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光是闻到就会造成生理性的厌恶,而现在,季诀的信息素在攻击他。
这怎么可能?
季诀无缘无故攻击他干什么?
“季诀!你疯了吗!”
牧实微在浓郁的信息素的压迫下,最终没忍住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与之相抗衡,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暴动,无孔不入,带着恐怖的威慑力。
整座宿舍楼的alpha们都被死死的压制住了,他们畏惧的蜷缩起身体躲在房间里,等待这场战争分出胜负。
季诀红了眼,牧实微也被他惹恼了,他们现在还只是信息素抗衡,再拖下去免不了肢体搏斗,而在校内违规进行肢体搏斗,绝不是牧实微想要的。
“季诀,牧实微,公开场合信息素暴动,记过一次。”
穿着黑红军装改版制服的beta踩着军靴一脚踹开宿舍门,他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踢开地面上的桌腿,“破坏宿舍设施,赔款五万。”
“首席…”
季诀直愣愣的看着陆琢一步步走进他的信息素包围圈中,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首席…我”
“啪!”
陆琢的曲起手指在季诀被抽的泛红的脸侧蹭了蹭,“闭上嘴,跟我去禁闭室。”
“…是,首席。”
牧实微错愕的看着季诀,脑中升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那个婊子,是陆琢。
beta瞥了他一眼,藏在睫毛下的漆黑眸子似乎能将一切吸进去,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你也跟上。”
一场闹剧有惊无险的收场了,唯一不平静的人只有牧实微。
陆琢,婊子,这可能吗?
牧实微心跳一下一下的越来越急,他一边走一边失神的想,如果,如果陆琢真的是个婊子…只要开价够高,他是不是也能尝尝首席的滋味?
联邦军校的禁闭室位于首席办公室的正下方,并不是简陋的地下室,而是一间布置妥当的卧室,配有浴室,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禁闭,真的只是禁止出门而已。
毕竟学生们要么天资卓越,要么背景雄厚,校方也不想事后遭到报复。
作为首席,陆琢的虹膜就是出入禁闭室的钥匙之一,他们一路上走来都没见到一个人影,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驱逐一切误入领地的人。
方便他们和首席独处。
陆琢走在前面,两个alpha一左一右跟在后方,季诀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陆琢的背影,视线在他被衣领遮住的后颈上打着转。
他当然知道beta没有腺体,可他就是想咬两口,想在首席的后颈上磨磨牙,留上一两个牙印,alpha的口水里也是有信息素的,如果能让首席的后颈沾上他的信息素……
就算代价是被首席扇烂脸也行。
陆琢无视季诀炙热的视线,打开禁闭室的门,先一步走了进去,两个alpha一言不发的跟进去。
卧室是单人间配置,陆琢占据了单人沙发,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张床和茶几。
牧实微的贵族毛病犯了,坐在床上和人对话未免太过不像样,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平民、婊子,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站着,但是一方坐着一方站着,岂不是显得他不如陆琢吗?
陆琢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军靴踩了踩地面,“季诀,跪这。”
跪…在陆琢脚边?
beta的话像藏着钩子,季诀下腹一热,只觉得自己膝盖以下都是软的,但他坚持住了,人不会喜欢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他不能那么轻易的妥协。
至少…至少…
至少要让首席哄他两句。
牧实微眼含嘲讽的看着陆琢,一句话就想让一个权贵alpha下跪,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季诀的坚持只是一个笑话。
他等了三十秒,等得手心出汗、心跳加速,也没能等到首席的第二个指令。
“咚!”
alpha跪下的声音听得人心惊,坚硬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禁闭室的特质地板都有些撑不住。
陆琢不高兴的皱起眉,这种恐怖的体质,beta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
季诀跪的位置很近,一低头就能亲到陆琢的靴子,同样的,一抬头就能迎接陆琢的耳光。
“季诀!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牧实微受不了季诀这么丢alpha的脸,想要上前却被季诀的信息素再次逼退。
妈的!
季诀为了那个婊子,一天之内对他发了两次疯。
不就是个婊子,再漂亮又怎么样,以季诀的身份,想玩就玩了,何必这么讨好他?
任牧实微怎么恼怒,另外两个人都没心思注意他。
“三十秒,三十个耳光,有异议吗?”
“报告首席,没有!”
alpha将红棕色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俊美的五官,接着双手绕在腰后交叠握住。
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羊羔。
陆琢抬脚踩住季诀的大腿,坚硬的靴头抵在他内侧的嫩肉上,季诀立刻将腿分得更开,高高扬起头,不像是在受罚,像是在领赏。
我他妈在干什么?
跪在一个beta的脚边,等他扇耳光?
操,首席会不会觉得他太贱了?
不管季诀怎么胡思乱想,陆琢的都不会多给他一秒思考的时间。
“啪!”
第一下和之前重合在一处,本来已经褪去的红痕再一次加深,beta的力道不小,季诀的头都被扇偏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肿脸,立刻直起身,将脸送回首席的手边。
“一,谢谢首席管教!”
不用提醒就知道报数,陆琢无声的扯起唇,季诀确实是很不错的狗,有权、听话,最重要的是,不会多嘴。
“啪!啪!啪!”
“二,谢谢首席管教
……
二十,唔…谢谢首席管教!”
陆琢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力道也一成不变,季诀的脸已经肿了一圈,像个红艳艳的水球,只要一戳就能流出水似的,嘴角被他的犬牙咬破了,渗出了血丝,一说话就疼。
牧实微已经麻木了,谁管季诀谁傻逼。
他就是犯贱!
“最后十下,把舌头伸出来。”陆琢摩挲了一下季诀嘴角的口子,垂下眼同他迷离的双眼对视,“你这个样子顺眼多了。”
“啪啪啪啪啪啪!”
季诀被扇的口水飞溅,红艳艳的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冷汗打湿了颈侧,他的跪姿越来越不标准,最后直接用胯下蹭上了陆琢的军靴。
“唔唔啊啊啊!谢谢…嗯唔谢谢首席管教!”
最后一个耳光落下,季诀白眼上翻,全身抖个不停,上半身高高挺起,分开的双腿间湿了一片,
精液浸湿了裤子。
陆琢抬起被弄脏的靴子,一脚踹在他的胯下,柔软的阴囊被踹的陷了进去,季诀躬身趴倒在地,红肿的脸砸在了陆琢的脚边。
“唔嗯…啊啊首席…呃啊啊啊尿了啊啊啊!!!”
季诀被陆琢一脚踹的失禁,淡黄色的尿液在地板上晕开,他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躺在一片脏污中无知无觉。
牧实微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他避开满地的脏污,打开季诀的光脑看了一眼身体数据,果然……
“易感期…怪不得他今天脑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