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sichu。r0un1e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r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yur。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处。
这一次,有了cha0水的润滑,yanju顶端挤进半寸,再没带来撕裂的痛楚。
不痛……了?
于小溪隔着泪珠儿,朦朦胧胧的看到,大当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后,再度一挺腰。
yanju又y生生往里顶了一截。
痛彻心扉的撕裂感,随着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破瓜有多疼,于小溪是听过的,但听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她只觉着自己要疯了,要被扯成两半了。
这辈子没这么痛苦过。
但大当家的似乎还不准备放过她。
疼痛甚至不是一下子就结束了,而是持续x的,那根顶到自己t内的男根又ch0u了出去,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r0u。
于小溪这次不哭了,她只是sisi的咬着嘴唇,只觉着满口腥甜,大约是嘴唇都被咬破了。
“别咬着,哭出声来给我听。”大当家的哑着嗓子这样说了一句。
随后,他低头瞥了一眼jiaohe之处。
少nv原本白皙,如今被蹂躏的发红的耻缝,越发衬托正在缓慢ch0u出的男根格外狰狞。
紫红se的经脉凸起交错着,上头挂着红yanyan的血丝。
于小溪si了一样,破天荒的没听他的话,只是眼角不断有眼泪流出来。
但随着几乎要ch0u出她t内的yanju再一次狠狠顶入,她忍不住了,又惨叫一声。
趁着这功夫,大当家的将手指塞进了她口中,一边搅动着她的舌头,一边道:“听话,就能少吃点苦头。”
这一次没法再咬嘴唇了。
“呜……呜听……”舌头被手指按着,于小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她想说的是,才不要听,听了有什么用,她自从被抓到寨子里来,从来就没不听话过,结果还不是被折腾的要si过去了!
她的下半身肯定都被撕裂了,也许今晚,也许明天,就会失血过多,伤口溃烂而si……
但她的绝望,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半点都感受不到。大当家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的ch0u送着。
每一下,于小溪都忍不住叫出声,哭喊不断。
窄缝被撑开又合上,处子鲜血和iye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泡沫,泛着粉红se,不断被顶进小缝之内,又被刮擦出来。
这一幕实在让人血脉膨胀。
大当家的看似在肆意玩弄这小丫头,实际上并不爽快。
处子细neng窄紧的xia0x内,如同秘密花园的曲折小路,每一次出入都刺激的他肌r0u发紧,让他十分依着本能的yuwang肆意驰骋。
可这样一来,这小丫头怕是非要残了不可,就这么一个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玩意,真的就是半个孩子。
于是也只能压抑着自己忍耐些。
于小溪当然不能t会这“良苦用心”,她没法合拢双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又几乎哭的背过气去。
直到眼泪都几乎苦g了,突然觉着后脑勺一空。
大当家的床上是兽皮,随着他的不断ch0u差,位置也在一点点挪动,她此刻头已经倒仰着悬空了。
然后头就更晕了,还因为听到风将房门彻底吹开的“吱——呀——”一声,原本就被惊吓了一晚上,脆弱到了极点的小姑娘终于挺不住了。
羞愤难当之中,她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而她晕过去之后,大当家的莫名松了口气,倒是可以略微肆意一下了。
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
随着不断ch0uchaa,纵然还不断有粘稠润滑的iye流出,让jiaohe变的更加顺滑,可于小溪在昏迷当中,仍旧疼的直哼哼。
眼看着少nv过于娇neng的y部越来越红肿,大当家的将yanju彻底ch0u了出来,又将于小溪捞起来换了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双腿,使她柔软细neng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男根。
这一来,也就不怕太过用力,会给她留下无法痊愈的伤,他这才肆意的顶送腰部,ch0u动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低吼,大当家的终于彻底释放出来,白浊的jgye喷溅在少nv的小腹上,缓缓往一侧流淌。
大当家的起身系上k带之后刚要转头出去,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从旁边扯了一条毯子丢到她身上,这才转身出去。
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他原本不想真的糟蹋她的。
或者就算真打算要了她,也可以过个两年,让她再长一长身量,给她个名分之后。
可惜了,撞上这样的事。
外头那个小厮如今已经被折磨si了,但他手下那帮弟兄们的戾气可不一定散了,毕竟这一次损伤实在太惨重。
若这丫头没真的成为他的nv人,ga0不好哪天就被谁给弄si泄愤了,而这个人甚至不会被责罚,毕竟其他弟兄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包庇。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nv人罢了,玩si就玩si了,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是他的手下人,但都是背着人命的亡命之徒,真正的土匪。
————
本来想更的,但是今天临时有事这个时间才回家,已经只想睡si过去了,明天一定更qaq
于小溪再次醒过来时,只觉着全身骨头架子都散了,双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过……疼的不是十分厉害。
身上暖融融的,0了一把,是条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围,门是关着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
这样看着天棚愣了一阵,于小溪坐了起来。
“嘶——”
还是疼。
本来还觉着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动弹,就觉着腿根疼的很。想要掀开毯子,可才抬起来一丁点儿,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见自己血r0u模糊。
那治得好吗?若是治不好,今后可怎么活……
于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这样磨蹭了半天,她觉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惨也总得面对不是?最终一咬牙,将毯子掀开。
出乎意料的,她没看到伤口,用手去0了0,红肿,沾着些风g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说白了,真正疼的还是之前被y生生掰开的关节,还有之前自己跪着膝行磕破的伤口,其余都是自己吓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se的g涸痕迹,让她的小脸唰的红了。
自己到底不是个清白姑娘了。
只不过……她一边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不是说明,大当家的其实不想让她坏孩子呀。
倒也好,这匪寨得罪县太爷,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给灭了,她可不想孤儿寡母的讨生活。再者说,她还小呢,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