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不是也会说话么?天天跟我装清高,现在就肯和我说话了?还是你就喜欢用强的。”他边说边用另一隻手,扯了花锦的面纱,捏着她的下巴,让花锦不得不直视自己。
“啧啧,真是可惜,你这张脸,长的还真是精致,若是没有这个胎记,恐怕这名满京城的花魁也根本不值得一提!”他说着就准备低头吻花锦。
被花锦侧脸躲开,可还是亲在了她的脸颊上,惹的花锦胃里一阵翻腾。脸色愈加苍白。
“你还躲,真是给你脸了。”啪的一声,花锦的脸上便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这个垃圾也配让我喜欢。”花锦眼中尽是轻蔑。装了六年他也是够辛苦的。要不是有两次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她都要信了。
“垃圾?”邱泽不怒反笑。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被垃圾上的滋味。我看你一会儿还有没有这个力气说我是垃圾!”说着她将花锦向后一推,花锦直接被迫半躺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放着邱泽下酒的小菜,此时被花锦压住,纷纷碎裂,扎进花锦的后背。鲜血转眼便漫过桌面,一片猩红。
邱泽置若罔闻,扯了花锦头上的发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花锦的黑发散落,苍白的脸色,衬着脸色的红色胎记更是明显,没有丑陋,却别走一番妩媚。
他反手压住花锦挣扎的双腿,双眼猩红,伏在花锦身上,少女独有的香味窜进他的脑袋,他更是疯魔了一般,隔着衣服抚上花锦的腰肢,还真是不堪一握,磨人的紧。又急不可耐的去撕扯花锦的衣服。
衣服撕扯的声音让花锦心头一凉。虽然京城六月热的透风,她还是感觉仿佛置身冰窖。
花锦此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强撑着意识,她头疼的厉害,不得不咬破舌头保持清醒。
默默地替小花锦捏把汗。新年快乐宝子们,新的一年万事顺意,比心!!
神医
花锦已经完全冷静,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身上的人。就在邱泽伏在她胸前的时候,她将手中的簪子狠狠的像前刺入他的脊椎。邱泽瞪大了双眼,手掌摸着脖领上的伤口,向后倒去。
花锦从邱泽身上拔出簪子,用桌子上的碎片,掩盖伤口,又将他柜子中的银钱取出,伪装成盗窃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酒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她用装银钱的包袱护在胸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月上中天,街道上空无一人,街道两旁偶尔会传出狗吠的声音。这条街道她走了无数遍,却从没有像今天走的这般漫长,好像是没有尽头。
好累!花锦感觉眼前逐渐模糊,她已经辨不清方向,麻木的向前走。她不能倒下,这里太危险。
她脚步踉跄,背后还在渗血,背后应该还有碎片,她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人在她的背割上一刀。原来没有功法护体的疼痛是这般的,疼着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倒下。
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花锦直接被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地上,似乎流血了,她每走时间理会,马上就要出城了,这边流民聚集她不能倒在这里。她在地上蜷缩了片刻,感觉到知觉回復些才又往城门的方向走。
可没走几步,她就又重重的跌倒,这次比上次好些,只是跪在地上。她尝试几次,双腿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她已经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她抬头看向北方,眼神空洞,花锦你死了有什么不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游公出门本想买酒,却不成想没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还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得来个狗吃屎不可。
他忿忿的回头,准备踹那东西两脚出出气,没想到走进一瞧竟然是个大活人。
他绕着花锦转了两圈,摸着下巴啧啧两声,算了今天心情不错,就当他命大好了。
折腾到大半夜,天知道为了给她出来后背上的伤,他眼睛都快要瞎了,早知道这么麻烦她才不会救她。
酒没有喝上,还捡了个大麻烦,他本来晴朗的心情,现在就阴云密布了。
“霞儿,你天天睡,天天睡,你就不能干掉别的,你是睡鬼托生么?”游公踢了一脚站着打瞌睡的女孩。
女孩被惊到了,猛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游公又眯起眼睛,“师父你这收的病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这么大的医馆就我一个跑堂的,我都怀疑你不是收徒弟,你就是想要压榨我的劳动力。”月霞不满的撇撇嘴,太抠门了。
“你这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滚。”游公拜拜手,这个徒弟除了吃就是睡,医馆病人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能累到哪里去。
“哦!”月霞心里乐开了花,转身就想跑,十五年了终于等到这句话了。这是师父自己要她走的,也算不上是背信弃义吧!
眼看着月霞就要迈出门,游公赶忙将人捏着脖领拎回来。“你这小崽子翅膀硬了,学了我的医术就想跑?你死了那条心吧!我只要不死,你就逃不出的五掌心。快到屋里给那女娃子换件衣服,我不方便。”说着又在月霞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月霞揉着小腿叹气,等她师父死那不得猴年马月!完了。这辈子完了,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认这个老家伙做师父,能吃后悔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