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斯提起了青年的一边腿,然后侧着操。
太奇怪了。
不,应该说,他居然会同意。
陌生感带来的反馈不算好。
尤尔一边感受那根硬挺的肉棒是怎么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的,一边用手撑着身体,努力保持平衡,避免让自己撞到旁边冷冰冰的浴缸壁。
外来的性器在感官中愈发滚烫。
他被操得身体发软,接着突然生出更多不妙的触感来。
是在发痒,还有点欲求不满。
青年轻轻吸气,在被干到摇摇晃晃的期间,小幅度的把下体往对方那靠。
微妙的触感令他清楚意识到,这是最近不常吃的鸡巴。
面对德文不自觉的依恋,他和别人做爱。
有点微妙。
他接受了这段为利益最大化关系,自然也得承担这份微弱的愧疚。
鸡巴的主人发出喘息,把它往深处操,很快破开了宫口,硬挺的龟头碾磨着这敏感的地方,小批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他小小高潮了次,涂抹药膏的其它地方也开始发痒起来。
尤尔放弃思考,转而摸着自己的鸡巴。
他的手指在马眼附近打着转,另一只手交替摸着囊袋与柱身。
只是几分钟后,他就往下摸……因为他实在没法忍耐这种微弱的痒了,哪怕快感会变得无法忍受,他也那么做了。
交合处满是黏糊糊的白沫,鸡巴撑开软肉,干得小批止不住的缩紧,燥热变得更多了。
耳旁响起他被操的啪啪声与轻微的晕眩,尤尔发出仿佛忍耐的痛苦,又像感叹的声音。
指尖能感受挨操带来的震感,他慢慢摸到肿起的阴蒂处,丝丝酥麻扩散,让青年喉咙里发出叹息,然后闭上眼,用指甲掐了下去。
“唔。”
他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染湿,倒显得有几分意料之外的脆弱。
男人不会错过这点。
他立刻凑了上去,亲吻青年的眼角,可动作丝毫不见怜惜。
周围的空间似乎因为在浴缸内,从而变得狭小起来,戈斯半压在他身上,呼吸和别的因素,令尤尔觉得这很热。
他像快要喘不过气了,很快出了身汗,手也难免想把人推开。
只是青年摸到的,却是对方带有结实的轮廓的腹部,还有硬挺的胸肌。
似乎想错了尤尔的表现。
男人肏干的力道变得又深又重,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精液的都射给小批一样,疯狂捣弄着,把它操得止不住的喷水,紧紧咬住鸡巴。
可哪怕是这样,尤尔在喘息的间歇,还是感觉到部分细微的不满足——
到底是怎么不满足?
肉腔满是温热多汁的水液,大鸡巴肏开了这的褶皱,柱身每次深干,都能带出点水来。
他小口喘着气,被操得几乎受不了。身前的性器被摩擦,很快从透明的腺液,变成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浅淡精液。
两处释放的高潮令尤尔终于没法维持住那份不自觉维持的矜持,他流着眼泪,颤颤巍巍的接受来着对方射出的浓精。
精液充满狭小且几乎沦为鸡巴套子的子宫,被内射的快感让青年有一丝满足,还有解脱。
两个人享受这份释放后的轻松,没有更多动作了。
可不妙的是,尤尔很快察觉,他体内……好像又生出点难耐的痒意。
药膏的效果实在好得过分了!
他是怎么感受的,戈斯自然也没能逃过,才释放不久的鸡巴再次勃起。
“抱歉。”男人神情愧疚道。
于是等上课的时,尤尔的眼睛看着无神许多,腿完全是软的,小批也同样火辣辣的,整个人快提不起什么别的力气了。
他机械记录着对方说的内容,头一次感觉戒色是很有必要了。
不然怎么自己怎么会那么想做爱?
炼金术的本质很简单,它建立在探寻、解析、组合这三个工序上。
作为学徒,尤尔要做的事很简单,那就是记录各种材料的性质,并学习如何大致分析未知的材料,把合适的性质组合。
把握材料碰撞融合细微之处,是等尤尔掌握基础才能触碰的境界。
戈斯总结:
“它是一门精妙的学科,也是一门粗糙的学科……有时你在正确的时间误加了件材料,产物能得到质的飞跃,有时你在正确的时间加了正确的材料,它们之间的杂质也会让产物报废。”
“我们自身的魔力也会产生不同的效果,这导致初期量产的难度变得极高。”
运气也是其中一环。
“我想要的,是结合我的天赋,把杂质等变量掌控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配成药剂。”
尤尔看着那堆被堆在桌面的材料,很难想象它们怎么融合到手指粗细的试管里。
他明白其中难度,也明白它容不得粗心。
因为幸运不会常伴身侧。
结束了一天上午最紧张的时间段,尤尔看着试管内那管澄澈的无色液体,松了口气。
“很好。”戈斯夸奖道:“你做得很好,比起之前我找的那些只会糟蹋我材料的学徒要聪明得多——”他停顿片刻,带着轻蔑道:“那群蠢货可不值得我教他们怎么学习。”
自称有点才能的他也是有傲气的。
谦虚是一回事,能跟上他脚步,产生灵感的同类是另一回事。
尤尔沉默接受,没敢说为了记录这些数据,他基本回去都会继续复习。
炼金术士满意的走到青年旁边,然后把手搭在他肩上,靠近低声问道:“说起来,你那个情人走了?今晚留在我这,怎么样?”
他们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尤尔没有抗拒。
他最近渐渐回味过来,催眠看似能消除大部分相关记忆,实际人家也有别的手段,能简单捕捉到部分的碎片。
比如,性。
因为个人价值上升,所以戈斯乐得多出个发泄与学徒交流感情的方式。
价值够高,有的是人自愿。
不过青年还是委婉道:“但我感觉你或许会突然生出点灵感,然后把今晚变成怎么学习,让我们的欲望会受到那么点,影响。”
戈斯自信笑笑,没再继续邀请,而是愉快应声道:“是的,这很有可能。”
“下午你是休息,还是继续上课?不过明天我临时有事,实践后天补,暂时不搞计算,你记得准备不懂的地方。”
尤尔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然后在戈斯遗憾的眼神中选择了休息。
他顺利走出戈斯的家,抬头看了眼太阳,想着下午久违的假期,感觉浑身提不起劲。
性欲?
不好意思,学习太要命了。
三个月一闪而逝,哪怕他们熟悉许多,尤尔还是让人离开了。
要拿的东西早就拿到了,但新标签暂时无可用之处。
特别随计算的复杂程度增加,戈斯的重视在变多,他也表现出和初见不同的地方,性格慢慢变成尤尔暂时无法把握的程度。
直觉告诉他,这才是戈斯真正的性格,之前都是不在意。
一时冲动算不得可信,他无法肯定戈斯是否会厌恶德文,还有脚踏两船的自己。
“他在隐藏什么?”尤尔自问:“如果说先前是分心的慵懒,现在提起精神,是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