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本将军了!本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又粗了……”
厉长盛第二次的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方旬玉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方旬玉不间断的操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厉长盛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厉长盛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
他原本只想让方旬玉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
厉长盛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方旬玉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
厉长盛腰身酸麻,见识了方旬玉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方旬玉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厉长盛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厉长盛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
厉长盛在方旬玉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淫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淫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方旬玉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厉长盛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
厉长盛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本将军睡觉。”
厉长盛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
厉长盛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午间,饭点都过了,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了帐,叫守帐的亲卫让军中的厨子做了几道小菜,慢吞吞吃了,这才开始巡查各个士兵帐子内的情况。
到了这个时节,塞外边境地域天黑得早,又是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天边便暗得差不多了。
士兵们一一点了帐中灯火,光亮一点点在雾蒙蒙的夜中扩散。
直到黑夜彻底来临,整片驻扎区域也真正热闹起来,只因厉长盛早就下过令,这一晚让大家尽情喝酒狂欢,未到戌时二刻,整片军中,大大小小帐内,传来的便都是各种划拳碰杯的声音,伴着阵阵吆喝和大笑。
附近村庄的村民知道军队打了胜仗,也甘愿出力,叫了年轻的姑娘,男子来送吃食,有春心萌动,看对眼的,就拉拉搂搂,走到一起,去对方家里过夜了,厉长盛也全当看不到。
由于中午吃了些的缘故,厉长盛并不怎么觉得饿,加之早上和人来了那么一回事儿,身体疲乏,起初没什么感觉,这时倒隐隐觉得穴口泛疼了,因而没什么胃口,反倒是在一路上被不同的将士们灌了不少酒。
厉长盛身为军中主帅,没道理这些酒都不肯喝,毕竟打了胜仗,是人人都值得高兴的大事。
他这边一杯,那边几口,林林总总喝了不少,到了最后,酒意上头,居然醉了。
帐中的副将见厉长盛这副模样,便招呼伺候将军的亲卫,让他把厉长盛送到主帅帐中,顺便收拾服侍好了。
厉长盛晕晕乎乎的,被亲卫一路扛回帐里,送到榻上。
想的事情多了,醉得也快,厉长盛耳中只听帐外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猫一样轻细的呻吟和淫叫,不知道又是哪些人公然行淫,快活得紧。
他这时什么都懒得管,倒是听外面一阵一阵的响起。
“哦~嗯……啊!那家伙大死了,狗东西,穴都要被干坏了……啊,唔……唔!骚妇爱死狗鸡巴了……”
“你喊我是狗么?骚货,被狗操得倒很爽!”
他听着听着,便又有感觉了,早上才开过的荤,心不甘情不愿地尝到了甜头,当然禁不住诱惑,厉长盛只觉得光是听着这些淫话,自己就忍不住全身发热,下面那个肉逼更是痒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淫水。
他十分难受地左右滚动两下,声响惊动了原本正蹲在地上,在盆里泡布帕的亲卫。
亲卫将帕子在手中拧了两把,这才站到床边,想着给将军擦擦脸,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别说,他们将军长得是蛮俊的,比军中的粗人不知道精致了多少。
要说男人在军中,平时碰不到什么姑娘阿妹的,憋着忍着,是不太能受得了。
稍微清秀点的,也早被人占去了,他这种基本不离开主将身边的亲卫,什么也看不到,摸不着,最喜欢肖想的,就是他每天服侍的厉将军。
厉将军的腰多细,屁股也翘极了,有时穿着便装,常服看将士们互相比试,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丰满的曲线,比很多大姑娘都还诱人。
亲卫鸡巴胀了,就想着厉长盛的肥挺屁股打出来,射出的精液又浓又腥,现在看着对方满面红润,眼色迷离地躺在榻上,胯下那孽根已经蠢蠢欲动了。
厉长盛才不知道对方想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看,问方旬玉去哪了,对方又=说不知道。
厉长盛想来想去,觉得这方旬玉是个孬种,本想叫他再陪自己睡上一觉,转念一想,又没兴趣了。
只是下面那肉缝实在太难受了些,非要泄了欲才爽快得了,连带着胸前那对奶子也跟着一起胀了起来,乳头直发痒。
厉长盛无意识地将自己两团乳肉压在床上磨蹭,只觉奶尖越蹭越硬,隐隐有舒爽的麻意一点点地从那两个小豆上传开,叫厉长盛更加发浪地动作起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连身边还有个亲卫站着都顾不上,没一会儿,直到把胸前的衣裳蹭松蹭开了都不晓得,两团莹莹的奶子挂着,荡着,落在旁边士卒的眼里,不知道有多诱人。
厉长盛玩到对这点快感不满足了,只想直接把乳肉从衣襟里拨出来揉弄,一想帐中还有个多余的杂苦力,便对那亲卫不耐道:“还不过来给将军擦身!”
那亲卫正站在一边发愣呢,心中还想是不是他看错了,将军什么时候长了一对儿女人似的奶子?
等厉长盛自己从床上翻过身来,他再定睛一看,千真万确,确实是一对儿软绵绵的乳肉!
他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没回过味来,只觉得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东西,肉棒更是硬得随时要从裤裆里蹦出来。
厉长盛手肘后撑在床上,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胸前,衣襟的边缘刚刚好在奶头上遮着,露出小半粉嫩乳晕,厉长盛一动,就跟着晃荡好几下,跟团云似的。
那亲卫半晌都不敢下手,身下那块倒是高高鼓起了,看上去分量不小,鼓鼓囊囊一大片。
厉长盛不自觉地咽了咽涎水,这才又抬高声音:“怎么了?连伺候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