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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会儿(2 / 5)

g人,赵景山恨不得咬她脸颊一口,强自按捺下,只用心给她捏着身子。

腿上的手指偶尔会划过敏感的腿根nengr0u,心柔缩紧了腿,抱怨道:“痒”

赵景山按住她亲了两口,拍拍她的t,才说:“柔儿,起身吧,不早了。”

心柔受用够了还是起身,她今日起的是太晚了,偷偷回去时,已经有丫鬟婆子来找她了,还要如月先替她遮掩着,待吩咐了日常琐事。她便拿了账本,去书房和赵景山一起看,美其名曰虚心求教。

两人在书房里各看各的,偶尔说一两句话,倒也温馨自在。她在时赵景山基本不留人守着,只偶尔管家过来,要不是来人说赵烜今日还回不来,心柔也不敢如此大胆。

兼玉母nv俩没等到天黑,午后就收拾好,由人驾着马车送出府了。

赵福来回话时,赵景山听完没什么反应,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

心柔从账本中抬起头来看他,赵景山笑道:“柔儿这是什么表情?”

“看看爹爹有没有不舍。”心柔故意玩笑道。

赵景山神se轻松,还笑话她:“真不舍你岂不是要哭?”

“我才没有那么ai哭。”心柔翻了翻眼珠子,不忿道。

“好好的美人翻什么眼珠子。”两人对坐着,赵景山手长,伸手捏了下她下巴。又想起什么,揶揄道:“哪次在床榻上不哭的?舒服了要哭,不舒服了也要哭。”

哪里是哭,她不过是身t到极致洒了两滴泪花而已,心柔不赞同,去咬他乱动的手。

赵景山指尖被她咬着一下,心尖麻痒,又捏了下她如花瓣般鲜yan的嘴唇,心柔再次张了嘴,冷不丁他收回了手。

“唔!”她的上牙狠狠磕到下唇,好像还出了血。

一瞬间剧痛,心柔这次是疼哭了,眼冒泪花,眸光水润,唇se鲜红,赵景山也吓了一跳,偶尔玩闹一下还让她伤了,忙站起来探过身子看她嘴唇。

拿帕子擦g净手指,拨开她抿着的唇瓣,他轻柔道:“张开嘴,爹爹看看。”

心柔满目委屈,sh着眼睛看他,赵景山心疼坏了,过来将她抱腿上,仔细看了看:“是下唇咬伤了,里面没事。”

“呜”瞬间的疼痛过后,倒没有方才剧烈,但还是呜咽着。

赵景山亲了亲她的唇瓣,把渗出的血丝含走,嘴里哄道:“乖,不疼啊,爹爹错了,不该和你玩闹。”

“呜呜都是爹爹笑我”这下真哭了,心柔在他怀里口齿含糊,神se不满。

“好,不笑了。”赵景山被她口齿不清的口音弄得有点想发笑,但绝对不敢再笑。只是温柔哄她:“给你敷些药吧,都肿了,乖乖,小可怜。”

心柔看他拿了药箱给她敷了些消肿的伤药,还问要不要喊郎中来看看,心柔不便说话,只觉得再请郎中丢人极了,两眼瞪着他,捶着他手臂拒绝,赵景山便安抚道:“不请不请,别哭了,抱你去内室好不好?”

“唔。”账本一时看不下去,她这副样子又暂且不能出去,心柔只好轻哼着答应了。

抱到内室,赵景山也不敢再亲她唇,轻吻了她的脸蛋一下,给她拿了闲书来,让她好好歇息。

心柔在公爹的内室待了半日,到了晚上屏退下人一起用饭。

心柔下唇还有些肿胀,不敢吃热食,况且晚膳她向来吃的不多,只慢慢夹一些鲜美的笋片吃。

赵景山看她慢吞吞吃饭的样子,夹一块鱼r0u喂给她,看着她小心谨慎,檀口张的圆鼓鼓,他忍俊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

心柔瞥了他一眼,“好些了,这不是怕再烫到嘛。”

想到正事,心柔问了句:“爹爹,邻县那铺子的事儿,可是闹得很大?”

赵景山眉心一皱,“本该是小事一桩。”

“那赵烜还未回来,是有别的事?”

心柔倒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他本该今日就能回来,事出反常,尽管他不在她轻松许多,但许是心虚不安,她知道他的动向才能安心些。

“许是被耽搁了,明日一早着人去看看。”赵景山从她的面se也能略知一二她的想法,于是说道。

但他本能不想看儿媳费神思索他那长子的事情,自从赵烜回来,他与她相处总是不多,心柔更b以往小心翼翼不与他多接触,他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出现都很是不悦,这隐秘的占有心思盘旋已久,却难与人说。

当下又给她喂了一口水晶冬瓜饺,正se道:“别想他了,多吃些,腰又瘦了。”

心柔闻言,低头以手丈量自己的腰,有么?

用完饭,心柔想着已经在他这里住了一天一夜,虽然内心ai和他在一起,但还是不敢太明目张胆,便说要回去。

赵景山却揽着她细腰,不肯放浑身软香的儿媳走,劝道:“回去也是无事,就待在这里。”

心柔有些挣扎,“爹爹,我怕有人”

“怕什么,这里伺候的都是爹爹的人。”赵景山说着有些果决,“再说,就算被人发现,爹爹也会护着你。”

心柔本来心就不坚定,看着他,眼里是含情脉脉,“如果可以,我也想每日都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轻吻她美丽的眼睛,柔声道:“会的,不要怕,今晚就要和爹爹睡一起。”

心柔听他有些专横的话,笑了出来,“爹爹怎么这么粘人?”

“昨晚睡了一夜,枕间都是你的发香,你要是走了,岂不是叫爹爹孤枕难眠?柔儿不会这么狠心吧?”赵景山捧着她的脸诱哄。

心柔只好抱紧他,故作为难道:“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陪陪爹爹。”

“乖宝儿。”赵景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夜深人静,屋内照映着一团烛火,暖h清幽。

两人上了床,往常必然是要亲到一起的,鱼水之欢时总ai最亲密相融的舌尖嬉戏,唇舌翻搅,现在赵景山看着儿媳红嘟嘟的唇却是不敢如往常一般肆无忌惮地亲了。

怕她再被碰到疼痛,只是轻贴了贴,便拉她在x口靠着。

心柔酝酿了一会儿睡意,拉着他手软声道:“爹爹读书给我听。”

赵景山随手拿了一本诗集来读,静悄悄的,耳边只余他轻缓柔和的读书声,嗓音醇厚深沉,如质地优良的玉石轻敲,心柔渐渐听不进他读了什么,眼睛闭上,朦胧间那gu音se气息缠绵,挥之不去。

心柔再次醒来时,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两条细neng的腿被折上去,伶仃脚腕挂在肩头,宛如青蛙一般暴露着中间的细缝。

“啊爹爹”心柔腿被赵景山按着,话音还带着梦中的娇憨,身下却已经扑哧扑哧冒水,内壁一浪又一浪的江水碾过,犹浇不灭下腹被点燃的烈火。

“乖乖睡梦中又发浪了噢”男子挺腰撞击柔软腹地,看着那道殷红的r0u缝不知满足地吃着他的r0u具,心尖下腹俱是满足。

心柔呜呜叫着,尽管被撞得宛如一团软泥,却还记得是他恶人先告状,“爹爹胡说人家好好睡着,被爹爹c醒啊啊好深”

赵景山笑了,紧实的腰腹一刻不停,手抓着身下娇娇的腿,只能眼观赏她饱满的nzi随着动作晃荡,口里道:“小saohu0,倒是睡得沉,你方才做梦都喊着爹爹,还拿小b蹭爹爹,忘了么?”

心柔脸红的滴血,依稀是做了跟爹爹有关的梦,她忘记了细节,只记得r0uxue里那种su麻饱胀的感觉,似真似假,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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