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她压抑着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弯下腰,唇舌在凹陷处亲吻舔弄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牙齿,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着,感受到蚀骨的快意,几乎要张口求他再多咬两口。
看着那里出现的森森牙印,相乐生深吸一口气,暗自警醒,不敢继续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对着已经有些发红的肉穴再次肏进去,脸颊倾过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不敢彻底发疯。
完全狂化状态的他,一定不满足于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温柔」欢爱,克制不住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彻底玩坏。
按理来说,这样的交媾,只能说与之前温吞如水的无数次相比,稍微快活一点罢了。
距离他体内潜藏的那隻饕餮彻底吃饱,还差得远。
但是,此时此刻,他狠狠干着的对象,是白凝啊。
单是这个认知,已经让他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异样,这种异样像最烈的催情剂一样,轻而易举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乐生又重重肏了百余回,不再刻意忍耐,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体和头髮,将几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着她喝了杯热水,给她盖好毯子。
胯下的阳物已经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耸立起来,相乐生将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儿,还好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理智回笼,心虚和愧疚便浓重起来。
白凝咕哝了一声,更深地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看着是完全醉了的模样:「我困……别吵……」
相乐生看着她渐渐睡沉过去,面容恬静,幷无异常,这才悄悄鬆了一口气。
他将一隻手伸到毯子里,去揉她腰间红了的那一块,力度很轻很柔,希冀能通过这种方式,儘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后,对自己的暴虐行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