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冶露出一个疑惑而惊慌的表情,就见柳奕君飞快地捏住细棒的一段,开始飞快抽送起来。隋冶唔唔闷喘着,接连不断的异物插入感使得身体获得了射精的错觉,然而任凭海绵体如何挤压,囊袋中的精液也无法突破阻塞畅快地射出。他本能地向上腰,又被柳奕君按下。
“好好享受才行啊?小乖。”柳奕君是这样说的。
那抽送的细棒反复碾开黏膜,在向外撤出时,弧度设计便勾着敏感细窄的甬道向外拖去,隋冶怕极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他觉得自己好悲惨啊,妈的,他真要喜欢这么一个人?他会被玩坏的!但柳奕君却毫无预兆地将那细棒抽出,突兀的解放感传来,隋冶的身体还没能尝到任何自由,就被他死死地攥住了性器的根部。射精中断的憋闷感使得隋冶的全身皮肤都泛着红,从兔女郎的奶罩里露出的大半胸膛都起伏着,在布料后隐隐透出一点粉嫩颜色。他被扼住的性器涨着,从浅变成难堪的肉红色,柳奕君松开他的嘴,隋冶就深深地向内吸气,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心嗫喏着,过了半天才在柳奕君满意的打量里再度试图谈和:“就到这里好吗……奕君,求你了。”
“哈……你真的挺可爱的。”柳奕君这话说得像嘲讽一样,他一手捏着隋冶的鸡巴,另一只手去拿躺在一旁床上的软管,并连接到注射器上。不过这不是一只手就能完成的,所以在他刚放开隋冶时,隋冶毫不意外地又打算逃走。柳奕君又只能去逮他。他吓唬隋冶:“你也不想我卸掉你关节吧?”
他真的干得出来!而隋冶的逃跑也没有真的觉得自己能够逃走,只是不想那么乖顺地配合而已。隋冶撇了撇嘴,眼睛缓慢地闭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刚才可看到了,那注射器比隋冶的柱身还粗,让隋冶光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球被烫了……妈的,柳奕君不会想把这些都打进他体内吧。
而柳奕君松开了他的脚踝,被这么一打岔,隋冶方才因为尿道被玩而产生的高潮感已经退却,但他的柱身可怜地勃起着,从胶衣里露出的耻毛都被打湿得一塌糊涂,黏连成簇。
柳奕君专心地准备着器具,他拔出注射器的塞子往内倒入凝胶,然后将软管接上。他捏着已经排空空气的软管前端,要把它塞进隋冶被尿道棒开拓过的铃口,隋冶濡湿的马眼被尿道棒抽送过,现在仍然张着,能叫软管轻松地抵入。和尿道棒的触感不同,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软管可以允许反抗的黏膜向内夹紧,却无法阻止其深入。
隋冶只能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闭眼,在心里催眠自己不去感知肉体的反馈。他竭力去忽视性器再度被入侵的怪异感觉,可是一切仍然清晰无比。先是软管的进入,随后是冰凉的凝胶缓缓往隋冶的体内注射。一开始灌入隋冶膀胱中的凝胶被柳奕君捏着软管的手掌捂暖了,并没有激起身体的太多排斥。但其后便是注射器内大量冰凉的凝胶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感淌入体内。隋冶的嘴唇颤抖着,喉结滚动间引起连串的吞咽声——在尿道中逆流而上的凝胶比水更粘稠,异物感也会更强烈,他无从适应。
被外物灌入的膀胱不多时便在身体的本能反映下产生了尿意,以图将恶客赶出门外,隋冶的腹部向内吸紧,试图压抑住那丢人的冲动,尽管他被堵塞的尿道并不允许任何液体溢出。凝胶随着柳奕君手指的推动而持续注入,隋冶的沉默令他并不完全满意。于是柳奕君干脆抬手按在隋冶小腹上,只一下就叫隋冶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弹起来:“喂……!”
“喂什么?我没有名字的?你想叫老公我也不介意。”柳奕君哼笑着,继续碾着隋冶的小腹往他鸡巴里灌东西。那凝胶大量注入后撑起膀胱,可小腹上却愈发加大了压力,以至于被外物挤压的脏器更感紧张。隋冶的膀胱内部已经溢满粘稠的凝胶,柳奕君一边继续着注射的动作,直到一整管的凝胶都被推入隋冶体内,一边逐渐加大按压。逆流的凝胶带来如同射精一样持续的快感,但和柱身所传来的快慰不同,下腹处纯然就是身体被压迫至极的窘然,愈发鲜明的尿意使得隋冶不得不向内吸着小腹,被胶衣包裹的腹肌形状婉转而诱人,却更加助长了柳奕君的压迫。
“很好。”柳奕君检查了一下注射器已经被推倒底,这才满意地宣告结束。下一步是什么?——隋冶不清楚。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柳奕君就攥住软管狠狠往外抽去,叫它从细窄的嫩肉中梭行而出,摩擦的热量烫得隋冶的柱身为之惊颤。
他失态地尖叫着,柔韧的腰腹向上拱起——膀胱被灌满,似乎也带着奇妙的弧度。但重力拉扯着他的身体,叫隋冶又重重砸回床中。在解除了堵塞后,精液混着凝胶一涌而出,隋冶的柱身正因为惯性而后仰倒在了腹前,那被体内温度捂得温热的粘稠液体淌到体肤上,刻下的热意如同鞭挞的成果,把那白洁的胶衣打湿得一塌糊涂。
从尿道中排出的凝胶所带来的并不是排泄感,而是真正和射精极为相似的、接连不断的高潮,隋冶的柱身抽搐着射出混合过的浊液,被凝胶冲散的精液呈絮状夹杂在其中,在软管抽出的冲力下缓慢地从铃口溢出。液体在膀胱的内壁中打着转涌出,通过海绵体中心的甬道宣泄如洪。
但是他的膀胱内部并不只有凝胶……隋冶在那之前可喝了不少酒!所以很快,淡黄色的尿液也失控了。隋冶开始哭,但声音隐忍,因为他还想要负隅顽抗,因此大多力气都用在控制身体上,可身下是即便他怎样调动肌肉去夹住也无法克制的宣泄,直到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他才放声哽咽起来。
他仰在床上,他带着鼻音的哽咽沙哑。在他发力时,腹部的肌肉便向内收紧,将窄而劲瘦的腰线勾勒得愈发性感,柳奕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时轻笑一声,仿佛这画面有多令人享受一样。
但这应该很滑稽,很难堪,隋冶在过度的高潮后只觉得自己很丑陋,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了。他敞着腿,阴茎憋胀成少见的深红色——毕竟他体色很淡,即使亢奋时颜色也很干净。他马眼还张合着,胸腹上则满是他射出的凝胶混合物,甚至因为柳奕君抽出的动作太快,还有零星几点沾在了脸上。
隋冶想到这里,忙不迭地用手去擦拭,带着泪痕一起。他心中满是是他作呕的自我唾弃。“你一点都不疼我……!”隋冶哭得惨极了,他从来都没这么失态过,柳奕君骑他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需要消化的被动了,更不用说给人玩了尿道。之前柳奕君虽然痴缠,但好歹克制了下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这次实在是有些过了。
柳奕君欣赏够了,就凑过来搂着他,虽然身体还很渴,但是精神是餍足的——他也是有点理解为什么之前的时候隋冶只对他用道具就心满意足了。隋冶推他推不动,只能继续哭。柳奕君就随意地哄着小男友:“怎么不疼你了,不是你说这个很爽的吗,难道不爽?我这是对你好。”
隋冶还是哭,转过身要背对着他,柳奕君从后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不哭了,小乖,我不继续了,这次就这样,你休息一下?”
“——你还想有下次??”隋冶真是想抽他两耳光,就听柳奕君理所当然地承认:“当然啊?”
“……混蛋,色鬼!你骗我,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柳奕君只能试图转移话题,他又不想保证些瞎话,玩那是一定要玩的。这时他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给隋冶展示了:“小乖,你看这个。”
感谢伊里的道具,不管是性相关的还是其他用途的——柳奕君这回是真心实意了。那清扫的道具一出,就把隋冶射出的和尿出的水渍都一扫而空了。隋冶愣了愣,柳奕君趁机把他脸掰过来去亲:“高不高兴?以后不用愁褥子换得太快了。”
“……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