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用,我自然就敢干。”花锦无所谓的回到?正好她也没有地方去。
花锦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突然可以走动,让她两脚沾地的感觉都有些不真实。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上次。
月霞虽然没有上前搀扶她,但也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上。
花锦在院子中溜达了两圈,本想着医馆应该病人很多,但看着这个院子冷清的很。难道是因为医术太差,没有人来问诊么?花锦在心中盘算着,越想觉得这种可能性越大。
两个人相处了一个月,月霞多多少对花锦的性子也有了些了解。明明长的那么好看,嘴巴却那么毒,吵架从来半句不让她。
偏偏她还说不过,想起来就牙痒痒,当时就不应该喂她什么焚心丹,就应该喂她一颗哑丹,直接毒哑算了!
妖精
身体日渐恢復,她和月霞的关系也逐渐熟络。经脉已经完好如初,这效果她确实连想都不敢想。她收回之前的话,也许这个半吊子医生还真是有一手。
“我说你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月霞站在她身侧,语气中带着轻蔑。
花锦坐在院子中白雪层层堆积,明明是冰天雪地,她却没觉得冷,也许和昆仑比起来,哪里都是温暖的,她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在这皑皑大雪中犹如盛开的罂粟,随风摇摆,却又坚韧不拔,带着最为致命的诱惑。
“好多了!”花锦伸出手接过空中簌簌落下的雪花。
月霞盯着这样的花锦不由的看呆。虽然已经看了一个月,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入迷。这女人绝对有毒。
发觉自己的走神,她连忙轻咳两声,“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医馆帮忙吧!我们医馆人也不是很多,你帮忙照顾照顾病人,闲暇的时候认认药材就好。”
“嗯。没问题!”花锦站起,抖落肩头的雪,转身回了屋子。真是要命,看见雪就会想到莫卿。
第二天一大早,花锦就去了医馆帮忙,她甚至感到有些兴奋,她闲了太长时间,倍感无聊。
听说官府出了告示,正在全城搜捕她,月霞那天带着外边张贴的告示问花锦那个人是不是她。
花锦没有任何隐瞒,如实相告。听完花锦的话,月霞信誓旦旦的说这种人渣还好死了,不然他就每天晚上拿针去扎她。花锦被逗得娇笑不停。
不过不得不说,月霞还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此时花锦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医馆,她一点不担心,因为她脸上的胎记没了,她自己都差点没认出自己,更别说是别人了。若是真的被官府拿着画像比对,也绝对认不出。
“你听说了没,天下医馆,有一个美女大夫,谑!据说长的像是仙女下凡一样。”坐在酒馆里的人讨论的永远都是这种的瓜田李下。
“真的假的?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还能比这红花坊的绿依姑娘好看?”旁边的人不屑的摆摆手。
“啧,根本就不是一个檔次你知道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看我就说吧!哪有人能比绿依姑娘好看的!”
旁边的人像看傻子似的翻了个白眼,“绿依姑娘是地!”
天下医馆门口,乌央乌央的人,推动推不动。
月霞早晨起来开门的时候,差点被踩死,还好她轻功好,恐怕早就成了这群人的脚下亡魂了。
她本来就睡眼惺忪,现在更是一头雾水,她小声嘟囔着,会不会是她还没有睡醒,在做梦呢!她狠狠的掐了下站在她旁边的病人。
“哎呦,你有病吧!”那人哀嚎一声。
月霞摸着下巴,看着医馆内站的满满腾腾,不会是这京城出了什么疫情吧!若真是那样还真是出了大麻烦了。
“哎,我说你们这都是什么病呀!”月霞拍了拍刚刚被她掐的那个病人问到。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那人白了月霞一眼,又开始点起脚尖往里边瞅。
月霞真的怒了,不看病来医馆干什么?找死么?
她直接手上带着三分力道,将人从屋内丢出去。外边的哀嚎声,终于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大家纷纷侧头去看月霞。
有的病人之前来这里看过病,认识月霞知道她是这里的坐诊大夫。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瞪着之前找她看过的患者问到,这人面色红润,明显没有病症。
“月,月大夫~我们其实就是听说你们这医馆里新来了个大夫,我们想看看这新大夫的看病手艺是不是真的像传言的那么好~看。”
月霞冷眼盯着众人,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后堂传出的娇笑声。她面色一凛,暗骂妖精。
“呦!你说的不会是我吧!”屋后的人玉手纤纤轻抚竹帘,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一身红色百花罗裙,纱慢轻摆。那摇曳的风情,似是六月的骄阳,吹的人口干舌燥。
众人的眼睛恨不得贴到花锦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施了什么妖法。
“快快,大夫给我看看,我有病,重病!”
“我也有病!”
……
第一个人开了口众人纷纷附和。在屋子里边推推搡搡,吵闹不停,都想让美人先给自己看病,更有甚者直接把银票往花锦眼前扔,花锦看着飞来的银票,眼神微暗,不着痕迹的躲开。她一一扫过众人,嘴角勾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