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yan光透过窗户洒在琴房内,空气仿佛都染上了金se,周言沐浴在光中练着琴,在弹完最后一首曲子,他习惯x地暼了眼时间,刚好九点。
家里雇的临时阿姨已经将所有的屋子打扫g净,饭菜也准备好了放在保温柜里,只留下一张便利贴贴在餐桌上便离开了。
每天如此。
周家低调,除了必要的安保人员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保姆,再加上每周末苏茗善和周诚都会出去过二人世界或是与朋友聚会,所以家里只有他和他的妹妹。
周言离开琴房径直上楼去了周聆的房间。
卧室很暗,仅有的光从窗帘里偷偷溜了进来,房间里有些闷,除了沐浴露的味道,还有昨夜淡淡的腥味儿。
昏暗的环境,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睡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家伙。
他慢慢走到窗前,一把将窗帘拉开,温暖的光顿时照亮了屋内,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他推开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几缕凉爽的风也跟着散了进来。
周言关掉空调。
他转过身,床上的人似乎受到打扰,哼唧了一声背对着他像婴儿一样蜷缩着,将头蒙在被子里,还在睡觉。
周聆喜欢0睡,即使晚上穿了睡裙,可到了早上,睡裙就皱成了一团,不是被压在身边,就是掉在地上,反正就是不在她身上。
此时此刻,她上半身盖着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一览无余。
pgu又圆又翘,白得发光,隐约中似乎还有淡淡的红痕,细长的红痕。
周言走近,看着她baeng的pgu轻轻0了一把。
懒兔子。
他的心情不错,弯下身子将睡得正香的小家伙翻过来面对着他,只见她小脸儿上泛着红晕,细眉弯弯,似乎在笑,小嘴微张流着口水,看起来就舒服得很。
周言将手伸出,把她怀里的被子ch0u出,这次她彻底光溜溜地暴露在他的眼下,视线轻轻一扫,只见她的r下,腰间,大腿上,还有着浅粉se的痕迹。
按照以往,下午就能消下去。
周言慢慢蹲下,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放在鼻尖轻轻嗅着,仔细端详着熟睡中的她,神se晦暗不明。
太慢了,时间过得太慢了。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无耻龌龊,可那又怎样?他本来就是个卑鄙的人。
周言想着想着,低头张嘴吻着她的发,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地0上了她的r,修长白净的手慢慢按压着nengr0u,又软又滑,让他ai不释手,淡粉se的n尖好小,似乎完全没有发育一样,和她的rufang不成正b,不该啊,不符合科学,可是,他很喜欢。
纤长的睫毛下搭,遮住了眼里不明的情绪,手指一点一点上移,盈盈之间,匀称的五指握住她的前颈,五指与她颈部的肌肤慢慢摩擦,她的脖子很漂亮,上面应该戴一个项圈,听话的时候松一些,不听话的时候就勒紧。
她的皮肤白,戴黑se反差一定很大,但是她最喜欢粉se,虽然粉se也很漂亮,算了,多买几个就好了。
周言呼x1渐沉,思绪飘离,手中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唔……”
周聆轻轻哼唧一声,她下意识地准备转过身,却不料被周言摁住肩膀,她终于感受到了异样,小家伙慢慢睁开眼,只见自己的哥哥瞧着她,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乍一睁眼,光线刺眼得很,周聆眯着眼,语气有些不高兴,磨磨蹭蹭地坐起来:“还,还想睡觉……”
“太yan晒pgu了,来,哥哥帮你穿衣服。”
“我自己可以。”她不满地拿起叠得整齐的新衣服,一边穿一边看着床头柜上的那几朵深蓝se的花,薄薄的五片花瓣已经蔫儿了。
“花,要枯了。”她穿上内k,拉了拉周言的手:“怎,怎么办。”
周言扭头看去,这是昨天两人去公园玩,路上采的,明明只是小野花,可她却喜欢得紧,一路上像是对待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回来的时候还特意用自己最喜欢的草莓熊水杯给养起来。
可惜一天还不到,就蔫儿了。
“下次哥哥再陪你去摘。”周言0了0她的头:“快穿衣服,下楼吃饭。”
“可是,”她轻声嘟囔着:“我就喜欢这几朵。”
“嘶……”她穿得太快,背心磨过上半身的时候,rufang猛然传来一阵痛感,周言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胳膊,担忧道:“怎么了,小聆儿。”
“疼。”她皱着眉,指了指自己的x脯:“好疼,肯定是哥哥你昨天咬的。”
说罢,她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
“……”
怎么可能,他向来有分寸。
“好。”周言向她靠近了些,语气宠溺,“那哥哥给你r0ur0u。”
她是被他领回来的,自然最与他亲近,她年龄小,感情迟钝,更何况她在孤儿院长大,并没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即使到了周家,对于“x”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得也是少之又少,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更何况以前磕着绊着,不都是先r0u一r0u就不疼了?
她稀里糊涂地躺在他这个“完美”哥哥的腿上,享受着哥哥的按摩。
五指微凉,指根净白,虎口卡在她的r下,一点一点往上推挤,然后又慢慢松开,看着那微鼓像牛n一样白的nengru晃成一道细微的波浪线,简直se极了。
周言屏住呼x1,大拇指的指腹轻轻r0u着r晕的周围,打着转,偶尔按压,惹得周聆轻哼。
他轻笑,眼里涌现幽暗的光,如果这一幕被他母亲知道,那么这场景可就有趣了。
她那么完美,优秀,听话,从来不会犯错的儿子,此时此刻r0u着自己妹妹的n,正在发育的n。
真恶劣啊,想到这儿,周言的两指点r0u着她的n尖,可怜的小东西被推r0u着左右晃,不一会儿就变大变肿。
“唔,哥哥。”
异样的感觉再度传来,周聆忍不住夹紧腿,两只手抓着他手腕儿,阻止他的动作。
又奇怪了。
“小聆儿的n头都凸出来了呢。”他声音温柔,带着几分戏谑,抬眼瞥了一眼在怀里微微蹙眉,轻喘的妹妹。
“舒服?”
“嗯……”
“有多舒服?”
“呃……”周聆一时语塞,臊得慌,只能爬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耳尖微红:“哥哥我肚子饿了。”
“小聆儿。”
“啊?”
“以后只能让哥哥这样做,知道吗?”
周聆点点头:“知道。”
“拉钩。”
“拉,拉钩。”
两人的手指缠在一起,蜷了蜷,彼此的指腹相抵。
——
周言在初三的时候,家里为他升学的事烦恼。
苏茗善想让他出国,他说国外对艺术教育更加重视,无论是教学环境还是师资力量都更加成熟,对于周言来说,出国是更好的选择。
周诚倒是觉得早些出国并不是很好,他正值青春期,本就是叛逆情绪不够稳定的阶段,出国太早,父母也不跟着,容易出事儿。
他身边有不少朋友,他们的孩子早早出国,发生了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什么x1毒,赌博,聚众y1uan……
周诚x1了口冷气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