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况且她并不曾承诺了什么。
身为后g0ng最尊贵的nv人,想要得到帝王的心又想要抓住权利不放手,还想要身后的家族荣华富贵,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要付出更多。
看来,她那天与皇后聊天那番话并未产生影响,世人真的很奇怪,唾手可得的却不屑一顾,求而不得的却一往情深。
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值得为一段可有可无的感情以至双手染上鲜血。
看着叶纹没有羞耻、没有惶恐、没有惧怕的淡漠面孔,皇后双眼闪着寒光,“本g0ng统掌后g0ng多年,深知g0ng中律法不可罔顾,就算你是公主,违背道德律法也是si罪。“
对上皇后恨毒的目光,叶纹觉得不该浪费口水,“皇嫂,本g0ng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但本g0ng知道所有的遇见并不是余生,”
“大胆,皇后是整个天朝最尊贵的nv人,岂是你一个寡妇能妄言的。“站在皇后身边的嬷嬷高声呵斥,声音大得连g0ng殿里面叶篁的耳朵都嗡嗡叫。
看来皇后不打算容忍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j,但是她还没落难呢!这些人未免着急了些。
一退再退并不是她的风格,叶纹扬起了明媚的笑容,“皇后,你动不了我,话不投机半句多,本g0ng有些乏了,你请自便。“
三分颜se不是让人开染坊,而是t现‘尊重’二字的含义。
“贱人。”
“公主眼里当真没有礼规、没有王法了。”
……
听着这些号称一字一句斥骂,叶纹不痛不痒,这些剧本早就在她脑海过了一遍,没有任何新意,不同格局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为自己而活,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
叶纹实在觉得无趣,轻抿了一下红唇开口,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在绝对的权势武力面前,谁强,谁就是礼规、就是王法,皇后说呢?“
在场很多人脸se都变了,他们可没忘记皇上还在里面,这一瞬,很多妃嫔都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模样。
皇后还未反驳,一声威严霸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说得好。“
“臣妾见过皇上。“
一会儿,地上跪满了人,有些人惶恐得头都磕到地上去了。
叶纹面无表情,直挺挺站着,她来到这之后从未对谁行过跪拜礼。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在很多瞬间都能t现,在这一刻,众人心头才想起,原来他们对天乐公主不跪拜皇上习以为常了,因此才忽略了最关键的因素。
“初夏、初秋,走吧!”
后面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叶纹离开时对着皇后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后g0ngg政,看不清局势,就是整个家族祸端开始的前兆。
傻不傻,就算她不是当朝人,对如今的局势都能猜到一、二。
眼界、格局,远远有用过嫉妒、仇恨。
马车徐徐驶过青砖地板,叶纹掀开马车上的布幔,回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心情有些不太好,不知是否受到g0ng里太多事情影响,她总感觉心头有点不舒服,感觉到一阵时有时无的痛感。
初夏时刻关注着沉默不语的公主,感觉到公主内心有些烦躁,她思考了一下便开口:“公主,您知道皇后多次派人刺杀,为何不告诉皇上,让皇上做主。”
叶纹闻言微愣了一下,过后微微淡笑,“初夏,你不懂,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完全怪皇后,皇后不过是个后g0ng中得不到男人宠ai的可怜nv子罢了,本g0ng终究要为某些事情负一点责任,也或许由于皇后所作所为还未超出本g0ng的底线。”
“可皇后都想要您的命了,您还要放过她吗?”
“初夏,这无关谁放过谁的问题,皇后对付本g0ng,最大的因素无非是皇上,还有不甘心而已。”叶纹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语气,“你们要有一个意识,那就是男nv平等,nv人不需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一味忍让,可也不要为了一句‘不ai’而毁天灭地,男人ai你时,你就ai他;当男人不ai你时,你就放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千万不要和感情去较真,真的,这个世上没有谁都能活下去,不要让自己变得那么可怜,懂吗?”
初夏顿了顿声,可还未开口,初秋已经一本正经开声:“公主的意思是皇上不ai皇后,可皇上却ai您,因此皇后才怀恨在心,想要杀了您。“
叶纹轻摇了下头,瞅着她们道:“错,大错特错,皇上谁都不ai,他只ai自己和江山,做人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永远不要去揣摩男人的感情,有些nv人就是太傻了。“
初夏在一旁点点头,她叹了口气,“可天下还是有很多nv子抢着要当皇上的nv人,荣华富贵很诱惑人。“
叶纹心底有些好笑,孺子可教也,不愧是她教出来的人。
的确,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自然心境就会不一样。
“本g0ng问你们,如果,你的丈夫与很多nv人做过ai,可你只与你丈夫一人做过ai,你会不会觉得很亏?觉得很不公平?”
初夏想了想,开口:“好像是很亏。”
叶纹脸上笑眯眯,“是吧!本g0ng觉得亏大了,nv人si守贞节,还拼si拼活为男人生孩子,可男人却不用守贞c,在妻子辛苦十月怀胎时还能去和小妾卿卿我我,因此男人可以纳小妾、逛青楼,nv人也可以包养小白脸,p鸭子,谁也不欠谁了,这种理念很人x化的。“
初秋在叶纹说完,恍然大悟道:“原来公主是把皇上、郑太医、穆公子他们当小白脸在养。
叶纹:“……”
遇上这么一根筋的婢nv,叶纹无力吐槽,把皇上当小白脸,亏她想得出来。
初夏在一旁忍俊不禁,嘴角憋着笑。
潜移默化,主子的思维逐渐影响着手下的人,她们的很多看法与叶纹同步,有时还会举一反三了。
叶纹掀起布幔,看一下到哪了,她把书铺全权委托给穆楚天,心想着开幕那天未去,今天刚好去看一下。
只是,抬眼望去,看到了有趣的一幕,穆楚天与一个冰肌玉骨的nv子在大街上有说有笑。
穆楚天一身月牙白锦袍,发冠用两根玉簪固定,站在他身旁的nv子一袭碧绿轻纱薄裙,如云的发丝只用一根簪子束起。
男的俊逸,nv的绝se,天作之合,让路上的行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除了看见过他与自己谈笑风生,叶纹未曾见过他与哪个nv子聊得如此投机。
男人,只要是与美nv作伴,都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
初夏见公主盯着一个方向看,脸se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她微侧了一下身子,眼神变了变,“公主,前面的可是穆公子?”
“是他。“叶纹方向布幔,压下内心的烦躁不安,可是心情还是如鲠在喉。“
公主好像有点生气,初夏、初秋两人相对了一眼,初夏在公主放下布幔时看到了穆公子戏谑的表情,穆公子显然是看到公主了。
马车停在了街角的一处胡同,胡同里的一座阁楼,匾上写着‘真舍‘,书铺的书籍只做nv子的买卖,因此进进出出的人,大多数头上都带着一顶帷帽,只有少部分露脸。
叶纹踏出马车,就看到那对璧人站在阁楼的门口,她在帷帽下轻挑了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