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27的团综发想
ooc致歉
正文:
「不行…哪个动作都不对啊……!」
柳河玟抹了一把汗,濒临崩溃的捂起脸。
他几乎整个晚上都泡在练舞室,不断重复着相似的舞蹈,折腾了很久,却编不出自己满意的片段。
轻快的伴奏在他耳里重复播放,可他的心情却很沉闷。
「好累啊……」他重重叹了口气,瘫坐在地上,看着大落地镜中的自己,透明的汗珠没入衣服里,染sh了衣领,背脊规律起伏,呼x1恣意掠夺着空气中的氧气。
心里两个截然不同的感受不断纠缠着他的jg神,一方面觉得劳累,劝他趁早放弃回家;另一方面觉得还有希望,让他起身继续编舞。
柳河玟抹掉汗水,像是消去了疲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後者,他徐徐站起身,准备继续工作。
「哇啊啊!!」
瞬间,脚底因汗ye而打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他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侧身落地,木板上的倒刺jg准地刺入脚踝,脚掌以奇怪的幅度弯曲。
柳河玟心里大叫不妙,他赶紧起身,脚踝下缘肿的像个苹果一样,被尖刺划出的小伤口潺潺流着鲜血,沿着脚部线条滑下。
「啊嘶……」柳河玟痛得眯起眼,轻轻碰了碰伤口,su麻又生疼的痛感蔓过全身。
看来今天是无法继续编舞了。
柳河玟叹了口气,艰难地收拾完地上的残局,背起包包,一瘸一拐地离开练舞室。
他去附近的机构中心借了只拐杖,但因为没用过的关系,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路途上一波三折,原本20分钟的路程y是被他走了两个小时,那时,夜se早已暗沉下来,整个社区安静的连风吹草动都没有。
他回到了ai人的住宅,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将拐杖放下,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用粗糙的袖口布料抹去脸上的泪痕。
狼狈透了……
柳河玟暗骂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脱掉鞋子,轻轻转了转脚踝,喀喀两声,踝骨发出的声音无b骇人,像是在警告他。剧烈的刺痛蔓延入神经,内踝上的红肿隐隐发疼渗血。
「嘶……」柳河玟吃痛地低y一声,无力又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河玟?你回来了吗?」
房子深处传来ai人的声音,柳河玟赶紧整理好仪态,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奔驰出来的白发青年。
青年身披黑se围裙,看见柳河玟双眼冒出小星星,像只狗狗一样,兴奋的扑了上去,一把g住柳河玟的脖子,很急促的给了一吻。
「怎麽样,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嗯。」柳河玟挪开受伤的那只脚,遮挡在另一只脚後面,让都银虎看不见。他心虚地闪过眼神,点头道:「很顺利。」
「是吗……?」
都银虎低头一望,默默脱下围裙,又抬头看着他很久,暗红的眼眸里带点纯真。
片刻後,他张开双臂,宠溺地g起微笑,柔声道:「河玟呐,来抱一个吧。」
「欸?嗯……」
柳河玟一愣,接着心酸的笑了起来,败露的事蹟显然是藏不住了。他拖着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脚步,向前环抱住了都银虎。
他不容易哭的,但都银虎温暖的怀抱就如yanyan,融化了他的内心,也如树根一样,在他的心里扎根发芽。
这一路上,他承受了太多痛苦,情绪在一瞬间倾泻而出,他埋在对方颈间无声哭泣,眼泪模糊了视线和感受。
脚上的伤口,似乎不那麽疼了。
对方的气息在肌肤相触的瞬间沾染到心底,心脏跳得飞快,同时也有饱满的幸福。
只是一个平常的拥抱,柳河玟却看似珍宝一样捧在手心。
毕竟,如此真诚并带着ai意的拥抱,只有对方能给他了。
「银虎哥……」柳河玟率先打破沉默。
「嗯?」
「我的脚受伤了,明天能带我去看医生吗?」
「当然可以啊。」都银虎笑道:「不过,你要抱到什麽时候啊?」
「嗯……」柳河玟想了很久,迟迟没有回应,拥抱的时间也逐渐拉长。
他不想放开这个不长不短的幸福,拥抱就如良药,圈住了他们的感情、治癒了他的心神、传递了彼此的温暖,还重组了他破碎的生活。
他将都银虎抱着更紧,像是要sisi抓住他一样。在对方耳边放轻声音说:「那就……」
「永远都不要分开吧。」
—完—
幽黑又宁静的夜中,只有呼啸的风声伴着,细雪如花粉般飘散在空中,x1收了水分後膨胀增压,徐徐落下,染白了枯燥的大地。
悬崖上,白发男人的迷彩服覆盖薄雪,隐藏於白茫之中,冻红的手架着狙击枪,指尖轻颤,脸颊微鼓起来,呼气时不带出白气,单眼闭起,眼睫沾上针状的漫白雪花。
像是装了定位一样,他的眼瞳紧锁着山脚下蓝发男人的头部,他身披厚重的灰se大衣,双手cha在衣服口袋里,皮靴陷入脚下堆积起的层层白雪内,看上去难以移动。
男人ch0u出手,黑se的皮质手套半掩着嘴巴前,吐露的白雾从指缝里逃窜出来。他轻抬起眼睫,视线轻淡的扫过山顶。
确认目标附近没有阻碍後,狙击手扣下扳机,却因指腹的融雪而打滑,子弹迟了半秒才发s出去。
狙击手皱起眉,忍不住惊叹一声,心里疯狂打响警铃,他赶紧上膛,将左眼探入瞄准镜内。
视线对焦後,只见目标微微摆过头,发丝间的雪白因子弹快速破开停滞的空气而飘散开来,男人淡笑着躲开狙击,一脸轻松,上扬的嘴角里全是嘲讽。
狙击手一愣,顷刻的眨眼间,目标就消失在了视野里,他一时慌了手脚,想要再次寻找那蓝se身影,可目标却隐没於浓重的大雪之中。
糟了……!
狙击手发觉不对劲,立刻放下枪械,转身想逃离现场,回头时却撞入目标沉稳又谐谑的视线里。
男人轻蔑一笑,跨步出去,狙击枪被一脚踢开,哐当地滚落到山脚下,立刻被埋没於雪堆中,不见踪影。
男人紫蓝se的双眸蒙上一层渗人的暗红,宛如深渊中最深沉的黑,神秘且惊骇。他捏起狙击手的下巴,力道大的可以在他脸颊的软r0u上印出红痕。
两人的距离很近,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过了冰冷的雪,炽热的吐息不断打在狙击手的脸庞,温暖到令人恐惧,让他不自觉屏气凝神。
男人挑眉,俯身覆上狙击手乾涩的薄唇,撬开发颤的牙关,将舌尖探入口中,冷热的气息交叠,在纠缠间带走他嘴里半融的冰块。
白雪不停飘落,雪花落下之地都变得苍白冰冷。而男人指尖触碰之处却留下淡红温热的痕迹,恰巧形成对b。
男人向後退出,狙击手唇上的雪花结晶化了开来,魅红的瞳孔微眯,眼尾泛起红晕,像是带着怒气的瞪视,又像无声的委屈和控诉。
男人见状,手指向下抚0,暖温的大手触0颈侧,力量或轻或重地按了按他的人迎x,调笑道:「手法这麽迟钝,还想来暗杀我?」
一道白光飞速闪过,狙击手顿感无力,脑袋昏沉闷胀,热流被堵在脖颈间,无法传递上去。他快晕倒之际,对方收起了力道。
他大口夺取氧气,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