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弄他,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南知无助地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南知不知道的是战神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可以瞬间激发他的情欲。他的嫩舌被吸得发麻,口水流出来又被傅鸣辞舔了去。
傅长泽的目光愈发幽暗,小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仔细看肉洞里嫩红的处女膜一张一合,大量的淫水不要命地往外涌,傅长泽灼热的呼吸喷在骚穴上,南知的小穴被刺激,扭动得更欢快。
傅长泽咽了咽口水,掰开南知的双腿,埋入股间拼命地吮吸甘甜的淫水。
阴蒂卷入大舌中细细品尝,骚穴被舔得又红又肿。傅长泽的长舌在细缝里重重一扫,骚水就源源不断地小穴涌出。
吮吸,挑逗,大舌在小穴里抽送进深处。
南知剧烈地喘息着,眼尾都是红的,嘴角还流着一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哈……不……不要,不要舔我的逼,啊哈……啊哈哈……好刺激,呜呜……"南知睁大了双眼,爽得背勾成一个拱形,又喷出一股淫液,一一流入傅长泽的口中。
料谁也没有想到,普斯勒的战神居然面无表情地舔着一个双性人的骚逼!
傅远寒狠狠甩了奶子一巴掌,奶子晃动了几下,晃出一片小型波浪,傅远寒眼神微微一暗,"被舔逼有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被其他男人调教过了?"
"没……没有,你不要这么说。"南知被亲肿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难堪地瞪着傅远寒。
这个男人好坏,为什么总在羞辱我?
傅远寒冷笑一声,往香甜可口的奶尖吹了一口热气,嫩红的乳头便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没有怎么那么骚?小浪货还敢撒谎?!"傅远寒成了心的想逗容易害羞的南知,将奶子捏成不同的形状把玩。
"呜呜……没骗你,呃啊……不要捏了。"南知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小鼻子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逼口不断地溢出汁水,傅长泽吞咽着甘甜的汁水,长舌钻入小穴深处舔弄娇嫩的处女膜,大舌疯狂地奸淫着骚穴,研磨着两片娇嫩的花唇。分离时嘴角还挂着南知的逼水,淫靡的拉成丝滴下来。
傅长泽尝试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南知瑟缩地颤抖一下,傅长泽见南知没多大反应,又进去了两根,三根,把小穴搅弄得天翻地覆。
傅长泽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里面的大肉棒立马弹跳出来。
两根紫黑的大肉棒硬挺在空中,周身盘绕着暴起的青筋,肉棒犹如婴儿的手臂般粗细,着实吓人的很,饱满鼓胀的龟头挂着丝黏稠的淫水,
"两……两根?"南知迷糊中听到拉动裤链的声音,一抬头就被吓哭了。
他还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的生殖器,对比起来他的小鸡巴就跟闹着玩的一样,小的可怜……
"怎么了?害怕啦?蛇都是有两根性器的,对了,我们二哥也有两根哦。"傅远寒听到南知的话顿时觉得好笑,从白花花的胸部抬起头来,阴测测地不怀好意地说道。
傅长泽把南知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抬起他的臀部,用枕头垫着,调整到适合自己肏干的位置。他决定先用一根鸡巴给南知破处,两根同时怕把娇弱的小妻子给捅死。
傅鸣辞抱着南知,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傅远寒则是把玩着南知的乳头。
傅长泽扶起一根紫黑的大鸡巴,尝试往小穴上戳一下,小穴这么小,怎么看也塞不下这庞然大物。
"不……不要,进不去的,小穴太小了,进不去的。"南知感受着大鸡巴一直往他屁股缝上戳,害怕地想往前挪动。
"别动,听话,一会儿就好了。"傅鸣辞不断亲吻南知的脸庞,安抚他害怕的情绪。
傅长泽眉头微蹙,身体往前一倾,整个肉棒进去了大半。有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他进去还算顺利。
"疼,呜呜……好疼。"南知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红晕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情欲勃起的小肉棒也疲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躺着,南知颤抖地勾起身子想让自己好受点。
傅鸣辞见状立即亲吻南知的小嘴,想要激发他的情欲缓解他的痛苦,南知咽着傅鸣辞的口水,含糊不清地扭头。
傅长泽忍得也很辛苦,这小穴太紧致了,好像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他的龟头,爽的头皮发麻,傅长泽闷哼一声,见南知神色不再痛苦,便咬牙继续挺进。
滋啦—处女膜被猛冲进来龟头戳破,鲜血顺着密闭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呃……进……进去了,大鸡巴进去了!!好痛,呜呜……"南知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挺着身不可置信地说道。
南知哭丧着脸,被破处的疼痛席卷而来,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着傅长泽的下身,好让他能拔出来。
傅长泽无奈只能抓住南知的双手,揉一揉肉棒和小穴的连接处,那里虽然湿哒哒的,但肉棒和小穴紧密贴合,没有一处缝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噗呲——"大鸡巴倏地一声完全进入了骚穴!
傅长泽不等南知适应,便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肏干南知的嫩逼。
"啪——噗呲……噗呲——"交合的水声在房间里回旋。南知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凭男人快速地操干。
"啊哈……太……太大了,呜呜呜,慢点……慢点啊……"南知的小穴都要撑爆了,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肚子若隐若现地看见大鸡巴凸起来的形状,小穴被肏成了标准的鸡巴套子。淫荡的骚水浸湿了床单一大片的地方,猩红的大肉棒将花穴溢出的淫水打成泡沫状,重重操进去,又快速地操出来。花穴附近的软肉都被带进穴里,又被拉出来,越来越红肿。
傅长泽身下激烈地挺动着鸡巴操穴,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啊呃……”阴茎操到了某个地方,爽得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傅长泽停顿了几秒,眸色一沉,开始大力地往那骚点肏。
傅鸣辞看南知憋得满脸通红,舔舐着南知的脸蛋,笑道:“宝贝,舒服就喊出来嘛,这么害羞干嘛。”
南知咬着唇不肯屈服,倔强地瞥过脸去。
傅远寒皱眉,扇了南知一巴掌屁股,傅长泽的阴茎跟着摩擦让南知喘了一声。
“屁股夹得那么紧,嫩逼跟发了大水似的,就是一个被肏烂的骚货,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傅远寒抬起南知的下巴,手指捏住两颊,不爽的骂道。
南知吓得花穴骤然缩紧,傅长泽闷哼一声,更加卖力地往穴里冲刺。
“三哥,你话不要说太重了,把小宝贝都吓坏了。”傅鸣辞劝说道。
傅远寒这才松开手,他可不惯着那边讨好送来的媳妇,对他来说,南知就是地球派来给他们傅氏兄弟玩弄的玩物,心情好点,逗弄逗弄也算情趣,但对他们耍脾气,就是欠收拾。
南知害怕地看了傅远寒一眼,他本来最害怕傅长泽的,但现在看来,还是这个傅远寒更凶一点。
房间连绵不绝的交合声,无论谁听到都面红耳赤。在傅长泽持续进攻肉越深处的骚点下,南知逐渐也有了快感,开始低声呻吟。
“啊哈……好舒服,再操深一点。”南知沉浸在快感中,爽得不断喘息,“大肉棒干得我好爽,呜呜……好奇怪。”
“噗呲——噗呲——噗呲”傅长泽翻过南知的身子,从背后继续操。
“啊哈……不要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