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人?这可是通j,给官府知道了要打板子的!”
“对啊,凭什么?”说到这里,六娘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凭什么男子便可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nv子便要从一而终盼着早已变心的男子回心转意?”
“这世道本就如此。”话说到这个份上,赵炳臣知道六娘已经钻了牛角尖,自己再强辩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六娘,你若执意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唉,明日我再来看你。”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六娘总算舒了一口气,掀开床帘对里头的裴肃道:“出来吧,他走了。”
“你要找人借种?”裴肃在里头听得分明,还将六娘的气话当了真。
“哼,这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六娘还在气头上,一点不想同裴肃解释什么,“你还是早些走吧,我这里终归也不大安全…”
望着月光下六娘柔和的脸庞,裴肃突发奇想来了一句:“你要借种,我帮你。”
“混账!说,说什么呢你!”六娘尽管是个嫁了人的,听了这话也不免小脸一红,只觉被他调戏了一般,“谁,谁要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做,做那种事!”
裴肃虽未经男nv之事,却也听兄弟讲过此间的妙处,“阿肃,一旦沾了nv人的身子,便再忘不掉了,那是水一样的骨r0u,又软和又舒服”他不懂nv人的身t如何会像水一样缠绕住男人,只晓得眼前的杨薏是位嘴y心软的娘子不对,她的嘴唇也很软。
思及此,裴肃低头扫过她微微翘起的嘴唇,面颊又泛起一阵热意,“那你亲我作甚?”
“谁,谁亲你了?”杨六娘先是敢做不敢认,继而又扒拉他的衣襟强词夺理道:“那我亲就亲了!你一个杀人饮血的凶徒,又不是碰不得的h花大闺nv,如何如何就亲不得了?”
“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0u!再说”预见自己就要越描越黑,杨六娘g脆丢下脸面破罐子破摔,赌气一般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裴肃0了0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牙印,一眼不眨地呆愣了好半晌,紧抿的唇线才将将显出一点弧度来,“再说什么?”
“再说,咳咳…我杨六娘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六娘说着说着,差点把自己呛到了,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就算要找小相公t0uhuan,也得找个t贴会来事的,怎么会找…”
裴肃似是一点不介意六娘怕他嫌他,板正的肩膀松垮下来,眼中一片赤忱,仿佛做好了为她牺牲的准备,“要不要试试?”
“试?”如受惊猎物一般缩回身子,杨六娘连连摆手,“试什么试?你小子是想占我便宜吧!你…”
也许是接连的亲昵g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裴肃大着胆子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原来nv子,真是很软的。”
“下流!放肆!”六娘睁着圆圆的杏眼去瞪人,她显然是被冒犯到了,屈辱地拢好衣襟骂道:“登徒子!”
得逞的裴肃有些留念她的味道,又反唇相讥道:“是你说的,亲一下也不会掉块r0u,我不过是在学你,而且,还有一下呢。”
“不许,不许你过来!”杨六娘蹙着眉擦了许多遍唇角,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儿。
裴肃当然只是想吓吓她的,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强与老弱妇孺为难。当然,他也必须承认,六娘无意识的一举一动,正在乱他的心神,扰他的思绪,甚至诱他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来。
大约是真的知道怕了,杨六娘将自己全身都裹进了被子,抱着小腿赶人道:“你…你你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你想喊谁?”裴肃本想放六娘一马,不成想她倒找起他的麻烦来。
裴肃压低身子迫近,一手探进褥子去抓她的脚,“是想把你那赵郎喊来,看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吗?”
“不,不要…”脚踝被他sisi扣住,六娘挣扎不得,带着哭腔连连摇头,“你放开我,我不喊了,再不喊了…真的!”
“呵,真没骨气…”裴肃没有放开她的脚,反而生出些恶趣味来,“想让我放开你?除非,除非你再亲我一口。”
六娘一面羞愤yi,一面又壮着胆子去贴他的脸,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他的颈项间,撩拨得二人都动弹不得。
裴肃的喉结滚了又滚,直望见化作一汪春水的美眸,终于横下心来将四片唇瓣都合在了一处。
“唔…”唇瓣被几番碾磨,六娘终是遭不住松了小口,一边去捶他的身子,一边承受这愈发深入的吻。
轻易制住她的双拳,裴肃只凭心意不断向深处开拓,无师自通地挑开牙关缠住丁香小舌,遍尝这nv子的滋味。
六娘本yu发狠去咬他,谁料涎ye尽数被他攫取,舌根又被x1得发麻,竟是半点都推拒不得。偏偏此时,她这久旷的身子还不争气,明明没动春心,却非要发软化作一滩春水,也不知是在迎合谁?
神思涣散之际,杨六娘不甘沦落到任人施为的地步,仰起头抵住床架,拼却一身力道,用额头去撞人。
裴肃吃痛稍退,仍制着六娘的手脚没有放松,含着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痛…”涎ye混着腥咸的血从唇角滑落,六娘抿了抿破了口子的下唇。
“快,快松开我!”仅一个吻就教她见血,六娘可实在不敢放任他继续了。
裴肃还在回味刚刚的吻,见六娘挣得涨红了脸,才缓缓松开她的手,用拇指为她揩去嘴边的那抹红se。
“你好甜。”裴肃收回手指还t1an了一下。
六娘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戏弄于她,羞得几yu寻个洞钻进去,“你,你…你就是这样对恩人的吗?”
“b蜜糖还甜。”从未吃过蜜糖的裴肃,以为她的味道便是那样的存在。
“不许…不许再说了!不许说给别人听!”就算听过赵炳臣花样百出的情话,杨六娘还是会为这样直白的恭维而心动,“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肃有些答不上来,他只晓得自己眼睛,一刻也无法离开那两片泛着晶亮光泽的唇瓣,“能,能再亲一下吗?”
“不行!”六娘第一时间用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心说自己已经逾矩了,再让这小子食髓知味,怕是真要弄到下不来床了。
“哦。”裴肃一脸失落地拍了拍她的手腕,显然还想争取些什么,“还说我碰不得呢,你也是个碰不得的…”
手掌无力垂下,六娘忽然冷脸自嘲起来,“是啊,我有什么‘碰不得’的,到底不是h花大闺nv了,不新鲜了,不值钱了,他也瞧不上了…”
思及此,杨六娘不免又有些窝火,凭什么赵炳臣可以心安理得地同那些新买的婢妾欢好,她这个正妻就要恪守本分守身如玉?凭什么他能讨小老婆,她就找不得小相公?
“你很好,是他不配。”裴肃不大会安慰人,想着平日如何同兄弟相处,便拍了拍六娘的肩膀。
“你说得对,是他不配!”对上裴肃那张年轻的面孔,六娘突然卸下了心防,“裴肃,你不是要报恩吗?我想…”
六娘想的当然是那档子事,她不要再委屈自己忍耐了,身子既然已有了反应,那不如就将错就错做点什么。反正裴肃明日便要走了,他们就算做得再过分一些,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想?”裴肃当然想将这桩恩情了结。
发颤的手指0向自己的衣带,六娘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想与你燕好…”
“啊?”裴肃虽说很想同六娘厮磨,却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这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