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个多小时后柳奕君回来了,面上依旧是严肃的,完全看不出来方才发了色情自拍的人是他。隋冶还记恨着他让自己在那么多注视下脸红呢,不想搭理他。柳奕君也没吭声,大刀金马地坐在隋冶身边后,一只手自然地摸上了隋冶大腿,另一只手摸出手机,就开始刷短视频了。
老古董。隋冶在心里骂:没见识,这么弱智的视频你都看得津津有味。他有点委屈了,柳奕君不是很爱他吗,怎么看不出来他在生气,怎么不哄他呀。基地的科技要比现在民用的快很多,又等了二十分钟就到手了,状况一切良好,柳奕君却皱了皱眉:“你的体能也被复原回进入游戏前了。”
他说:我去请假,然后我们就回家。
——回家。隋冶恍惚了一下,居然会有人那样自然地称呼他的房子为自己可以回去的地方。他别扭地询问:“是要传送回去吗……?我想去买菜。”
柳奕君解释:“目前基地里有一个大型锚点,可以让拥有玩家身份的人从外界直接进入,但是要出去的话,只能传送到有道具联系的玩家身边,类似于组队形式。我能去找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固定锚点,无关记忆是否存在。在你昨天睡觉的时候我在家门口也设立了一个仅我可传送的锚点,早上的话是我的部下传送到我身边的。”
他笑了下:“我还不会开车呢,等下你带我去买菜?”
隋冶抬头问他:“你们,我是说你和这些玩家,从游戏里出来多久了?”
柳奕君搂着他准备传送回去:“不久,不到一个月,其实他们还想再稳定一点再去联系你,但是我等不及了。”最开始时官方怀疑是隋冶离开游戏后选择大隐隐于市,但在观察过后才意识到这位“救世主”显然出现了些未知的状况,柳奕君没仔细描述自己当时的焦灼。
基地是新建的,隋冶进入时是直接用的锚点传送,不晓得这座庞大的基地居然位于天元的地下,只是略微纳闷没听过天元最近一个月有哪里出现了大型建筑。他嗯了声,问:“那现在回去吗?”
“好。”柳奕君回答道,顺势搂住他的腰,其实根本不需要这样,但是趁隋冶还好欺负的时候多占点便宜也不亏。两人传送到了隋冶家门口,随后由隋冶开车,去菜市场买菜。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他家里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所以疯了。也就仅此而已。
隋冶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一个甚至会认为上班族的宠物很可怜的、过于心思敏感的家伙,他一想到死去的柳奕君还留存于世的肉体居然被这样对待,就会更加唾弃自己一分。不过这种自厌对他来说也是常事,隋冶已经习惯在那厚重的自我约束下喘息,并寻觅平衡点。
柳奕君在他的喂食下急切地吞着杯子里的水,隋冶的视线就稳稳地放在他垂下的眉眼上。他问:“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呢?相由心生,感觉你可能是一个很古板、有点凶巴巴的男人吧……你有妻子和孩子吗?毕竟你是古代人,看脸又有三十来岁了……唔,不过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说不定他们也。”他说着说着就沮丧了起来,然后闭上了嘴。
真可怜啊。隋冶想。
我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柳奕君想。
不过柳奕君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隋冶就有说过什么“工作”的问题,而刚才又提及,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学生了。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心有灵犀,隋冶转移话题的时候真的就谈及此事。
“我把还记得的甲方的信息都写下来了,闲着没事就背一背……免得回去之后记不得内容,工作上出差错。”他叹了口气:“幸好我是做业务的,只要嘴上工夫,这行总是年纪越大人脉越多,不太容易被淘汰,后端做产品的就不一样了,人类真是最难以维护的工具了,随着年月,外貌会衰老、思维会下滑……我想象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要面对皱纹和睡醒后大脑空白的日子。”
他放下了水杯,而柳奕君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像一只还没餍足的烈性犬。
但接下来,隋冶的话题就变得危险了,他露出一种带着隐秘窃喜的神情:“很多人羡慕我,觉得我还没到三十岁,就靠自己买到了天元四环内的房子。他们都说什么‘青年才俊’之类的话,觉得我一定会前途无量……也有人嫉妒我,男人总是这样的,他们把我的成功归根于我的外貌,这种嫉妒都像一种夸奖了,因为他们无法得到,哈。”他顿了顿:“但是我原定计划是长出皱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