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骚扰吧!
他就知道,这是个该死的流氓!
尤尔在心底用尽所学的粗口骂了战士一遍,然后僵持片刻,犹如受辱般照做了。
树叶完整时摸起来还算温润。
但它们被碾成一团,成为碎渣,填入红肿敏感的小批内,就略微有点刺了。
手指接着单纯刺进,这就有被侵犯的深入感。
尤尔吸着气,眼睛泛起了薄薄水雾,鼻腔也有点莫名酸涩。
好奇怪,明明打算牺牲自己,但为什么现在他还会感到一点难过?这不像过去,为了利益,为了更好的身体……
奇怪的想法在脑中徘徊。
而战士看到了他的犹豫,选择凑近亲吻。
嘴唇是温暖的,它们紧紧相贴,些许温暖从中渡过。
相较上一次,男人显得很温和,先试探性在外围舔弄,才一点点深入。
舌被打着转吮吸,手头的动作暂时停下。
等吻停止后,尤尔的脸上的渐渐多出些许薄红。
“可以了。”他为前面的想法羞怯,努力不去看战士,只能撇开话题,发出疑问:“你说的前面用消肿,那么接下来要捣进去?”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
战士喘着气,手已经摸到臀瓣间的入口,慢慢道:
“用这就好……记得夹紧。”
尤尔的心情很奇怪。
他一边觉得既然都是为利益,坦然点又怎样;又一边觉得恐惧厌恶,担忧它进去。
只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青年闭上眼睛,放任战士的行为。他靠在对方怀中,能感受沾了药膏的手指怎么慢慢开拓这生涩的区域。
触感十分陌生。
尤尔要努力放松,才不至于令后穴紧咬住它。
他很想甩个火球术过去发泄。
肉壁被抠挖,没多久就摸到了前列腺。
“嗯……!”青年断续喘息,他抓紧了战士的手。男人的笑意变得微妙,接着与青年无指相扣,感受对方更深的反应。
这地方被轻轻按压碾磨。
药膏渐渐融化,干涩的区域也在痉挛中一点点分泌水液,没那么难进了。
接着手指抽出,硬了很久的鸡巴终于再次被温暖容纳。
尤尔抚摸自己的腹部。
很撑,也很奇怪。
战士开始规律操干起来。而尤尔感受被撞得微微晃动的身体,有种奇怪的晕麻。
下面不像小批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