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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多离京(2 / 4)

衣垂着眸,她先一步上了马车。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仍旧紧紧皱着眉头,“说啊,在哪学来的?是谁告诉你的?”

胜衣似笑非笑的转过头,“我之前在知府家看到你梦遗了,你当时醒了表情就这么臭。”

这话让鄂尔多感到五雷轰顶。

“…哪一天?”

胜衣有些惊讶,“看来你不只一天?当时你把我关进屋,我给你吹了点迷药,晚上睡着你就哼哼唧唧的。”

鄂尔多忽的想起,“迷药?你那个迷药是不是还有什么作用?”

她垂眸思量着,“迷惑心智,出现幻觉,神智不清,使其多梦。”

鄂尔多语重心长的告诉她,“你那迷药可不敢乱给人用,会做春梦。”

自己当时对她没有丝毫感情,也能因为这个迷粉做了好几次春梦,可见其威力。

他不禁垂眸看着胜衣的脸。

自己的人生好像从入了雷府就开始有转折。

以前他别说自渎,连挺立都少有,就算有也是晨勃。

憋的生疼他也不管,因为事情实在太多,每天都被这些事缠住心神。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女子纠缠,也没想过要成家,皇上问过他,他却说不需要,把皇上无语的够呛。

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男人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看法,区别就是身量的差距。

如今他一天挺立的次数,甚至要比他一年还多,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对着她的衣服发泄了许多次,还不舍得洗,这样会洗掉她身上的味道。

可她对自己却并没有这么浓烈的执念,自己一看到她就不受控制,而她却总是冷静自持。

想到这里,鄂尔多开口问她:“你从小到大有喜欢的人么?”

胜衣有些纳闷,“没有,上学堂时有些男子很烦,总是来烦我,我就在他们的书箧里放虫子。”

鄂尔多有些惊讶,“是吗?你都放什么虫子?”

她想了想,“看抓到什么,有百足(wg)的话,我就会放百足,当然是越吓人越好。”

鄂尔多更加惊讶,“你也不害怕?你果真从小就是个奇人,怪不得我们能在一起。”

胜衣有些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我本没想和你纠缠在一起的,是你揪着我,我又打不过你。”

鄂尔多被她噎到了,“你…………算了。”

他把后半句咽下了,待她身体好,他在她身体上讨回。

她的嘴和她的心一样硬的很,还容易中伤人,也就在床上才好说话些。

胜衣看了看他脸上的印子,“已经不明显了,你明天就去上朝了吧?”

鄂尔多垂眸盯着她,“我要出去办事,你跟我一起去,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她无语凝噎了一瞬。

“你出去办事我去什么?我才不去。”

鄂尔多轻哼了一声,“皇上这几日正在决定你的去留,有我在,他又不可能让你回月乌。”

“你不跟着我离京,就等着被皇上强硬赐婚,嫁进我的府邸做新娘吧。”

胜衣有些石化了,因为这个理由她不得不信。

她好像已经在京城呆了快十天,皇上也是时候考虑她的去向了。

不想损失鄂尔多,又不想让她在宫中生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嫁给他。

“好吧,我要带着秋雨去。”

鄂尔多看了看她的表情,“不行,你自己去。”

胜衣靠在马车上,认命的开了口,“好吧。”

鄂尔多见她这么好说话,心里有一种又开心又不开心的感觉。

方才出门时去见了来找他的刘墉,刘墉和他说起了此事。

皇上知道和妍不想嫁给他,还知道鄂尔多心疼她,很听她的话。

便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想着让鄂尔多出去办事,悄咪咪赶紧把她先嫁过去了。

鄂尔多看她不爽,忍不住开口刺道:“窗户很脏!你还靠着。”

她抬起头看了看,“有吗?每天她们都会擦啊。”

一旁的男子悄悄在心里记了一笔账。

马车一路到达,到的却是鄂尔多的府邸。

胜衣撩开帘很是惊讶,鄂尔多拉着她上了自己的马车,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们现在去?”

鄂尔多拉着她坐在一旁,“当然,越早去越好。”

她有些无语,“那岂不是要在马车上睡了?”

一旁的鄂尔多瞥了她一眼,“我晚上是会住客栈的。”

胜衣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外面的天色渐渐有些黑了,她撩开车帘,看着路上的风景。

她很喜欢看窗外的风景,以前她觉得这世界的颜色都是灰的,没什么好看的。

如今她想到皇上快死了,就觉得这世界上了一抹亮色,她很想多看看。

鄂尔多又忍不住找茬,“你怎么老是看窗外?有那么好看吗?你没看过?”

胜衣点点头,“我没看过啊。”

…鄂尔多又被噎到了。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路过民宅区,她却觉得看得刺眼。

大家都有家可回,都有家人在等,那她的家呢,她的家人又在等她干嘛?

她将帘子放下了,自己这么多愁善感,甚至看见别人幸福都会觉得扎眼。

一旁的鄂尔多看不清她的表情,依旧酸酸的讽刺道:“怎么不看了?”

胜衣闻言,又将帘子拉起,继续看起了风景。

鄂尔多又无语又生气,他一把将帘子放下,“有什么好看的?”

胜衣不想跟他吵架,她看着前方,“我不看了就行了。”

她斜眸看了眼气的不知如何开口的人,“你怎么了?一直呛我,平复下你的心情。”

鄂尔多拿过她的手,将胜衣的手放在自己手上,十指相扣握在手中。

“想和你亲近一点。”

胜衣有些困,便靠着马车车座,闭上眼休息。

鄂尔多看着她长长密密的睫毛,又忍不住摸了一下。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蹩着眉说道:“我很困,你不要摸我。”

说罢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待马车一路到达已是夜了,鄂尔多正要抱起她,她却醒了。

胜衣表情有些不爽,睡的很沉很香被吵醒了。

她直接先一步下马车,紧皱着眉在一旁等他。

鄂尔多下了马车,想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她没好气的说道:“你快点,我跟在你后面。”

鄂尔多忍了这口气,他走在前面开路,砚耳和几排侍卫面面相觑,也在身后跟进了客栈。

胜衣跟在他身后,这家客栈一二层是吃饭的地方,此刻有不少人在此喝酒聊天。

胜衣跟在他身后,与他进入了同一间房。

她刚进屋,拔掉钗子就要躺床上睡,鄂尔多拉着她,“你这么困?”

胜衣点点头,她表情又困又不耐。

“那也得把外衣脱了。”说罢便脱掉她身上的外衣。

胜衣拉开被子,直接躺在了最里面,紧紧面对着墙,沉沉睡了过去。

鄂尔多拿她没办法,本想对她发一通牢骚,如今看她这么困,也不好说什么,便直接去沐浴了。

待他沐浴好,胜衣已经睡着了,鄂尔多发觉她特别喜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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