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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要帮我撑腰啊(1 / 2)

光球不知道段缠枝做了什么梦,也不知道哪个梦对她影响有多大,还在思考如何试探她一下,就见段缠枝掏出手机选择无视它。

钱小书连着给段缠枝打了三四个语音电话。

钱小书:好无聊,早知道我也回宿舍了,现在就快结束了,走不走也没意义了。

钱小书:天啊!向晚吟来了,居然真的有她!

钱小书:她唱歌也太好听了。[陶醉]

钱小书:你睡醒了吗?要一起去吃午饭吗?

钱小书:[对方未反应]

钱小书:下雨了。

钱小书:[对方未反应]

段缠枝:我刚睡醒tat

温席染也给她发了两条短信,就是问她需不需要带午饭之类的。

段缠枝看到这条短信才感觉肚子有点饿,外面的雨也渐渐小了起来。

她换了一身常服打算去吃顿饭,睡衣的背后都湿津津的了,紧贴在后背上。

客厅里,向晚吟还在擦琴,段缠枝不敢大声,担忧惊扰到她,“为什么不用钢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钢琴音质会比电子琴好一点。”

向晚吟眼睫微颤,平淡地回应:“什么琴都无所谓,反正我都弹不了了。”

如果忽视了她捏着手帕颤抖的手的话,这话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

大约是因为休息日,也可能是这个时间点比较尴尬,餐厅没什么人。

所以角落里低着头的男生就显得格外突出了,棕灰色的卷发看起来很乖巧,但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委屈,尤其是校服外套上有着难以忽视的灰,像是被人推搡到地上后又踹了两脚。

拿着面包的段缠枝本不想多管闲事,但系统让她不得不…

【发现男配云时嘉,目前爱意值(35/100)】

【开启支线任务,深入云氏】

光球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段缠枝,发现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满头黑线,皱着眉头在心里骂它。

它放心了,宿主没有发现什么,完美!

云时嘉感觉自己的侧颊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他抬起狗狗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身侧。

段缠枝将冰可乐放在桌上,扭过身看着他脸上的伤痕问:“怎么在哪里都那么可怜?”

上次见面也是这样的,那么委屈。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段缠枝刚穿进来,她浑身上下只有三百多贝舒币,还肩负着帮奶奶买止痛药的重任。

做完刷盘子的兼职后,因为老板当日结给她一百贝舒币,她才强忍着没骂对身旁同样兼职的小姑娘一直抛媚眼的猥琐老板。

白嫩的手被泡的皱皱巴巴的,身上都有股不明显的剩菜味儿。

段缠枝吐槽:“原主穷了这么多年了,不应该是天天做兼职吗?为什么手还这么白嫩,天理难容啊。”

段缠枝生前十二岁就开始当童工,打螺丝刷盘子缝衣服,什么都干过,手上的茧子厚厚一层,十分不美观。

“原主父亲留下了一笔钱,是上周才花完的,本来足够原主过一辈子了,但她执意要给重病的奶奶治病,所以才花的这么快的。”

段缠枝揉揉手肘,“好吧,她是个好女孩。”

饿着肚子的段缠枝从便利店买了面包和牛奶,刚走出来就看见破旧的筒子楼门口坐着一个瘦小的男孩。

其实也没有很小,但是少年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出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显得很可怜,很瘦小。

当时的攻略任务尚未开始,系统没检测出来他是谁。

段缠枝看了他两秒,站在便利店门口,十分招摇地盯着男孩,没有移开视线,或许是视线太过灼灼,少年心灵感应般抬头和她对视了。

明明满身伤痕,看着十分骇人,他双眼却带着希望,没有任何哭泣的迹象。

可能是想到了过去的自己,段缠枝终究是没忍住回到便利店买了瓶碘伏,看了眼钱包的钱,咬咬牙忍住了没再买一个面包。

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敷在少年唯一没有伤痕的手背上,他吸了口气,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段缠枝。

段缠枝对城中村这片的暴力见怪不怪了,只当他是被小混混欺负的,手里的棉签和碘伏都塞到他怀里。

“自己处理一下吧,还有别饿了肚子。”

段缠枝留下这句话就上楼了,虽然晚上的干面包吃着很噎人,但她莫名很有成就感。

光球也感慨,“诶呀,宿主和那个男孩男帅女美,如果是一对就太好了,好配啊。”

曾经是同样落难的,在苦难中挣扎的可怜人;如今一个是无足轻重的私生女,一个是身份正规的真少爷。

云时嘉是首富走丢的小儿子的帖子在论坛上热度居高不下,不逊于向晚吟封麦的传言。

因此段缠枝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也是很合理的。

段缠枝扶着膝盖吹了吹他脸上的伤口,“现在的身份还能被人欺负吗?”

这点她也确实好奇。

男生咬住下唇,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不和我说也没关系,你父亲问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回答,他能帮你主持公道。”

好像是怕下一秒段缠枝就要起身离开,他赶忙回答:“是…是我的哥哥,他不喜欢我,所以找人想给我个教训…”

“你哥哥?云渡还是云霖霄啊?”

“是二哥…大哥工作很忙,和父亲经常不在家,没人帮我主持公道。”

云渡要是听到这话,铁定要被气笑,自他回本家后两人见面都没超过两次,他云渡找人欺负他,开什么玩笑?

一段因为母亲去世而被父亲新妻子所生的孩子欺负针对,还没有人给他撑腰的场面被他三言两语道出。

云时嘉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希冀与期望。

云时嘉的可怕,是云家下至仆人管家,上至云译程第一天就意识到的。

云时嘉本身就是云译程抑制云霖霄的一枚棋子,能明晃晃地在遗嘱上写上分他七的股份,是对云霖霄的一种敲打。

但人们忽视了,父子的博弈里,唯一的受益者就是这位战场之外的小儿子。

他得到了股份,还得到了云译程的拉拢。不知道说他是愚蠢,不懂得藏拙,还是说他太自信了,云译程交给他用来练手的小公司,一周里股价涨了四个点。

他在云译程和云霖霄的博弈里加了把火,却还能全身而退,若不是他如今羽翼未丰、手里让人忌惮的仅仅是那百分之七的股份,当真是个不错的对手。他当年要是没被陷害走丢,如今云霖霄说不定还坐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可如今这个带着满身伤痕,一脸求关爱求撑腰的男生又是谁?

段缠枝眯着眼轻轻戳了戳他的伤口,问:“你知道我的身份?”

对方点点头,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人都传开了,也就云渡这样一根筋的人不知道。

“那你就更该知道,我哪有可能帮你主持公道,我是私生女,身边的兄弟姐妹仇视我也就算了,因为我不正规的身份,别人还要对我评头论足。”段缠枝抚摸着可乐的外壁,意味深长地说。

于是最终,段缠枝在云时嘉的苦苦纠缠下,陪着他处理完伤口,顺便收获了10点爱意值,其他的便不了了之,等再回到寝室已经晚上六点多钟了。

“宿主,你其实请求一下施明漾就可以了,为什么不答应云时嘉,他那么可怜,你帮助了他以后应该能收获很多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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