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插得白凝呻吟了一声,几乎跌扑进浴缸里。
「骑爽了吗?现在换老子骑你了!屁股撅好!」极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丰满的臀肉上,与此同时,他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挺腰耸胯,凶悍非常地干起穴来。
肉体啪啪的碰撞声、女人婉转骚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脏话闷哼声,构成了一首无止无休的交响乐,在潮热的浴室里响个没完。
最后,还是白凝先受不住,皱眉喊着膝盖疼,祁峰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客厅的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干。
他做得兴起,索性插着她往前爬。
白凝四肢着地,像隻母兽一样,每爬出去两步,便被男人压着狠狠干上几十下,然后被那火热的物事顶着,手软脚软地继续爬行。
他们经过的地方,淋漓的淫液和身上滴下来的水迹,淅淅沥沥洒得到处都是。
她着迷于这种放纵到了极点的交合。
或者说,她深陷在被人完全掌控、压制的臣服感里。
人性本贱。
被人捧着,宠着,高高在上惯了,难免觉得乏味。
忽然遇见些不一样的,自然便容易陷落进去。
哪有理智再去判断,这种诱惑,会让你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不知道泄了几回,祁峰终于到了喷发边缘。
他把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一边吻她,一边深深地射进去。
白凝筋疲力竭,昏昏沉沉睡过去。
模糊的印象里,男人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又把她抱坐在椅子里,双臂箍着她修长的白腿架在把手上,死死困着她,居高临下,一下又一下地捣进她的身体。
到底顾忌着她的感受,他收敛了力度,倒没令她感觉到太明显的不适。
每操几下,他就要停下来压制自己暴虐的欲望,然后饮鸩止渴一般,迷恋地,绝望地,给予她一个又一个缠绵深吻。
他的情绪有些奇怪,无奈白凝太累,已经无暇多想,下意识地放鬆了身体,跌进深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