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摸着他的背,湿答答的汗水顺着背流,他问,“够了吗?不够再来。”
头抵在脖颈间,累的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精疲力尽。脑子里没有半点想法,沙哑着嗓子回道,“够了。”
迟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手摸着他的背坐起身,抬起怀里的人沉沉看着他,“跟老公说说今天怎么了?我的宝贝今晚太热情了,是想榨干老公?”
陈妄闭着眼睛不回话,沉默片刻说道,“要洗澡,抱我去。”
迟宴盯着他看了会,没再折腾他,他不说自己会去查。
浴室里陈妄就像个树懒一样吊在迟宴的身上,下面还是结合在一起。迟宴动了动想抽出来给人清洗一下,陈妄用力夹住鸡巴不让他离开,“不要扒出来,就这样插着,我喜欢。”
迟宴没拒绝,洗个澡人清爽很多。床上凌乱的不能看,床单湿答答明显不能再睡,放弃换床单的想法,迟宴抱着怀里的树懒去了客房睡觉。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你通过,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请假。”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可是班长,请假什么的,肯定比他好使很多。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陈妄嘴里吃着小饼干,模糊不清“嗯”了一声。
“我认识吗?”
陈妄想了一会,迟宴在学校极富盛名,谁人不知?半眯着眸子又“嗯”了一声。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这话不错,迟宴那张脸长的符合他的审美。贼他妈帅,鸡巴也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体育体育顾名思义,就是得体。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昨天晚上干狠了,跑起来磨的腿心火辣辣的难受。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低落下来,程自乐从衣服里跟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瓶水递给他说,“渴了吗?”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喉结滚动一下,说道,“给我留一口,我就这一瓶。”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看什么呢?”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嗯。”了一声,迟宴扭过头跟着物理老师进了教室。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宿舍里,迟宴转动手上的笔,眼神深沉看着门口,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过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迟宴捏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会,突然吻上来,力气又重又狠,像是要咬死他一样。陈妄疼得眼角都红了,吻了一会迟宴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水好喝吗?”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是他的水好喝,还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
变态!
还搞监视这套。
陈妄脸上带着笑,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当然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唔……”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陈妄上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迟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丝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陈妄挣扎两下,脸上浮现害怕地神色,“迟宴,松开!别绑我!”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迟宴低沉着声音道,“不行,宝贝不乖,老公生气了。”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怕什么?老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迟宴说着,顺手把人剥了个精光。
“宝贝,别怕。老公在呢。”
嘴唇被人含住,轻轻吸吮着,陈妄的身子在一瞬间放松不少,昂着头和身上的人接吻。
“小骚货!”
鸡巴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马眼被人轻轻摩挲着。迟宴起身手上拿了根又长又细的针,龟头被迟宴揉的泛红。
陈妄咬着下嘴唇低声轻吟,爽的不行。
突然,马眼里塞进来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浑身僵硬。
“什么东西?拿出去!”陈妄有些惊恐,迟宴低头吻了他一口,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让宝贝爽的东西!老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迟宴伸手掐住柔软白皙的嫩腰,长发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枕头上,美的让他心惊。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迟宴眼眸又深了几分。
菊穴里的按摩棒嗡嗡嗡的响,陈妄被折磨的满脸都是情态,小逼里痒的钻心。他咬着嘴唇忍的辛苦,难受扭动身子,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被蹭的凌乱不堪。
迟宴欣赏着他的情态,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骚逼里搅动。动作粗鲁,不带半点怜惜。陈妄爽的有种要射精的冲动,马眼棒堵的死的,鸡巴疼得软了三分。
“迟宴,迟宴,让我射!让我射!”
“宝贝叫我什么?”
陈妄咬着嘴,“老公!我想射!”
迟宴摸着他的脸,开心地笑了,“乖宝贝。今天不用鸡巴射精,用骚逼喷出来好不好?老公喜欢看!”
陈妄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
迟宴突然挺腰重重的刺进陈妄紧致滑湿的阴道里,咕咚咕咚的水声被操的滋滋做响。粗大的龟头抵住骚心狠狠研磨,在他叫出来地下一秒,嘴唇被人咬住。
“呜……嗯……哼……”
耷拉在腿心里软趴趴的鸡巴又被操的硬起来。
陈妄被操的身子超前一拱一拱,头抵着墙壁,没有再移动的空间。腿被折成型,滚烫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一进一出和菊穴里的按摩棒形成显明的对比。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根东西操的他眼泪直流。迟宴嘴里说着骚话诱哄身下的人,“宝贝不去读书了好不好?老公把你锁在床上,以后张着腿只给老公挨操。”
陈妄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昏昏沉沉,咬着牙,说,“下……午,还有课!”
迟宴冷笑一声,报复性的抽出鸡巴又整根插入,又重又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
龟头特别用力,一下撞到骚心,陈妄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骚逼蠕动收缩。迟宴爽的头皮发麻,越发用力朝那个地方顶去,连着操了百来下。汩汩的淫水顺着鸡巴往外喷,下嘴唇都被咬出一道深色的齿痕。
陈妄被操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骚逼突然抖动几下,直接给迟宴操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操的直接高潮了。
咽呜出声,菊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的响,陈妄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哑着嗓子开始求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