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
夏茶糜唤了声,
身下的人便呜呜呜地挥舞着双手。
夏茶糜冷哼一声,势必要找回场子,
“说谁小狗呢?”
“你知道这脸值多少钱不?这可是上了保险的,一巴掌值五十万!”
婳凡眼睛瞪得老大,
这打算敲诈她?
这怎么行?
她被人上了,也没说v我五十啊!
“你想想,你要还多久?日你上百遍都不为过!”
夏茶糜还摆出要计算的价值。
婳凡怒火中烧,气得脸颊绯红一片,
眼眸明亮,亮晶晶的眸子在黑暗中冒出火光。
靠!
我就扇了一巴掌,就把这身体贱卖了?
还得日上百遍才能还债?
夏茶糜轻笑一声,
竟然听出了心情的几分愉悦,
他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往下看去。
女孩拼命地挣扎,微微破皮的蒜瓣屁股就跟红熟浪透的破皮水果,惹得急欲上手。
婳凡的双眸被蒙住了,黑暗中,
一只手逐步轻点,慢悠悠游弋触星于白玉凹陷脊背,深处的脊梁也随着颤抖,如蝴蝶破土而出。
那深埋在女孩的猫尾被拔出,
一声‘啵’,空气发出细微碎的爆鸣,一股股清冽的肠液流出。
纯洁二十多年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架势。
他喉咙吞咽着空气中的馥郁的甘甜,微眯双眸,彼时的小穴逐渐地收拢,周围闪烁着晶亮的水珠。
等着那只手摸到湿漉漉的穴口,一丝血腥味也从温热的指腹传递到他的眉间。
女孩似乎是不易恢复的体质。
比如,舌面他不小心咬出的伤口,常理来说几个小时,口腔的伤口几个小时便可自行痊愈。
不少经验丰富的法医,可以用此来判断尸体的死亡时间。
但,女孩的伤口,还在渗出鲜血,并没有痊愈。
这简直
太好了!
多年压抑的情欲,此刻爆发。
她真的太好了,天生就适合被人操干的那种,最好几天几夜也不下了床。
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永远留存,甚至身体的深处也会被灌满腥臊浓郁的精液,散发出有主的气息。
浓郁的一切,太会吸引坏蛋了。
他可是一个很恶劣的坏蛋呢。
婳凡明显感受到,小腹那半硬的性器又变得梆硬,她挣扎的动作更加的猛然。
不会?
这都几次了,还来吗?
夏茶糜还是顾忌女孩的身体,第一次的邀约并不是那么粗暴,
连着声音都充满着一股华丽的优雅,慢慢勾引着人的主动探索。
婳凡虽然看着笨,脑袋瓜子也笨的可爱。
她不仅找不到探索的美好,反而在曲曲绕绕的心思中迷了路。
贪欢过后的身体显然不在受婳凡的控制,挣扎的旅途中,
那身细腻的皮肉竟然期待似,圆润饱满的弧线暧昧浮动。
身后的小穴随呼吸节奏不断舒张,软玉温香引人采撷。
诱人、蛊惑。
他欣然单刀赴会,偌大的性器鼓动着,如洪水猛兽涨大着,腥臊的马眼吐出一泡浓郁的白液。
他深吸一口气,浸入炽热的蜜穴甬道中,一股比往常更紧致湿热瞬间包裹了他。
婳凡激得全身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晚霞烧卷的长发早已沾湿,倾斜到香软嫩肩。
后入,
能达到比平常更深的距离。
婳凡的睫毛剧烈抖颤,刮饶着粗粝的手心,紧致弹实的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
绵软丰腴的蜜桃臀高高耸起,时不时蹭过他劲腰窄腹。
激起身上人的一丝轻喘,混着两人同样的频率,这样的隐秘像是不知名的野兽正在进行某种祭祀。
幽壁上的细密褶皱像是扣锁的阻力,进得不会像他所想的那么猛然,但也足够让人不好受。
婳凡哼唧失了力,整个上半身从人身上滚落,
头颈无力地撑在男人的胳膊肘上,一双白花花的奶肉压得变形。
涌动中,如浪潮奔涌啪嗒着男人壮硕的胳膊。
那青筋盘虬的胳膊一如身下的抽动的阴茎,两者一来一回,同时侵染娇软如水的身躯。
太深了,太热了
也太痒了
婳凡呜咽着,缺氧地吮吸着嘴里的内裤。
是他的,
还带着沐浴过后的苦涩,拥有一股子热气酝酿后甜腻发麻的檀腥,那般的深入。
似乎从下面被击打到上身的胸腔,随着呻吟缓缓从喉咙溢出嘴角,却全部被棉质内裤一团乱搅。
她的腰部和脊梁早就酸软不堪,竟一时没有注意到。
整个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前推了一下。
这一下的间隙,
婳凡抓住了时机,整个人如受伤的猫儿,想蜷缩蜗居在熟悉的洞穴,
生生摆脱身后深入骨髓的瘙痒,手脚并跑地往墙体柜一撞。
可动作过于快速,眼睛也是看不见。
等着夏茶糜反应身体的热度如过江之鲫消失不见,
婳凡早就挣脱,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本就窄的过道,还不及一脚距离,
这一撞,是柜内的板材,随着硌牙的酸痛。
夏茶糜惊得魂都在颤抖。
一把将人拦在怀里,剧痛很快袭来。
“唔——”
随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全部砸落,夏茶糜不由冷哼几声。
婳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没受什么伤。
是画框、无数堆迭放在柜子上面的画。
画框的一角还在不经意间将夏茶糜的脸颊划过一道口子,瞬间血肉翻卷,血冒了出来。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画。”
夏茶糜捂着脸,吃痛地咬着牙,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嫉妒醋味。
“啊?”
婳凡嘴里的内裤被扯出,她鼓着的双颊一抖,便沉默地低头,
“对不起”
随后一个脑袋蹦子,夏茶糜眯着双眸,
“你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婳凡摆摆头。
“不用说。”
夏茶糜裂开嘴,不值钱的哈气,舌尖舔了舔女孩的嘴角,
“叫声老公听听?、嗯——”
娇软的手心捂着男人的嘴,香气扑鼻地引人舔了口。
“胡说什么?”
婳凡红着脸。
这人怎么上来就这样。
“怎么,日都给人日了,还不给人名分?”
夏茶糜顿时眉毛一竖,一本正经,
“白嫖是吧?”
婳凡被这倒打一耙的厚脸皮惊到了,
“你”
“怎么?”
婳凡气鼓鼓地小脸,
“过分!”
“老婆!”
“滚,谁是你老婆!”
婳凡凑近瞧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情况有点严重,不过她这儿没有药,
“你的脸?”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