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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自己送上门用手指开拓后X(2 / 7)

湿润的又沾有打滑的泪珠,更加激起了神君的虐待欲。

“知道祭品的初夜是多久嘛?”

少年兴奋着勾起嘴角,将抽出的巨物在陆北宗以为自己能稍喘一口气时,迅速插入溅起一阵的淫水儿,刺激的陆将军当场痉挛着再次进入了高潮。

“以往的神君怜爱此地子民,只用俸伺一夜即可,可是我不一样。”

突然夹紧的后穴让神君不爽地抬高了男人的腰部,同时身下倏的用力,粗壮的巨物快速擦过体内的敏感的那点,让陆北宗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了身与心。

“陆北宗,你是主动送上来赎罪的祭品。”

神君故作怜爱着抬起陆北宗的下巴,实则强迫男人在他眼前崩溃逃避,却又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被干到眼神迷离到恍惚。

“什么时候伺候我这满意了,我就放过你那个犯罪的弟弟。”

刺耳的威胁逼迫陆北宗咬破了唇瓣,铁锈的血腥味给他快要逼疯了的头脑终于带来了点清醒。

男人急促喘息着,在神君猛烈的攻击下调整身子,想要避开后穴里脆弱的敏感点。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那脆弱的一点还是湿滑的后穴,只要神君的肏干一次不停下,他还是会被带入无尽的深渊高潮中。

陆北宗头一次被人狠压在下作雌伏,这其中的滋味不仅是身子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心里面的折痛。

他怨不得什么,既然是自家弟弟犯错也是他主动承担下了当祭品的责任。

就算是现在后悔,也早就无济于事了。

陆北宗绝望地闭眼,却又在神君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攻势下,被弄的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闷哼着,或是哆嗦着被带着腰身往下面进击的巨物上迎合相撞。

每当这个时候,陆将军都手忙脚乱的用手牢牢的攀住神君的后背。

双腿大张让其巨物在里出入自由,带起一阵又一阵爽过头的快感。

又能听着那下面粘黏的淫液和肉体拍打的撞击声是如何的响亮,激烈,让陆北宗羞耻万分却又不断的沉迷在其。

不仅肉体是热的,就连周围躁动不安的气息里都夹杂着情欲的缱绻旖旎。

后穴深处似是有无限的瘙痒,难耐。

陆北宗用胳膊遮住自己已经被逼到通红的眼角,却又在一秒下身巨物的猛烈撞击下,刺激的后穴内壁猛地绞紧。

借由着体位的重力,这一下子把快要了他命的巨物,直接一股劲的吞到了陆北宗最难耐的深处。

“唔!”眼角被冲上来的痛楚和诡异快感逼的眼泪止不住的直流,陆北宗摇着头,已经彻底崩塌的身子随着身上神君的动作而不断的颠簸晃悠。

接二连三的疯狂快感让陆北宗当场就没了理智,抛弃了自己作为将军的理性。

紧攀着少年神君的盔甲,又在次次抽插求饶之时必将被狠肏到全身都颤抖不已。

“哈,哈啊……”这个位置进入的里面实在是太深,神君精力充沛又力气大,下手没轻没重,直把陆北宗精瘦的腰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还嫌弃着不够劲,又在人的胸部乳头上留下了更深,直接出血的咬痕后。

激动的抓住陆北宗的肩,把人压在靠外面的床板上,同时下身用力猛地抽送着这越发诱人的后穴。

噗呲噗呲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水顺着穴口边缘流淌,又沿着臀缝流到下面会阴处,湿黏的下身全部都是淫靡的痕迹。

稍带着挣动,都能让陆北宗即可羞耻到爆炸。

湿软的后穴内壁还在不停的吞噬着狰狞的巨物,尤其是那刚开拓不久的敏感地深处,粗壮的巨物次次插进必将到达最深之处。

将那用顶部换着法子的碾压,撞击,抽出来后的一股儿淫水必将全是那处所分泌。

黏稠的香膏里本就带有催情的作用,因着巨物的每次抽送都将那股药膏送进最深的内里,导致陆北宗疯了似的,又是着迷这要窒息的快感,又是痛苦的不断想要挣脱。

他已记不清楚外面是何时辰,自己又被神君给强压着肏干了多久。

喉咙已经沙哑到他只能无力的呜咽低喘,这比他在外带军打战不知道累了有多少倍。

后穴里依旧是被塞的满满当当,合拢不起来的穴口主动张开了口吃下剧烈袭来的巨物,而陆北宗却还在不死心的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拼一把。

他伸长了右胳膊,那被咬的破口到处都是的腕间,从散下的床帘里忽然闯出,寄托着陆北宗所有还残留的求生欲望,疯了似的想要逃离这崩溃的性爱。

“你想逃哪去?”

神君戏谑地瞧着陆将军这无用的挣扎,一直抽送不停的下身也停止了动作,像是看戏般瞅着陆北宗无助拽着床帘,却怎么也逃不掉。

“你想逃哪去?”神君又贴着陆北宗红润的耳边问了句,“告诉我,陆北宗,你想逃哪去?”

“说出来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提前考虑结束这场惩罚。”

少年笑的张狂且傲慢,满怀耐心的等了几分钟后,眸子里的情绪立即转变为了不耐烦。

陆北宗又被发火的神君给狠拽了回去,连着陆将军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全部的打碎。

清晨,陆将军府上的院子里静悄悄的。

陆北楠悄悄从别院探出脑袋,他先是警惕地瞧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把守后,才终于大了胆子要去推陆北宗院子的门。

“小公子不可!”

陆北楠刚伸出去的手立即被从后面突然响起的喊声吓的赶紧收回,少年尴尬的转过头,神情紧张的憋着嘴。

“李副官,我只是几日未见兄长甚是念的慌,今儿你就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瞧一眼,我就瞧一眼,跟兄长说几句话就走。”陆北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

他此刻来找人是有目的的,不仅是为了见兄长更多是为了他的那个原教书先生。

上次因为气急喝多了酒,大着胆子去庙里做了荒唐事。不仅惹怒了神君,更让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在塞外连人都要做不成了。

李副官也是个精明的,小公子这人习性如何他早就摸得是一清二楚。

跟人说话时,不看人眼睛还尤其紧张的憋着嘴,多半是心里有事在说谎。

“小公子,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李副管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小公子跟末将来这边说话。”

陆北楠也知道了这次他是见不着兄长了,萎着一张俊脸,老实的跟着李副官离远了陆北宗的院子。

“小公子,将军先前吩咐过。若是小公子来这了,就跟他说清先生的事他已经解决妥当了。”

“若是因为冒犯神君祭品的事,那也不用担心,大祭司那边已经商量好,找了替换的祭品补上了。”

“等等,这替补的祭品又是?”

李副官也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他只是把陆北宗交代给他的话全部跟陆北楠说了一遍,就要委婉的请人离开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兄长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怎么总是闭院锁门不见我。”

陆北楠委屈极了,兄长陆北宗一向疼爱他,可这几日却偏偏反常总将他拒之门外以千里。

陆北宗越是莫名其妙的避着他,他就越好奇的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李副官怕陆北楠后面乱惹什么祸,就直接把他所知道的一股脑说出,“这几日将军正在和大祭司商量秋末过冬的事宜。”

“小公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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