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秦可念慌乱拒绝,声音又哑又颤,又很乖的勾着傅云开的脖子让他低头亲他的嘴唇。
傅云开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停下,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在花唇里磨蹭,问:“小殿下不愿意吗?”
看上去委屈又可怜,龟头却挤在花唇里不断磨蹭着,蹂躏柔软的阴唇,还会浅插进逼口勾引肉穴发骚,惹得肉穴疯狂流水,被鸡巴磨出泥泞的水声。
又装又故意撩拨着小公主的欲望,想把她的欲望撩拨起来,让这场性事继续。
刚从高潮中结束,甚至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就又被磨的骨头酥软,穴道发痒,只要是和傅云开接触的地方都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折磨的她难受至极,不想要这种虚虚的触碰,想要更粗暴,更快,更要命的快感。
就像每天在床上那样。
秦可念一丝不挂,皮肤透着粉,呼吸也乱成一团,而傅云开只是衣服有些乱,呼吸比平常重些,除了露在外面狰狞粗壮的性器外,没有一点儿身中淫药,情欲难忍的模样。
“不是……嗯~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她脚尖堪堪点到地,脊背还被门板硌的疼,一点儿都不舒服。
没想到是这个,傅云开盯着她笑了笑,这次秦可念看见了,借着月光还看的很清晰,被他笑的恍神,心里有种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好。”
脚终于重新着地,被攥住手腕摁在门上,刚感觉耳朵有点痒,下一瞬间耳珠就给含进嘴里,被舌头随意舔弄,鸡巴不断磨着淫花,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
“小殿下好多水,是喜欢这样吗?背着所有人在你从小长到大的房间里偷情,还是因为小殿下是个骚货?”
手已经秦可念的腰,掌心炽热,但她被耳畔的呼吸分了神没注意到,突然猛的用力,屁股撞在傅云开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鸡巴整根插入,把肉道再次填满。
刚高潮的肉穴比之前更紧更热,水更多,鸡巴插进去挤的淫水没位置只能从交合处溢出来,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小水洼。
沾着淫水的软肉不断被鸡巴顶开,合隆,再顶开……
不间断的噗呲声听的人脸红。
龟头一往直前的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顶到最深处,刚才好不容易破开的宫口又重新闭合,傅云开抵着好心缓缓磨两下,再狠狠往里钻,青筋剐过每一寸软肉,淫水好像透过肉道钻进骨头缝里,弄得她骨头都酸麻起来。
用力到秦可念觉得自己都快被他贯穿了,“慢点……难受……”
“嗯啊!!不要舔!”
傅云开看着小公主跟着她一起抖动的发丝,很黑,很亮,摸上去很舒服,白皙的皮肤从发丝间露出来,对比鲜明,激的人心底隐秘的情绪暴露出来,“慢点?慢点小殿下能爽吗?”
“每次用力的时候小殿下逼都夹得特别紧,水特别多,跟发骚了一样。对,就像现在这样,紧咬着我的鸡巴,放心,不会走的,还没操够小殿下呢。”
“我还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小殿下的宫胞里,一次可能怀不了孕,要射好多次,把小殿下肚子射的鼓鼓的,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把小殿下腌入味。”
“到时候谁见小殿下都知道你被我操过。”
秦可念想让他别说了一张嘴却是哼哼唧唧的呜咽,跟幼犬似的,尤其是听见一声轻笑后,更臊的厉害。
抿着唇不愿意再说话。
再欺负就真哭了。
傅云开没再逗她,而是掐着她的腰用力顶进,劲腰不断顶撞上她的臀肉,又被臀肉推回去,屁股被撞红一大片,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操干,顶进最深,操开宫口,把和子宫不匹配的龟头挤进去,挤怼宫腔。
强烈的快感下,身体开始出汗,尤其是被抓住的腰上,滑的傅云开快握不住,索性直接换成搂,箍住腰死命往里顶,把门板撞的“哐哐哐”的响。
随时可能会被外面路过的宫女太监发现。
手掌摸在她的小腹上,每次鸡巴往上顶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又想说点什么。
想了想抓着秦可念的手摸上去,让她自己感觉。
“小殿下摸摸,顶到了吗?大不大?”
故意不说明白,两人却都无比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等不到答案,也不催,就插着缓慢抽插,细细磨着逼道,含着她的耳珠吮吸。
弄得秦可念欲仙欲死,泪珠簌簌往下掉,哀求一样的张口:“嗯,大呜呜快点求求你……”
“那小殿下喜欢……吗?”他其实想问秦可念喜欢他嘛,可话到嘴边还是模糊掉对象,还能自欺欺人。
秦可念回答几乎没怎么停顿:“喜欢,我喜欢……”
她喜欢傅云开,喜欢他的一切。
子宫被手掌按压着收裹龟头,宫壁被龟头撞出无限淫意,一波一波的快意让小公主站不住,要不是有鸡巴、有男人手撑着,早跪在地上了。
傅云开一边亲她,蹭她,讨好她,身下的动作渐渐没了章法,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发狠的顶撞,同时手指捏着肉唇里的肉珠不断揉捏。
把她子宫都撞的变形,身体发抖,痉挛颤抖,肉穴不断泛起酸麻,贴在小腹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小腹的抽搐。
“啊、啊啊……”秦可念再次尖叫着到达高潮,身体软的没力气,眼前阵阵发晕,就快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被从地上抱起来鸡巴继续在里面顶进。
脑子糊成浆糊,听着外面凌乱的脚步声,直到门被拍的哐哐响才反应过来。
这是有人来了。
“驸马,开门!”是御林军侍卫。
外面人影蜷动,火把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侍卫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开门,再次用力拍打着房门让傅云开和他的淫妇出去。
秦可念慌张的捂住嘴,急得直哭,明明他俩是合法夫妻,也没有在别的地方,现在被堵在屋内却还是给她一种偷情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傅云开倒是不为所动的继续疯狂抽插,甚至还掰过她的脸跟她亲嘴。
“别在意小殿下,看我。”
舌头伸进嘴里,勾着她搅弄。
在侍卫拆门的前一秒,傅云开才终于把精液射进宫腔里,秦可念害怕的呵斥:“滚!”
吼完逃避似的把脑袋埋在傅云开颈间,丢大人了。
外面的人自然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尴尬的低下头,秦可念是公主,虽然现在结婚了,但皇宫依然她家,人家在自己家爱咋做咋做,他们一群人突然闯过来砸门,还污蔑人家偷情。
多冒昧啊!
一时间都有些记恨最开始说傅云开偷情的人。
“行了,还聚在这是准备继续听墙角嘛!太子和裴旭来御书房一趟,我到要听听你们是怎么在没找到驸马之前就知道他秽乱后宫的。”皇帝面色不善的扫过一开始求严查的众大臣。
他的儿子真是太子当太久有些等不及了。
宫宴的第二天就是秋狩出发的日子。
马车缓慢,男子策马先行,女眷坐马车慢悠悠跟着。公主仪仗内,秦可念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傅云开,用失而复得坠子的棱角划着手指,还在因为昨天的事生气。
虽然知道不能怪傅云开,但她还是忍不住牵连。
傅云开也很焦虑,小公主从未跟他生这么久的气,以前小公主也有闹脾气的时候,但只要他恬不知耻的凑过去顺着她的话骂自己,抱着她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虽然本来就都是他的问题,小公主那么乖能有什么错,亲她蹭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