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于小溪反应过来,硕大的yan物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浓厚气味,让她睁不开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咬紧牙关,然而她小巧的下颚在刀疤脸手里,就如同小玩具似的,刀疤脸只用两只手指头不费力气的一捏,就不得不张开小嘴。
狰狞的男根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口腔被迅速撑开,腥咸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整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g呕也只是让舌头徒劳的扫过口中的异物。
这举动似乎更取悦了刀疤脸,他哑着嗓子道:“这嘴都这么y1ngdang了,还说不会伺候男人。”
说罢,他挺了下腰,又深入寸许,整根yanju已然有一半都塞进了于小溪的嘴里。
异物撞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她又是一阵g呕,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她本来就饿了一日独自,就算恶心到了极点也吐不出来什么。
只是眼角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太难受了。
“啧,小嘴一x1一x1的,真带劲。”刀疤脸很是享受。
他一手按着于小溪的后脑勺,同时坐了下来。
“好好的x1,让爷爽了,今天就放过你。”
刀疤脸一松手,于小溪立刻后撤,将男根吐出来,狠狠咳嗽了两声。但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伺候着。
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t1an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yanju上,不时x1shun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b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bang一样y,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x1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g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t0ng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r0un1e男根下的y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
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x1越发急促。
guit0u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ye,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味道,这一次没再g呕。
半晌之后,黏腻的r白seyet喷s而出,全都shej1n了她的嘴里。
于小溪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将这些jgye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突然想起来,从前在畅春阁的时候,也听过姑娘抱怨,说是总有客人讨人嫌,非要s在人嘴里,还非要看着人喝下去不可。
如果大当家的也有这种ai好,那她是不是要遭殃了?
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吐出去的东西再吃回来,她做不到。
大当家的低头,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小姑娘,竟是笑了一声:“胆子还真小。”
之后,却也没再为难她,竟是系上k子,转头走了。
于小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一遭算是逃得一命。
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大哭起来。
作为从来没爹,又很早没娘的孩子,她最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于是狠狠的哭了一阵之后,于小溪就抹了把脸起来,打量起这屋子来。
到底是打家劫舍,不事生产的匪寨,屋子格外简陋,房檐一角甚至漏了个洞透光,只不过这洞的位置还算“好”,底下是块空地,不至于下雨淋sh床铺桌子。
而做头把交椅的,屋子里还是摆了不少金银器皿的,只是毫无美感,床铺饭桌柜子都在这一头,隔着一扇半阖上的屏风,能看到对面是澡盆夜壶一类。
于小溪x1了x1鼻子,从那边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擦拭着身上的脏w和酒气。
平日缺衣少食,气血不足,她就算来了月事,血也只有一点点,就算如今赤身0t,倒也不至于有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沾一地的血脚印。
饶是如此,因为没有衣服可以换,清洁完身子之后,她还是觉着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墙角坐着。
随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就很荒唐,如今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可肚子饿起来还真是要命。
偏偏这屋里头一丁点可以吃的都没有。
没有倒好,就算有,于小溪也不太敢擅动,也省着只能看不能吃,馋得慌。
她就这么坐在墙角,一边担忧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让于小溪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她抬头,却是对上了白面书生的视线。
而刀疤脸就站在他旁边,看到于小溪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他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
“啧啧啧,大哥你都没将这丫头丢出去,这是真看上了?”白面书生打趣道。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根本没接这话,只转头不耐烦的呵斥于小溪:“出去!旁边不是没有空屋子,赖在我这儿,真想夜夜给我暖床?”
于小溪哪敢啊,她带着哭腔回答:“我……没有衣裳。”
就这么赤身0t出去在那些个土匪面前走上一圈,那不就是羊进了狼窝,还不如让她si了算了。
刀疤脸眉头皱的si紧,似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却是将身上敞怀穿着的,不知从哪个地主身上扒下来的,用金线绣满了梅兰竹菊的大氅丢过去,罩在于小溪头上。
“这回总行了,滚出去。”
于小溪将那衣服裹得紧紧地,立马溜了。
她不傻,读得懂眼se,知道这是他们二人要商议事情,不想让她听到。
不听才好,听了没准保不住命。
而白面书生摇着扇子憋着笑,就这么看着,直到于小溪都走到他面前,这才侧身让开。
待人走远了,白面书生才回头,这次态度没先前那般轻佻了:“当真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