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忽然又有了底气,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宴姒,满脸真诚。
宴姒现?在满心都是怀里这只磨人的诡,根本没心思?搭理?眼前的男人。
但人都问两遍了,她只好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
男人傻眼,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挠了挠头,这是什么意思??
……
宴姒失眠了。
她耸拉着眼皮,躺在宴家?大宅超豪华大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手机,眼底因为失眠青紫一片。
宴母端着一盘水果过来,坐在她旁边:“看看这孩子,成什么样了,让你搬过来搬过来,你非要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
宴父坐在另外一边看报纸,闻言,也道?:“这次我站你妈。”
宴姒随手叉了一个水果放嘴里,可因为躺着的姿势,直接被呛到。
宴母着急的端来水:“我说你这孩子,能不能小心一点!”
宴父也放下报纸:“慢着点,慢着点。”
宴姒灌了一大口水,终于缓了过来。
她又软倒在沙发?上,活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一样,软绵绵的。
宴大哥刚好下班回来,见此,不由皱眉道?:“你去h市是去做正经?事吗?”
宴姒闻言,还?来不及反驳,宴母就先道?:“宴席,有你这么当?哥的吗?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妹妹!”
宴父也不赞同的看宴席。
宴席看着宴父宴母那么护宴姒,不由无奈扶额。
得,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家?,他的地位最低。
就宠吧。
宴姒也没想到宴父宴母那么维护她,不由感动?万分。
在宴家?吃过晚饭,宴姒要离开的时候被宴席叫住。
只见他一脸凝重的将一篇报道?递给宴姒看:“虽然不知真假,但我觉得你还?是要留点心眼。”
宴姒垂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觉得奇怪。
那个人,本就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
……
虽然宴姒觉得单独与叶姝清相处有些尴尬,但见叶姝清一副无所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又怀疑是否是自?己想得太多。
况且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怕她跑到宴宅躲着,也躲不了多久,因为她总要回家?睡觉的。
宴宅虽好,但宴父宴母话太多了,唠叨的很。
而且她一在,宴大哥免不了被针对。
为了兄妹感情,宴姒觉得自?己有必要稍微离宴宅远一些。
叶姝清又在看电视。
宴姒洗好澡出来,本想像以?往一样穿个吊带睡裙就出去,但不知想起了什么,她又加了件薄披肩。
尽量忽略那朝着她看过来的视线,宴姒拢了拢披肩。
中间那个大沙发?被叶姝清占据了,出于某些原因,宴姒没有喊她起来,而是在另一个叶姝清以?往坐的那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叶姝清看了她几眼后继续看电视。
还?是倩女离魂,这部剧她真的百看不厌,一直反反复复的看。
坐着无聊,宴姒就刷视频。
刷着刷着她就入了迷,姿势也从一开始的正襟危坐变成了葛优瘫。
白色的披肩滑落了大半,露出她雪白的肩头,纤细白皙的小腿微微翘起,踩着沙发?。
仿佛刷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她乐的哈哈直笑。
眼前忽然被什么东西遮盖住,宴姒随手挥了挥:“别闹。”
半响,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蓦然一顿,咧着的大牙直接僵住。
慢吞吞的扭过头,就见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正对着她,对方手里还?捻着她的披肩,鬼鬼祟祟。
宴姒惊得一把弹起:“你干嘛!”
她一把扯过披肩将自?己包裹住,活像受了欺负,守护自?身清白的烈女子。
叶姝清满脸无辜,双手背到身后:“你不是冷吗?我看它掉了,就想帮你提提。”
宴姒跳下沙发?:“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咯。”
叶姝清徒然凑近,宴姒呼吸微顿。
眼前的面容,毫无瑕疵,那双漆黑的黑瞳,倒映出宴姒的模样。
她蓦然一笑,抬手抚了抚宴姒的耳尖:“不用谢。”
“它真的很可爱。”
可爱?
宴姒只觉得耳朵像是被羽毛刮过一样,痒痒的。
她之前就听过叶姝清说可爱,可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可爱。
偏了偏头,不远处是大大的落地窗,此时正值黑夜,落地窗外黑漆漆的,而那镜面倒映出她此时的模样。
耳尖无与伦比的红。
深深的印在窗上。
宴姒忽然“靠”了一声,像是为了要掩饰什么一般,跑过去将窗帘拉上。
她这么不经?撩拨吗?
家里的诡忽然变得磨人。
宴姒对此很是苦恼。
她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旁边的郝晴拿着话筒鬼哭狼嚎。
一曲毕,宴姒的耳朵得到释放,见?郝晴还想?再唱, 她急忙端起酒, 往她嘴上堵:“先喝酒。”
偌大的包厢只有她们两个人。
桌上的酒一下子下去了不少?, 宴姒按了按额,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