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灵再醒来时,她的双手被手铐镣住,脚链迫使两腿大开,整个人被裸身绑在架子上,看着过分屈辱。
不知是什么绸带物绑在她的眼睛上,易灵眼前一片漆黑。
“醒了?”
气息拂在耳畔,她身子害怕地颤了颤。
“嗯啊”
胸口有什么扫过,又轻又痒。易灵难受地溢出一声呻吟。
许是空气太过微凉,又或是受不住这刺激,两粒乳尖挺了起来,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扭动。
剧烈的羞耻感令易灵几乎崩溃,可那羽毛般轻盈的东西还在她周身拂着,慢慢下移,落在她的私密处。
“不要”易灵努力地咬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喉咙里却控制不住地溢出颤抖的呜咽。绸带下一双眼睛通红,几乎要哭出来。
好痒…
大手探向她的蜜穴,那里湿哒哒的,正源源不断沁出淫水。
“嘘,骚狗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顾修年拿过皮鞭,手臂一挥,狠狠拍在她的奶子上。白嫩的乳肉瞬间通红,晃动几下后愈发饱满挺翘。
男人指腹轻轻摩擦上乳肉的红痕,肿胀的奶珠压平又猛地弹回来。
“别弄了顾修年求求你”
痛痒酥麻
几种感知交织,娇嫩的乳肉抖动得愈发厉害,无意识地碰上男人的手,又被她缩了回去。
“骚狗该称呼我什么?”
高耸的乳峰被他一把扯在手里,两指用力掐拧上奶尖往外拉扯又转了半圈。
异常尖锐的痛感伴随着难言的微弱快感同时袭来,易灵哭叫出声,对自己过于敏感的身子感到莫大羞耻。
他在玩弄她,可心里那股快感在叫嚣着要释放出来。
不可以
绸带被泪水打湿,浸得她眼睛发涩。
“顾修年放过我不要”
瞧见她仍倔强地不肯低头,顾修年丝毫不恼。皮鞭渐渐往下,滑过白嫩的肌肤,直往她的蜜穴去。
“啪”的一声,皮鞭打在她的穴肉上,淫水飞溅。
“啊——!”
铁链被拽得哗啦作响,易灵哆嗦着身子,但双手被吊着,腿也被拴着,任她如何扭动身体也摆脱不了鞭子的抽打。
皮鞭如同雨点般落在花穴上,本就肥嫩的穴肉愈发肿胀。他力道不重,骚穴却早已通红一片,淫水将皮面浸湿,滴答落在地毯上。
顾修年一把拽住易灵的头发,继续逼问,“贱狗,想好该叫什么了吗?”
“别打了求求你停下!”
火辣辣的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疼得她意识模糊。原本冰凉的身子现在直冒冷汗。
就在她以为顾修年终于停手了时,皮鞭又落了下来。疼痛刚刚缓解,灼热又四处窜逃。这次皮鞭落下的间隔很长,痛感刚要消散,新的刺痛又覆在原来之上,一鞭比一鞭更强。
“主人别”
反反复复十鞭的折磨,令她再也没了意志,易灵求饶地开口,虚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顾修年停了手,暧昧地箍过她的身子,附在她耳边,“嗯?大点声。”
“主人。”
阴唇又痛又痒,双腿发软就要站不住。男人的气息近在身前,易灵想要寻一个支撑点往他身上靠,可理智告诉她不要靠近这个混蛋,她只得艰难地扭动身子。
“真乖。”顾修年亲昵地揉她的头顶,“骚逼被打爽了吗?”
他的手探向她的穴口,媚肉被蜜液包裹,色泽润亮。
“疼不要”
身子下意识地战栗,惧怕再一次的淫玩辱弄。
“打疼了?”顾修年唇角露出一抹讥笑。
如何驯服她的身子,让她又痛又爽,以及她这具身子能承受多大的力道,这些他再清楚不过。
下面都骚成这副模样了还跟他委屈喊疼,贱狗一只。
顾修年推开她的身子,将皮鞭扔到一边。
“既然骚狗觉得疼,主人就给骚狗消消肿。”
下一秒,冰块被硬生生塞入小穴内,激得易灵惊叫一声。
水火难融的蜜穴内,冰块被灼热的唇肉炙烤,水液相混一滴滴落在早已打湿的地毯上,空气里尽是淫腻气息。
好痒好难受
冰块还在一块接一块被塞入穴内,易灵已经分不清体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在隐隐期待些什么。
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就连嘴里的求饶也逐渐成了微弱的呻吟。
“小狗这副模样好骚好美”
绸带绑住眼睛,雪白的嫩乳挺在空中,纤细的腰身之下,腿间淫水滴滴坠落
像极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
易灵顺着他的声音仰头,试图再次求饶,可喉间像是堵住一般,张张嘴又无力发出声音。
男人的手摩挲上她的唇,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易灵毫不犹豫狠狠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时,她才松了口。
顾修年抽回被她咬出血的手看都懒得看一眼,只因她的唇此刻过分诱人。
微张的唇上带着他的血,比玫瑰还要红冽。
过去他不曾吻过她,如今欲望无声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