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内裤还勾在右脚踝。
最后一刻,濒临射精,他低骂自己色令智昏,套都没时间用。
快拔出时,她的身体却突然极度排斥那种深入的灵魂空虚感,一意识到他想抽离,来自甬道深处的麻痒在那一刻堪称噬骨,几乎是冲破了理智,将他狠狠裹住,不肯漏半丝缝隙。
贺戍蹙紧眉,一个不察,直接被她夹射,他盯着她,眼中是不可思议,“你…”
苏融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红着脸侧过头。
精液悉数射入了子宫,长时间没做,量多又浓,她小腹都微隆,又胀得难受,他第一时间要拔出,竟然还拔不出来。
他气笑,拍拍她白腻的臀,“就这么舍不得?”
停了会儿,她才松开,他得以顺利出来,一缕缕白浊滑出,他皱着眉心,有些无奈,还是他的问题,太急色。
草原没有淋浴,简单擦洗过后,他半抱着人渡了几口重新冲泡的蜂蜜水,她酒劲还在,不久之后又睡过去。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未接电话,套上衣服,出了门。
空旷的草原,男生脚下的烟头满地,他拽了拽自己的头发,上来就是一拳。
贺戍硬生生挨了这一拳,他抹开血,面无表情,轻嗤:“听够了?”
“你他妈真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