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各式各样的招数使得南月疲惫不堪,她曾一度害怕被如此消耗精力的自己会对师姐冷淡,最后被看出端倪。
然而,每晚当夜承影将她拥入怀中,只是在她嘴角留下一个毫无杂念的吻都能轻易撩起她的情欲。
明明白天已被詹悦榨干,但还是会忍不住缠着师姐,追着她的吻,赖在她怀里被摸到高潮才愿意罢休。
明明夜承影的手指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不断在心中祈求着师姐将她彻底占有,她想要如同哀求詹悦那般哀求师姐,但她又不敢开口。
那种胀满直至要爆炸的感觉出现得更频繁。
南月每天都在尝试抵抗詹悦对自己的诱惑,所以她越来越黏着夜承影。
当她在夜承影的怀里,她眼中看到的和心中想的就只有师姐,不会去想詹悦今天会是温柔地摸遍全身,让她舒服得无法自拔;还是粗鲁地占有,一边用淫言秽语让自己感觉到羞耻,一边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
夜承影的存在仿佛能为她带来平静,斩断外界的一切诱惑。
可是师姐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师姐,她是师尊的首徒,众人看重的师姐,要练武之余还要处理不少香雪庭的事务。
南月不能也无法独占她。
这天夜承影抱着南月坐在石桌旁看书,见天色差不多就准备要前往师尊的书房,可是原本在浅眠的南月却突然抱着她不放。
“师姐…今天可以请假一天陪我吗?”南月黏在夜承影的颈窝中低声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夜承影摸着南月的额头询问。
南月轻轻摇了摇头:“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完又抬起头来对夜承影露出微笑,“想偷懒下山玩。”
“自己偷懒还拉着师姐跑,你这样会被师尊打屁股的。”夜承影捏着南月的鼻子开玩笑,本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调皮反驳,可她的脸色却微微一僵,只得连忙安抚,“放心,师姐不会真的向师尊告状的。”
南月强迫自己撑起笑容:“师姐再不去找师尊的话就要被骂了。”
夜承影摸了摸南月的脸颊,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我会早点回来的。”
看着夜承影离去的背影,南月叹了一口气,逼自己去把已经落后进度许多的抄书补上。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月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间,快要走到月洞门的时候又猛地刹住脚步,匆匆跑回房间,继续抄书。
又过了一炷香之久,南月再度走出房门,这次走到大庭院才停下,思虑了片刻,回头快步冲回房间,继续抄书。
如此反复几回,最终南月还是走到了詹悦的推拿房中,房门被带着浅笑的詹悦关上,隔断了外面的阳光。
心神不宁的夜承影总是想起南月央求自己留下的模样,书卷上的文字看来看去都还是那一列。
叹了一口气,夜承影把笔放下,把书合上,向夜芝盛请假。
“怎么突然请假?身体不舒服?”夜芝盛关心询问。
“并无不舒服,只是…”夜承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只是南月想要下山玩…”
夜芝盛一愣,看着夜承影发热的耳朵大笑两声:“修理石亭的事项也不急,反正都已经塌了。现在也已是申时,剩下半天时间你们两人就下山玩吧。”
夜芝盛知道夜承影和南月情投意合,虽然平时别人看到的都是南月绕着夜承影转,但她知道夜承影才是那个离开南月就魂不守舍的人,勉强留下也做不了什么事。
夜承影拿着师尊送赠的糕点快步往南月的房间走去,想起这几天南月的黏人的程度,她猜测是月事将近。
平时只要南月的月事要来,她就会变得很黏人,整天都想抱着自己不放。所以想让她用些糕点,让心情开心起来,吃完了就陪她下山游玩。
然而南月的房子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是静悄悄的,再去过厨房、洗衣处和茅房,都不见南月的踪影。
夜承影想着也许她是去找师姐妹聊天了,于是找到平时跟南月走得近的师妹询问。
“南月?她应该去找詹师姐了吧。”师妹想了想回答道。
“詹悦?”夜承影皱了皱眉,“她为什么要去找詹悦?”
“之前南月不是受伤了吗,为求方便就直接请詹悦帮忙推拿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推拿房。”
夜承影越听越不对劲,抛下师妹就往推拿房快步走去。
南月曾被詹悦那样对待过,怎么可能会找她帮忙推拿?
难道是又被詹悦威胁了?
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夜承影越想越慌,几乎要用轻功飞过去。
到达推拿房的时候,夜承影想推开房门,惊觉房门已被锁上。她心里一慌,运用真气“啪”地打断门闩。
门被推开的那刻,夜承影一度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南月被詹悦抵在柜门上,被后者吻得像饿狼投胎,又咬又啃的。南月的衣衫虽然都穿在身上,衣领却被扯得凌乱不堪,詹悦的手隔着她的亵裤贴着她的下体,像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那般肆意摸索。
南月并没有反抗,甚至在迎合她的吻和她的猥亵。那用作推拿的床被一摊液体沾湿,房内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
那拥作一团的两人被推门声吓得转过头来,但夜承影已看不清她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血色,耳中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夜承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已经被她丢在院落的地上,翻滚了两圈后勉强撑起身,正狼狈地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
目光森冷,脸色阴戾的夜承影大步跨过去,抓过她的衣领又往墙上砸去。
墙面被砸得破裂的同时发出巨响,詹悦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直冲喉咙,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甚至有一颗未来得及吞下的丹药混着血从嘴中飞出。
一阵狂风吹得詹悦抬起头来,只见夜承影如同鬼魅一般往自己飞来,吓得她赶紧往一旁逃离,催促刚才吃下的真气丹发作。
然而怒气冲天的夜承影速度实在太快,她拽着想要逃跑的詹悦,五指深深掐入她的肩膀把她甩回墙上,左右连甩了她十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唇破裂出血。接着又毫不留情地一拳拳锤在她脸上,本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的詹悦连吃下好几拳,在求生欲爆发之际终于催动了真气丹,勉强挡下了夜承影的攻击。
只是詹悦本身就不是专注于武功的人,即使靠着真气丹和以往练下的基础也不过能够抵抗几息的时间,很快又被夜承影揪着拳打脚踢了几回。
拳头狠狠砸碎詹悦的骨头让夜承影终于出了一些气,于是不再玩弄她,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用力往上一提;双腿瞬间被悬空的詹悦翻起白眼,两手胡乱抓扯着夜承影那如同铁爪一般的手,一句求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承影!你在做什么!”
听见巨响而冲过来的夜芝盛和几个师姐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瞠目结舌;房间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院落内的椅子被压烂,树丛被压扁,地上还有一摊血迹,满地的狼藉。
而一向温和的夜承影单手掐着詹悦不放,那用力得发白的指尖对上詹悦涨得青筋爆发的脖子,赫然是要取她性命。南月则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处,不安的脚步往前又退后。
夜承影似是没有听见夜芝盛的问话,指间力度不断加重,盛怒的她只想亲眼看着詹悦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