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溪被二当家的吓个半si,一夜都没睡。
结果一宿过去,又一个白天,没人来欺负她,大当家的也没过来把她给办了。
她才后知后觉,该不会……二当家的是吓唬她吧?
这么躲了两天时间,g粮吃完了,于小溪想办法把那宽松的衣衫系成勉强能见人的样子,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门。
正巧见到两个土匪经过,他们看到她这衣服,嘿嘿笑了:“小丫头挺有福气啊,扒上大当家的,啧啧,以后没准得喊你一声大嫂。”
小溪的脸立刻红了个透。
真要是这样,似乎也是个归宿?
她瞥了一眼旁边刀疤脸住的地方,心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给自己挣口饭吃。于是0了过去。
敲了敲门,又等了会儿,就听到大当家的喊她进去。
他先前似乎在午睡,屋子里一gu子男人特有的气味,但并不很臭,完全没有在村子里时,偶尔去隔壁借东西,能闻到的汗臭味。
总不可能,土匪还b一般人都aig净吧?
虽然纳闷,但g净总是好事,于小溪还打算让屋里更g净些,这样也好显得她有用。
压寨夫人是不敢想,但只要有用,当个丫鬟也行啊!
她手脚麻利的去将窗户推开放风,转头看到屏风后头果然有水渍,汗巾子也随便丢在盆边,就去将东西都收拾了,汗巾也拧g挂在了架子上。
都没什么臭味。
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土匪也未必就没有洁癖呀,要不为啥二当家的,非要确认她g净,才让她去服侍大当家的。
“小丫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丫鬟了?”
大当家的灌了一口凉茶之后,瞥了她一眼。
时至今日,害怕的劲头略有点过了,于小溪转头答道:“不管什么身份,都得g点活啊,不然骨头不都生锈了。”
真让她养尊处优,她心里还不自在呢。
听她这么说,大当家的倒是笑了:“那你过来。”
于小溪依言过去,然后就知道,自己该g什么活了。
刀疤脸如今刚睡醒,胯下那根东西直接将k子顶了起来,正是需要纾解呢。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刀疤脸面前跪了下去,开始伺候起这一点都不小的小兄弟。
但还是力气不济,弄了一会儿之后速度就慢了,然后,便还是跟上次一样,后半段就是大当家自己撸动,只让于小溪含着yanju的顶端就行了。
只是这一次他多说了一句:“含紧点,用力x1。”
于小溪倒是很害怕这样一来,回头s出来的jg水会不小心被她吃下去,可也不得不听话。
但大当家的并没很为难她,在即将要s出来的时候,将yanju从她嘴里ch0u了出来。
r白se,带着刺鼻气味的yet兜头浇了于小溪一脸。
她“呀”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想抬手去抹,又觉着这样在脸上抹开了更糟,糯声糯气的问:“我能去洗洗吗?”
大当家的被她这惨兮兮的样子逗乐了:“去吧,以后你那屋不方便,吃喝洗漱在这儿就行,非要当丫鬟也行,但犯不着g粗活,有需要的,就喊打杂的小厮替你办。”
说罢,披上外衣转身走了。
于小溪立刻跑去浴桶那儿,洗g净了之后,看了看大当家的桌上,放着的竟然是r0u包子,虽然凉了,但仍在散发香气。
她一口气吃了三个,小肚子滚圆的。
听说,在城里头给大户人家当丫头,也是要给男主人暖床的,如今也差不离……那就将就过吧!
树挪si人挪活,ga0不好她在这山寨里,真就能b从前过的滋润呢!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小溪来说,说不上好却也绝对不差。
白日大当家的不怎么在房间里待着,她就负责简单打扫一下,就连洗衣服打水之类,都有一些小厮来g,轮不到她动手。
吃喝不愁,甚至洗澡都有人替她烧水,于小溪觉着,村里富户家的nv儿都未必有她过的舒坦。
虽然偶尔得伺候大当家的,但也只是偶尔。事实上,他并不常需要nv人,隔三四天才会叫她来伺候一回。
虽然那味儿她始终不喜欢,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更多时候,大当家的一整日都不在,等回来时,也是跟二当家的,或者其他土匪一道。然后就会将她轰出去,不叫她听爷们之间的商谈。
于小溪其实觉着这提防很没有必要,毕竟她敢去的,除了自己房间,就只有这儿了。就算听了秘密,又能泄露到哪儿去呢?
甚至她都不识字,想写纸条递给别人都不行。
不过,就算不叫她听,日子久了,只言片语的,也还是了解了一星半点。
这黑风寨由来已久,而如今这位大当家的,姓黎,具t叫什么她始终不知道,毕竟别人不是喊大当家,就是黎大哥。
听说他是三年前从辽东来的,孤身一人,所以一身狠劲。在加入黑风寨之后,屡次立功成了前任当家的心腹,这才在前任当家过世之后,成了新的一把手。
而这,也才是小半年前的事。
二当家的名叫宇文启,是两年前,被大当家的救回来的,对他si心塌地。
黑风寨偶尔下山劫掠,基本都是图财,几乎没见劫人。将于小溪劫上山这件事……大概是那两个巡山的土匪自作主张。
就算如此,大当家的也没罚他们,可见也不反对就是了。
自然,也不会将于小溪放回去。一个小nv奴,不用白不用,又不差她一口吃食。
况且,也确实不能叫她泄露他们的“计划”。
打劫县里银库的计划。
虽然在大当家的屋里头,于小溪听不到多少消息,可是平日里那些土匪大嗓门嚷嚷,她隔着窗户就能听个七七八八。
乖乖,难怪他们这一个来月都不下山,也不会坐吃山空……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竟然敢去去打劫县城嘞!
所以,几天之后,于小溪清早起来,突然发现整座寨子几乎都空了,一点都不惊讶。
她还是照常过她的小日子,只是不用给大当家收拾屋子了,甚至还能给自己缝点衣服——反正绫罗绸缎,土匪们还嫌不如粗布衣裳结实,不ai穿呢,正好便宜了她。
然而过了三天,她就有点慌了。
往县城去也不远,怎地这么久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被县太爷一网打尽了吧?
她越想越慌,等了两整日,又没有消息,坐立不安起来。
特别是在她发现,原本每日都在勤勤恳恳g粗活的小厮偷偷收拾行囊要趁夜离开时,她觉着这寨子算是完了。
总不能在这饿si,也逃了算了,不然回头县太爷真领兵上来,当她是压寨夫人给一刀剐了,她可太冤了!
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而大当家屋里那些个赃物,于小溪也不敢贪,便只揣了两个馒头就走。
不认识路也不打紧,远远跟着那小厮就行了,他肯定认识路。
下山的路黑且静,于小溪先前还担心,会不会有豺狼野兽,后来也发现夜晚出奇的静谧,并没有臆想中的狼嚎虎啸之类,才稍微放了心。
然而前一刻刚放心,后一秒就差点被吓晕过去——
四面八方突然亮起了火光。
被火把包围之后,她隐约看到,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