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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3 / 3)

不生气了,毕竟他过的好,她在雷府过的差,又不是他的错。

刘墉也是看在她救了鄂尔多的份上,才将她带回宫,毕竟多自己一个公主,对他又没什么好处。

没有鄂尔多,她哪能过上这戴金钗穿锦缎吃御膳的日子。

没必要老是迁怒,再好的关系也不能如此。

“我刚刚对你发脾气了,你没事吧?”

胜衣将筷子放在他手中笑了笑,“快吃吧,虽然凉了也是能吃的,再不吃明天该开始禁荤了。”

鄂尔多有些呆愣,“你的态度真的和翻书一样。”

胜衣夹了块肉到他碗里,“快吃吧,我只是细想觉得,对你发脾气没必要,又不是你的错。”

一旁的男子又慢慢夹起了菜,“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提了。”

胜衣站起身,“嗯,不说了,你慢慢吃吧,我去看看我的东西。”

她起身来到库房,蹲下身翻起了箱子。

那会她没细看,如今才发现这箱子出奇的多,多出了皇上皇后会送来的。

或许是沉贵妃要回去了,就把东西全送给她了?

这么多她的屋里也放不下啊。

她打开了几个箱子,将喜欢的首饰布匹放在一起,不喜欢的放在一起,打算去卖了。

她又不需要赏人,反正马上就搬出去了。

起身发现还有许多,她随便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许多十分漂亮精致的簪子。

这些簪子是专门为她挑的,每一支都很符合她的气质。

但她总觉得这不像沉贵妃给她送的,像鄂尔多送的,应该就是他。

他拿走了法提送给自己的首饰匣子,然后扔了自己的金钗,这一箱是他的补偿吧。

她打开了几箱,发现全是这种簪子和金锭布匹,此刻她也分不清谁是谁送的。

皇上和皇后送来的都特别鲜明,又老气又贵气,她基本都没看多少,准备全拿去卖了。

沉贵妃给她送了很多杂的,什么首饰布匹这膏那霜的,她在最底下看到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封信。

“我还是观那鄂尔多有些瘆人,他在暗中布了人,在他不在的时候跟着你,或许是保护你的安危,也或许是什么,但他定是很难缠。”

“法提回月乌路上差点遭他暗算,他早就在京城布了人杀他,且下了死手,我越想越觉得可怕。”

“他也在我身边安了人,源源不断,不管我如何换都无用,我已发觉他对我有杀意,应是为了你,不过他杀不了我,我已经走了。”

“或许你是被他的柔情骗了,我多次看到他对你的眼神,其中蕴含的感情十分可怖,你还像个傻子一般,什么都没看出来。”

其实鄂尔多一直派人跟着她,她都知道的,不过说什么都没用,她也懒得说了。

胜衣一转身,就看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她吓得立马叫出声。

鄂尔多连忙扶着她的手臂。

她有些无奈,“你干嘛敛息过来?偷看我的信是不是?吓死我了。”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是你鬼鬼祟祟的,我才看的。”

胜衣将信揣在怀里,“你不能对沉贵妃下手,我虽然很恨她,但是我不想失去她。”

鄂尔多点点头,“好。”

她打量着鄂尔多的表情,“我知道你总是说话不算话,但是你真的不能杀了她。”

他垂眸思量着,“我知道了。”

胜衣转身离开了库房,鄂尔多跟在她身后,又回头看了眼那摸出信的箱子。

算了。

胜衣脱了外衣躺在床上,鄂尔多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

“你晚上不要再把腿搭我身上了,你的腿特别沉。”

鄂尔多笑着点了点头,“好。”

晚上睡着时又无意识的搭上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胜衣起身穿着丧服,在鄂尔多之后赶往乾清宫。

胜衣跪在宫门外的地上,和一堆妃嫔大臣们听那啰里八嗦喋喋不休的缅怀,一旁的人也没几个真哭的。

待致辞结束,公主皇子们就要开始守灵了,一行人进了乾清宫内部。

乾隆子嗣是真多,殿里跟开什么庙会一样,胜衣拉着和嘉找了个靠墙的位置跪。

和嘉竟稀奇的没有流多少泪,她还以为和嘉会哭的很厉害。

跪了一会就觉得腿酸死了,已经有人借着如厕的理由起来去偷懒了。

胜衣也受不了了,她站起身往外走去,尽量走的很慢很慢。

永珹跟在她身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的疯疾是因为谁。

可是他碍于鄂尔多没有上前,只敢在身后远远的跟着。

鄂尔多的线人在更远处看着这一切,也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了正在处理皇上后事的鄂尔多。

他顿了一下,“看来珹公公急着死。”

“喂点药,让他动不了,狗群饿两天,扔进去活吃了,正好现在乱,没人能发现。”

太子继位后还要整理朝纲,没时间去整理一名皇子消失的事。

待他腾出心力去追查后,永珹的骨头都被吃渣了。

晚上,公主皇子们一人发了一碗白粥,两个馒头。

可以在殿外吃,因为殿内实在很臭。

鄂尔多和礼部及李玉站在门外看着,也一同吃白粥馒头。

和嘉闻了臭味,实在是吃不下饭。

胜衣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陈皮蜂蜜梅子丸,偷偷塞到了和嘉的嘴里。

两人坐在门前台阶上,悄悄咪咪的吃东西。

胜衣忍不住问她:“为什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难过?”

和嘉垂下眸:“我喜欢父皇,可是我不爱父皇。”

“我能感觉到,父皇对我也是如此,他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听完她的心里好受多了,毕竟她杀了皇上。

“原来是这样。”

胜衣转过头,发现外面就她二人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外面都没人了。”

和嘉看了看,“我们确实得回去了,走吧。”

她们二人又跪在墙角。

鄂尔多和李玉,礼部的人站在棺材两侧。

身边的人一直往角落看去,李玉不动声色碰了他一下。

“注意一点。”

胜衣有些昏昏欲睡的,和嘉挨的离她近了些,“你把衣领拉高点,靠在我肩上睡吧,没人能注意到的。”

胜衣点点头,“行。”两人又往角落挪了挪,恨不得钻进去。

这一小动作也被站着的叁人注意到了,李玉叹了口气,“孩童心性。”

胜衣挽着和嘉的手臂,靠在她肩上睡的很熟。

晚上许多人都偷偷睡着了,和嘉也靠在她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胜衣已经18了,她对生辰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哪年出生。沉贵妃和皇上也记不清她多大,赐婚时说的几个月也是瞎猜的。

此时鄂尔多20 胜衣18 鄂尔多也不在乎生辰,他的生辰是在马背上过的。

鄂尔多的真面目哈!我正在写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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