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错过他醒来的第一刻。
可惜的是,一直到玉荷将莲子汤熬好,放在一旁凉了,他都并没有醒来。
虽然有心理准备,玉荷还是有些难过。她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的男人,守着他生怕出意外
直到夜半时分,她都未离开。
祠堂只有他们夫妻一人居住,前些日子丈夫身体病危,才无奈留下简泊舟,如今夫君身体好了一些,玉荷便让其离开。
此刻,这间老旧古朴的红木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一人。以往玉荷是和丈夫睡在一处,但自从他病了以后。为了让他好好养病,也怕打扰到他,玉荷便搬去了隔壁小屋居住。
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还是在这间卧室度过。就像此刻,夜半时分她也未离开。
一直一直守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女人觉得有些晚了。身上红裙也染了些厨房的柴火味道,便打算去后院清洗。
她松开紧握丈夫的手,帮他掖好被角。站了又站,停了又停,直到确定没什么问题以后,才走出房门,往后院另一间房去。
哪里是沐浴的地方。
里头已经有简泊舟备好的热水,只要倒进浴桶再掺一点凉水就好。
觉得温度合适以后,女人便低头解开脑后别着海棠花的长发,黑发如瀑布般垂下。女人眉眼清冷异常,葱白指尖探上领口盘扣。
指尖挑上,盘扣松开,女人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漂亮优异的天鹅颈,透亮光洁白皙的皮肤。
那皮肤,白得晃人眼。
白的,像是羊脂球。
可到了第一颗扣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时半会竟然解不开。
她皱着眉,眉眼逐渐染上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