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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44节(1 / 2)

一路繁华相送,美是极美的,但却没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

待新人到了主院,便要行辞别礼。

谢宜笑跟着大伙走进了主院,看到高坐正位的长宁侯和周氏,微微愣了一下,心想果然如此。

顾二爷这么不配合,江氏也不可能受了他的要挟,如此,便只能是换人了,不过这一换,在外人眼中,便等同于顾湘是以长宁侯和周氏的女儿出嫁的。

新人跪在蒲团前敬茶,顾湘手持扇子,姜泽云接过茶水敬茶。

长宁侯喝了茶,点了点头:“今日之后,你们二人便是夫妻了,需要相互扶持,好好将日子过下去。”

二人应了一声是。

而后又给周氏敬茶,周氏喝了点茶,让边上婢女送上礼品。

“我与侯爷的想法一样,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谢宜笑打量了一眼姜泽云,确实是生得不错,武将家的儿郎,生得有几分英武,却也不粗犷,而且颇有一股男子气概,是个英俊英武的年轻人。

不过他全程冷着脸,半点好脸色都没有,可见这桩亲事,他是何等的不情愿。

谢宜笑看了一眼顾湘,叹了口气。

这替嫁之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顾湘将来的日子,怕是也没那么好过。

新人辞别之后,顾知轩便出面背着顾湘出门,待武安侯府的迎亲队伍离开之后,府中的客人也很快地告辞离开。

顾湘,便这样出嫁了。

谢宜笑站在院子里茫然了一会儿,不过她仔细地想了想,这桩亲事虽然是她推出去,但也是顾湘自己争来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将来如何,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江昭灵问她:“眼下无事,去长安楼喝茶如何?”

谢宜笑想着府上一会儿估计还要处理顾二爷的破事,她不想掺合,于是便同意了下来,而后直接上了文贤侯府的马车,去了长安楼。

“要我说啊,就姜世子刚刚那脸色,就差没把不情愿这三个字写在脸上了,那顾湘嫁过去,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你管是人家有没有什么好日子,那孙婷儿虽然讨厌,但有句话说的不错,人家日后便是世子夫人了,待见了面,怕是咱们都要先给她行礼。”

在场的姑娘一共是有四人,除了江昭灵谢宜笑之外,还有秦茵晴、秦如星这两人,这几位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当然,算上顾幽的话,总共是五人才对。

秦茵晴虽然暗戳戳地谢宜笑当成目标,想要在箜篌上与她一较高下,压她一头,但是说恩怨,却也没有的,而且她父亲是礼部左侍郎,在长宁侯手下做事,故此,她也时常和顾幽玩在一起。

至于秦如星,虽然与秦茵晴同为姓秦,却是秦国公府的幺女,江氏和秦国公夫人关系好,秦如星自然也与顾幽谢宜笑熟悉了。

这几个姑娘总是玩在一起,俨然一个姐妹小团体。

秦如星问道:“说起来阿幽到底是怎样了?”

另外的三人齐齐看向谢宜笑。

谢宜笑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要问我了,求求诸位了,我当真是不知道啊。”

谢宜笑不忍心说谎,却又不能不说谎。

这件事长宁侯府瞒得紧,连江家都是不知情的,生怕传出一点消息,到时顾幽的名声坏了不说,还连累整个府邸公子姑娘的嫁娶。

秦茵晴不信:“你与她住在同一府邸,她都病得连出嫁都不能了,你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谢宜笑叹气:“外祖母说将大表姐送到庄子上去休养了,具体如何,我是真的不知道,若是你们想知道具体的,便去问我外祖母去。”

“不过问了也没用就是了,便是我问了,祖母也是什么都没说的。”

三人闻言,面上的担忧更重了。

正在此时,楼下的大堂之中传来了一阵大声议论声:

“唉唉!听说了没听说了没!据有消息传出,今日一早,陛下便钦点了状元。”

“什么?钦点了状元?真的假的?可是谢怀瑾公子?还是顾世子?”

“不不不,都不是都不是,据说啊,是一位寒门学子!”

“什么?寒门学子?当真?!”

第79章 圣意

“那谢公子和顾世子呢?得了什么?”

“据说顾世子是探花郎。”

“那谢公子呢?”

“对啊?谢公子呢?”

谢公子何等学识,春闱之时还一举夺下会元之名,难不成殿试还能掉出前三去?

不应该啊?

“谢公子该不是失手了?”

“谢公子”

大堂下面闹哄哄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屋内的几人面面相觑。

谢宜笑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对江昭灵道:“借一借你的马车,你一会让她们把你送回外祖母那里。”

江昭灵心知她是想去谢家,点头:“你去吧。”

谢宜笑带着明心明镜下了长安楼,上了马车便去了谢家。

谢家这边的消息得的比外面要早,今日晨早便得了消息,几位爷安排好事情之后便回了府,坐在一起商议此事,还问了谢瑾是否失手的问题。

谢瑾回想了一下自己写的卷子,而后道:“要说是失手,定然是不会的。”

“若不是失手,那便是陛下的意思了?”谢老太爷突然开口,在场的人心头一凛,抬起头来看向他。

谢宜安蹙了一下眉头,而后又缓缓散开,也道:“谢家权势名声,不宜再大了。”

如今谢家一脉,旁系的小官小吏姑且不算,光是嫡系的几位爷,一门父子三人,个个身居高位,一个一品内阁大学士,一个二品翰林院学士,一个四品大理寺少卿。

若是当年的谢青山还在,如今的成就怕是不差。

这要是再出一位状元郎,不管是权势还是名声,确实是太过了。

谢宜真也点头:“谢家,确实不好再出一位状元郎。”

谢宜安问谢老太爷:“陛下可是有敲打谢家的意思?”

敲打,定然是有的。

谢老太爷道:“应当是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些年咱们也没什么错处,也办过不少实事,陛下心中也有数,只是某些东西也就这么多,谢家拿的太多了,旁人就没机会了。”

“陛下也不愿谢家权势太盛,不单单是谢家,换做任何一家,也同样如此。”

当今陛下并非昏君,反而,他相当的圣明,只是他为君,需得制衡百家,不能让某家氏族做大,以威胁到朝堂。

“怀瑾对外,便说当时殿试失手吧。”

谢瑾站起来行礼,应下:“是,祖父。”

谢老太爷靠在椅子上,笑问他:“如此,对你有所不公,你心中可是有怨?”

谢瑾道:“刚刚听闻此事,孙儿心中确实有些不甘,孙儿三岁启蒙,五岁读书,今年二十一,也算是苦读十几载,其中辛劳可想而知。”

“但是孙儿心中也明白,孙儿生在谢家,是谢家的儿郎,谢家的荣华富贵我得了,谢家所要承担的后果,也是我应得的,孙儿心中无怨,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到底谁人不想做这状元探花呢?

“不过祖父请放心,便是孙儿不曾得这状元探花,可孙儿总不会比旁人差了,父亲和二叔,不也是进士出身吗?如今不也不差。”

谢老太爷见他神色平静,而后便笑了:“不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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