事，“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大步越过他就要离开。
看着他毫无留念且急切的背影，余雪突然再次想起黎晟的话。
“离婚。”
“跟他离开。”
便难得生出些勇气。
“黎旻。”余雪叫住他，音色依旧是软糯的，但带着难言的怒气。
“怎么了？”黎旻回过身，带了些不耐问道。
余雪揪紧衣摆，直盯着他，问道，“你去做什么?”
“？”黎旻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下意识答道，“我去公司，公司…”
“撒谎。”余雪打断他，大声问道，“你是去见情人？”
颈侧出了汗。
黎旻先是愣了瞬，随即生起了火，
一个oga而已，竟敢质问他。
他感到自己的家主地位被威胁。
“余雪，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没事瞎想什么？”黎旻气道，将原因归结到余雪身上，“我为什么见情人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每天穿的那么保守，能让谁起兴致，肏你都没意思，有这时间你还不如自己好好想想……”
“想什么？”低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黎晟穿过黎旻，小跑到余雪身旁，额发有些湿，应该是匆匆赶回来的，他将余雪拉到身后，“黎旻，结婚了养情人并不是一件值得张扬的事，有这机会还不如想着怎么讨好讨好爷爷，在这咬人算什么本事?”
“你……”
“嘟嘟嘟…”
手机催的紧，黎旻拿起手机看了眼，原地跺了两下脚，恶狠狠的指了指两人，“等着。”
恶毒的盯着躲着黎晟身后的余雪，“余雪，你也是翻天了，等我回来收拾你。”
“我不等着你。”余雪抓住黎晟的胳膊，站出来，紧张的牙齿打颤，但一切都告诉他应该面对，不能总是逃避。
“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我等着，你，你早就出轨了，而且我不觉得你说的话对，你只是花心，跟我没有关系，我，你也没说过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啊。”
“余雪，你……”
“嘟嘟…”
电话那头不停的催，黎旻瞪了眼他俩，忙离开了。
黎旻走后，黎晟紧绷的那根弦才敢松懈。
眉毛凑到一起，黎晟尽量让自己放平心态，而不会吓到余雪。
深吸口气，刚想要转过身。
满是褶皱的衣角就被轻拽了下。
“黎晟。”余雪小心翼翼的喊他，“你是生气了吗？”
黎晟捏了捏眉心，余雪的小心并未让他平静下来，而是更为压制不住脾气。
余雪并未意识到他的情绪，踮着脚跑到他身前，水光的眸漂亮的眨，他紧紧盯着黎晟，“可我今天很厉害不是吗？”
黎晟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淡道，“的确。”
肉眼可见余雪的兴奋，手指紧绞在一起，嘴唇抿在一起也控制不住上扬，不时的瞥他一眼，害羞的挠脑袋，“我，我也觉得。”
黎晟在心里发笑，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厉害的不行？昨晚累成那样，今天还能起那么早回来？”
余雪兀自的羞笑，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一睁眼没见到余雪，黎晟慌的甚至觉得昨晚将余雪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