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o也只是勉强套上了,看来下次得买更大的了。
常恬还是把手铐给她安排上了,在床上垫了一堆毛巾,骑在许策的身上,这次有了套套上的润滑ye,她只是轻轻蹭了一会儿让自己sh了就坐了下去。
有了外部润滑的效果就明显好得多了,除了许策腺t被夹得很疼意外,常恬没有感受到除饱胀感以外的疼痛。
“嗯…”常恬开始上下吞吃起来,经过几次的nv上位t验,她的技巧明显b姐姐常久笙好得多,很快许策就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地享受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声和常恬xia0x被榨出密ye的水声,而她也闭着眼睛慢慢动作,试图让每一次的快意都延长,因为太快的动作会迅速消耗她的t力,而她一般只顾自己爽。
“嗯嗯啊啊你动一动呀”常恬不满许策今天连腺t都不挺着用力,也不上下配合她,她一个人动作需要幅度b较大才能很舒服。
“不是我不想呀,”许策说着试了一下腺t用力结果被疼得差点萎了,“可是恬恬,套套太小了,没买到合适的,疼。”许策没有假装,她眉头紧皱,眼泪都疼出来了。
常恬也有些犹豫,这个东西虽然方便她上下,可是隔了一层东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些温度,少了些摩擦感,少了些真正亲密接触的交融感,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些带着微疼的进出和摩擦,她还挺享受的,那样她才有一种正在和身下人za的感觉,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掌控。
几经犹豫,常恬还是同意了把那个东西取下来,她还是想和许策零距离接触。“但是,”她摘下许策的眼罩,起身吐出腺t,而许策从下方视角看着她的xia0x从被迫大开到慢慢合拢的样子,腺t又胀大了一分,“你得保证不能在里面。”
许策被疼得嗷嗷叫连忙答应:“好的恬恬,我一定,不然你就罚我不和你那个一个月。”
“不行!”常恬连忙出声打断,许策自己受得了她都受不了,年少的她方才食髓知味,有这么一个人形振动bang还不会说出去任自己摆布,哪里去找这么bang的人?“怎么惩罚我说了算!”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短暂地镇住了许策。
许策愣愣地看着她,竟然…觉得她有点飒!想要就这样任她摆布,被她榨g…常恬看着她愣了,她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她是不是刚刚太强y了…“我…对不起…”她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去把套套去下来。
许策哪里见得常恬慌慌忙忙的样子,她出声安慰:“没事的恬恬,你想怎样都可以的。”说完还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没有说谎。
“哇…”取下套套的腺tb原来更大了一圈,常恬看着粗大到不行的腺t有些震惊,也有些期待。这个这么大真的要吃下去吗…虽然她“吃”了许多次,但是这还是她是妹妹番外,加群可以免费看~
泠最近一天到晚跑医院,发烧咳嗽呕吐人都弄傻了,后来要开始养生,所以更新随缘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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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番外二惊吓过度的两人
“所以来吗?”
这还是许策啦,加群免费pdf~3000字~
然后的话就是后面的更新可能就要随缘惹,因为泠学业任务重起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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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笙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各式各样的东西,长的粗的短的细的,奇形怪状的都有,最过分的还有几个像n嘴一样的东西,还有蜡烛皮鞭……
她瞪大了眼睛问于昕桦:“你的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这人真的是个警察?莫不是个lsp伪装成了她?
于昕桦先拿起一个小球样的东西,大小只有小指的是随缘更新,后面也是随缘更新了,3000字。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考完又要进入期末考试月……选错专业的后果就是每逢期末赛高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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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你今天在烦恼些什么呢?
常久笙悠悠转醒的时候,于昕桦并不在休息室里面,外面的办公室也没有任何声音。
窗外的太yan也快落下了,透过隔温玻璃洒在她的脸上。她盘腿坐起来,伸手贴上那玻璃,仿佛触0到了yan光的温度。于她,于昕桦好像就是这一抹yan光,不过这yan光的“温度”有些太过灼热。她真的能承受住吗?常久笙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奇怪的相处模式,零心里话交流,动不动就这样陌生而“快乐”的生活,她竟然也开始习惯了。每每想起这些,都得庆幸于昕桦不是个坏人?。但她还是有些难过,现在算是附庸着于昕桦吧?不论是自己还是妹妹,没有她……常久笙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她现在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明明知道于昕桦对自己很好很好,但是还是想起她就有些害怕,总感觉自己的生活都被她掌控着,总感觉自己以后的时光都只能做她的附庸品……
窗外的yan光最终还是一点点地熄灭了下去,于昕桦仍然不知所踪,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的衣服都在激烈的x1ngsh1中沾染上了各式的yet,根本没办法穿上,休息间的衣柜有数码锁,她不知道密码,所以无法查看里面的衣物。
所以她这是被扔在这儿了?
常久笙闭上眼睛,任由yet自由滑落,浸润枕头。她想就这样直接睡去,最好是永远不醒来,可是萦绕在鼻尖的于昕桦的气味不停地刺激着她,淡薄而稀疏的信息素气味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染上了于昕桦的气味,她开始讨厌自己,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就在她不停乱想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门终于被打开了,常久笙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的灯也是关着的,常久笙背对着门侧躺着,所以于昕桦并看不出来她是否还在睡觉。
慢慢地,她感觉于昕桦从床边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然后她的鼻子被亲了一下,接着响起一声小小的轻笑:“小懒猪。”常久笙的眼泪并没有停止,反而因为这一句亲昵的称呼更加汹涌,不过稍微漆黑的屋子并没有让于昕桦看出任何异常,她慢慢绕回到常久笙身后,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就在她的背后躺了下来,隔着被子用右手轻轻地环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
熟悉的气味环绕着自己,常久笙感到了一丝丝的安心,可是这和茫然无措的迷惘相结合,更加催生了她的眼泪,她甚至都无法抑制自己抖动的肩膀,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这样反常的动作显然早就被于昕桦察觉到了,不过她正对着常久笙的腺t,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之前的标记快要消散了,这个时候的oga很容易胡思乱想,而且特别敏感,更需要alpha的陪伴,但是她因为腰上的伤口不得不去治疗一下,于是就从下午在床上躺到了现在,手术的时候连麻药都没有用,就是为了少躺一会儿病床,赶快回来见她。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等待常久笙平复情绪,期间于昕桦悄悄地钻进被子抱住了她,等她不再耸肩之后把常久笙再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慢慢地把她脸上的泪水全部抹去,然后开口:“不要哭啦宝贝,我刚刚去做了个小手术,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最后两个字常久笙并没有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只是习惯x的焦虑,在以前,多少个深夜,各种思绪充斥着她的脑海,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太久没有思考这些,导致她刚刚直接焦虑过度。常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