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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皇父后泬嘲喷/朕赐龙尿喂皇父(2 / 17)

!”

固吹白低声吩咐小太监:“帮岭侍君清理一下,找人来换一下床单被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明白了吗?”

小太监深深跪伏在地拼命点头。

早朝的时候,一群人又开始老生常谈,议论小皇帝大婚的事。

有一拨人看似附和着老臣们,实际却一直在处心积虑破坏小皇帝大婚的事,这群人每一次说完话后,目光总是会悄悄瞟坐在凤九宵身旁的摄政王一眼。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是个冒牌货,三十三把这些人一一看在眼里。

只有摸清楚了人,固吹白才好制定歼灭他们的计划。

这些人中包含掌控兵部的和掌控羽林卫的,这两股势力要是收不回来,凤九宵这个皇帝就依然还是个傀儡。

兵部尚书摸着胡须和固吹白针锋相对。

“相爷这么急着要给陛下大婚是有何居心呐?陛下还小,也不急于一时嘛。”

固吹白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周大人说得倒是轻巧,您自己个儿十六岁就当爹,如今五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让如夫人怀孕,怎么就不替皇上的子嗣后代着想呢?”

这话说得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朝堂之上公然调侃他的私事,这固吹白果然是个奸佞!

周尚书看了一眼陛阶之上沉默不语的“支岭渊”,理直气壮道:“摄政王为我大燕江山呕心沥血至今尚未婚配,皇上不过才十七岁,相爷就迫不及待要为他立后,相爷是想利用后宫掌控皇上吗?”

固吹白只是冷冷睨着他,深情孤傲不屑。

摄政王一派也是非常讨厌固吹白这副做派的,看着好像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自从他回了燕国,小皇帝都跟摄政王不亲了。

凤九宵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

“周爱卿这话是在责怪太后和朕没有早日为皇父选一门贤惠的妻子吗?”

周尚书刚想应话,神情却突然一变。

不敢置信地看着位于高处的小皇帝。

凤九宵笑了笑,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御下。

众臣皆恭敬伏跪在地。

凤九宵一手按在周尚书头顶使力,少年人的声音却轻柔至极。

“爱卿,你是觉得朕十七岁不能行人事娶不了皇后?”

痴傻了多年的凤九宵突然目光清明,条理清晰的说出这番话来,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不不、微臣……微臣不敢!”

谁敢质疑小皇帝不能行人事啊,那不就是在诅咒凤家断子绝孙吗!

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垂着头继续装鹌鹑。

凤九宵转头笑着去看陛阶之上的‘支岭渊’。

“皇父,你说说,朕是不是该大婚了?”

凤九宵大婚之日,便是支岭渊还政之时。

支岭渊面无表情地颔首。

“陛下乃一国之君,是该早日成家为皇室绵延子嗣,好让先帝和太后安心。”

凤九宵眯起丹凤眼笑得天真无邪。

他朝着周尚书道:“爱卿,听闻你家千金容貌无双,温婉贤淑,不如迎进宫来陪伴在朕的身侧你看如何?”

周尚书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皇后。

凤九宵言下之意是要让他的女儿进宫伴驾,这伴驾到底是荣宠还是有其他的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见周尚书犹豫不决,凤九宵又道:“若是周爱卿觉得令嫒年纪不合适,不如将你家二公子送进宫来跟朕后宫的侍君做个伴如何?”

周尚书脸色铁青,他二儿子早已成婚多年,与他自己的夫君相敬如宾,如今凤九宵难不成是要夺人所爱?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周爱卿,你不想当燕国的国丈吗?”

周尚书浑身颤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他反射性的去看‘支岭渊’,然而支岭渊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

固吹白提高声音道:“礼部从今日起着手筹备陛下大婚之事,下个月初八本相要看到你们为陛下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届时就请陛下亲政吧!”

礼部尚书哆哆嗦嗦道:“敢问相爷,这皇后的人选……”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婚礼上自会有咱们大燕的皇后。”

“是是是,微臣遵命。”

凤九宵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寝宫去看看支岭渊知道他要大婚和亲政后的反应了。

他随手一挥退朝,自己提着凤袍的下摆往九重宫跑。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凤九宵痴傻多年一朝病愈已经够叫他们惊讶的了,如今凤九宵既不缠着摄政王,也不粘着固吹白,反而是急冲冲往后宫跑,莫非后宫真藏了什么美人?

固吹白不疾不徐道:“皇上昨日新收了一个侍君,如今正在兴头上,各位大人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按部就班即可,皇上的后宫之事就无需各位大人操心了。”

说完,他便去了户部。

固吹白执掌户部,国库命脉在他手中,他平日里也忙得很。

凤九宵回到九重宫,心腹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把床上弄脏了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只不过支岭渊依然还是未着寸缕被绑在床上。

他如今尊严尽失,连如厕都只能让宫人们伺候着在床上解决。

支岭渊尝试过调动内力,无论如何努力都失败了,不知凤九宵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完全封锁住他的经脉,让他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凤九宵挥退宫人,二话不说爬上龙床,撩开袍子,将憋了许久的龙根塞进支岭渊口中。

支岭渊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口中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凤九宵。

“贱奴,朕来宠幸你了!快点好好舔朕的龙根!”

支岭渊蹙眉,有些抗拒口中的阳物。

凤九宵可不容他推拒,调节了锁链的长度将他的双手向两边拉扯牢牢捆在床头。

这下支岭渊连手都不能伸展开来。

口中滚烫的阳物胡乱冲刺着他的口腔,支岭渊心如死灰,既不挣扎也不主动,就这样平躺着像一个死人毫无动静。

凤九宵不高兴了。

这支岭渊像一条死鱼一样他简直像是在奸尸,这谁能有快感!

他抽出硬挺的肉棒,眉宇间尽是阴云密布。

昨日有舅舅在,他还不敢做得太恶劣,现在舅舅去了户部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凤九宵可以尽情的玩弄支岭渊的肉体。

他心中发狠,把薛岚给他的药剩下的尽数都强灌进支岭渊口中。

这药凶猛伤身,拿来助兴最多只可吃一包。

凤九宵将整整三包都倒进了支岭渊口腔里。

支岭渊被药粉呛得干咳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凤九宵索性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口腔舌苔,撒了一泡热乎乎的尿液给他。

“皇父是不是口渴了?朕赐龙尿喂皇父喝!”

支岭渊目眦欲裂,没想到凤九宵会如此羞辱他!

他堂堂一个南征北战的摄政王,如今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说,凤九宵竟然-----竟然还用这种手段……

凤九宵浑然不觉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他只想让支岭渊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他想像着昨晚钻进舅舅被窝时尝到的那对丰满奶子的味道,肉棒硬得发烫,抬起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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