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
这是古时养淫奴的偏方,牛肉营养滋润,会自然产生牛油,贴在后穴可以滋养肉壁,又因为坚韧难以断裂,很受权贵人家喜欢。
牛肉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他们拿来豢养淫奴的后穴,只要用牛肉滋养数月,淫奴的后穴就能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不用涂抹脂膏也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淫水。
如今固吹白为求快速,只能用牛肉蘸取香油,润滑支岭渊的后壁,刺激他的肠道,令他将那些阴毒玩意儿排泄出来。
如果用皂水灌肠会伤害支岭渊的身体,再说强制排泄痛苦万分。
只有用牛肉滋养着,温和地排出那些毛发,才是最好的方法。
支岭渊只觉得一些细长柔软的异物进入体内,黏腻顺滑,他闷哼一声,推开固吹白。
“你……你无耻!”
固吹白挑眉:“摄政王,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亲一口就是无耻了?”
支岭渊脸色绯红,嗫嚅着不说话。
凤九宵咬着牙嫉妒万分。
舅舅自从肏过支岭渊后对他的关注一日多过一日,这支岭渊到底有什么魅力,令他舅舅这种神仙样的人物都被迷住了!
凤九宵狠狠瞪了一眼支岭渊,心里又酸又涩。
这一刻,他自己都糊涂了,他到底在吃谁的醋。
忙活了许久,待到暮色深沉,固吹白终于帮支岭渊把那些毛发排干净了。
无论是支岭渊身上,还是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固吹白让凤九宵解开支岭渊双手的束缚,抱起他走到旁边的净室。
凤九宵跟在身后嘀咕:“舅舅难道要亲自帮他沐浴?”
固吹白听见了又气又无奈:“那要不你来?”
支岭渊被放进浴桶中拼命挣扎,红着耳根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会洗!”
凤九宵一把将他按在水中不耐烦道:“闭嘴!你现在还是朕的囚徒,朕想给你洗就给你洗。”
说着,他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浴桶边,竟然真的给支岭渊洗起澡来。
支岭渊觉得别扭极了,从前只有他帮小皇帝洗澡,如今对调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凤九宵一开始只是抱着不想让舅舅碰支岭渊的心思才给他洗澡的,可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味了,支岭渊身上的鞭痕早已结痂,但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