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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凉的水液淋了下来,冰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腿。

她慌忙抬眼看去,程予白不知何时打开了一瓶纯净水来,慢条斯理的淋着腿间濡湿的穴。

注意到叶鱼的慌乱,程予白淡淡的勾了勾唇,却是在下一秒,不到二指宽的水瓶口直接堵到了少女微微发肿的肉穴口,猝不及防一股凉液顺着蠕动的穴口往里倒灌进去。

已是秋日,即便车内隔风,常温的纯净水比起温热的穴肉来说已是凉的让人受不住,叶鱼感觉穴里被猛地凉意激了一下,顿时无法控制的低低叫出声,死死绞紧了穴,大口的喘气。

她眼一眨,便含了泪,低低央求男生:“阿白……好难受……”

程予白无动于衷的注视着哭得可怜的少女,半晌后,轻轻笑了一下:“小鱼,我不会难受吗?”

叶鱼一怔。

她被男生勾起了下颌,程予白浅淡的瞳近在咫尺,却浓郁的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程予白温柔的声音低低绕着耳畔。

“他肏你有我肏得你舒服吗?嗯?”

少女被淋得湿漉漉的穴落在男生大掌中,不轻不重的摩挲着挤弄,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时传来。

“算算时间也就几分钟,小鱼的屄平时一两个小时都还咬着我抽不出来,外面贱男人的鸡巴满足得了你吗?”

程予白声音从来都是淡淡的,冷冷的,带着清泉击石的清淙,清贵而雅致,如今说着最下流的话,依然如此。

叶鱼咬了咬下唇,脸无法控制的红了起来,程予白一向矜贵知礼,哪怕在床上最关键的时刻也从未失控的说过这些粗话。

程予白慢条斯理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濡湿的肉穴立刻黏黏糊糊的缠了上来,吸着吮着他的指根。

他嗤笑了一声:“馋成这样,江屿看来是没能满足得了你。”

怀里的少女却是侧过脸,虽然不再哭漂亮的杏子眼依然红的厉害,望过来的神情难堪而伤心,程予白嘴唇动了动,心仿佛被人紧紧握了起来。

他想,他说的话是有些过分了。

他的小鱼不是这样的人,是江屿那个发骚发浪的贱人勾引她。

&esp;不许分手(程予白)

叶鱼纤细的眉轻轻拧了起来:“阿白。”

少女的声音依然是娇娇弱弱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落下的春日桃花,说出的话却是凉得让人刺骨。

他听到她说。

“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程予白身体僵硬了一瞬间,随即冷冷笑了起来:“因为江屿?不怕他了?”

他神色阴鸷的吓人,却又带着微妙的脆弱,叶鱼微微挪了挪,将男生的手抽了出来,轻而柔的去擦掉他修长手指上晶亮的水液。

继而开口道:“你很介意,不是吗?”

“即便不是我主动的,你也会忍不住用审视的目光怀疑我的一切,那样你不会快乐的,阿白。”

她垂下眼,慢吞吞的将衬衫和衣裙一件件捡起来穿上,心里默默的倒数。

她需要分手,但不能这样分手。

少女纤细的指尖还未将衬衫最后一颗纽扣扣上,突然被握住了手腕,叶鱼惊讶抬头,迎上程予白琉璃色的浅淡眸子,他的神情依然冷淡,眉眼间却是肉眼可见的低柔了下来。

“不许分手。”

程予白紧抿着唇,垂眸注视着少女漂亮的杏子眼,沉声道:“这件事与你无关,我来处理一切。”

叶鱼愣了一下,眼睫微动,晶莹的泪珠便沿着细腻的面颊流了下来,抽噎着轻轻抱住了程予白的腰:“对不起,我不想的……我好怕……”

少女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后怕,像是刚从土中钻出的嫩芽,在暗处的阴影中逐渐生长,变成缠绕着汲取其他植物生机的藤蔓。

菟丝花,不止攀附,还有寄生,以绞杀主植物为结果的寄生。

叶鱼察觉到男生的手迟疑了片刻,慢慢抚上了她的后背,并且越收越紧后,任由几滴泪浸透了程予白腰腹处的衬衫面料。

“阿白,你要保护好我的。”她闷闷开口道。

程予白指尖颤了颤,他今天应该陪着她在这里的,如果他陪着她,江屿那个贱人就不会趁虚而入。

都该死,他们都在觊觎她。

他低声重复叶鱼的话:“嗯,我会保护好你的。”

程予白并没有在车上对她做些什么,叶鱼松了口气。

虽然车停在无人的街道,又是完全防震底盘稳固的豪车,但叶鱼也不想。

程予白家中世代经商,发展至程老爷子这辈已经建立了一个强大的财团,涉及地产,医疗,金融等多个行业。

程予白父亲并不是一个擅长谋业的人,但程老爷子在年轻一辈中却格外喜欢程予白这个冷静聪明的孙辈,已经将手中的一家子公司早早的交于他用作锻炼,并且有将程氏财团交予程予白的意愿。

这种看重,意味着他比同龄人要更加成熟和忙碌。

澜庭的公寓并不小,单书房就有两个,叶鱼起初并不习惯和男生在一个书房里,现在在她搞定课业之后,已经可以自如的窝在程予白一旁的扶手椅上看书了。

她自认为并不是很聪明的人,但很专注,沉到一本书里后便很快无视掉周围的环境,完全没有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程予白已经处理好事情了。

少女的堪堪遮住小腿的裙摆被挑了起来,男生的唇舌覆了上去,熟练的挑拨吮吸,直到叶鱼翻书的动作越来越慢,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抓住了椅子扶手,细白的小腿也绷了起来。

&esp;关于江屿和程予白的不同(程予白h)

公寓在顶层,窗外便是毫无遮掩的江景,是独属于金字塔顶端的景色,落地窗外远处璀璨的灯火落不进窗内,书房内光影便愈黯淡了。

叶鱼半躺在那里细细的喘息,看着程予白从她裙子下出来,薄唇染上几丝水光,在半明半昧的窗边灯阴影下少了平日里的几分温柔,多了几抹妖异的错觉。

他这次没有咬她,只是细致的,全面而温柔的服侍了一次。

像是在和谁比较一样。

程予白半跪着,笑着问她:“舒服吗小鱼?”

扶手椅背被放了下去,少女细细的臂膀拥住了他的,柔软的睡裙挂在扶手边,又被胡乱弹动的叶鱼给抹到地上。

她被死死的压着,灼烫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细细的,缓慢的碾磨,似乎要让叶鱼记住他的上面的每一根筋脉。

叶鱼难耐的仰起了头,程予白便去亲吻她的脖颈,又移到耳畔,微微咬着细腻莹白的耳垂品尝。

程予白是个温柔的人,在床上却不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死,磨人而温柔的性爱像完全不像他,叶鱼微微阖了眼,舒服的眼泪便沿着泛红的眼角落了下来。

像江屿。

像他前几天那次仓促的,没有完成的性爱。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叶鱼身体控制不住的有些绷紧,她的身体里还嵌着程予白的性器,却心思活泛的想起了别人。

也是不一样的。

程予白的性器顶端要格外粗些,进去的时候便有些难,胀得厉害。而江屿的似乎弯了点,所以从后面进去的时候,才会无法避开的直接顶在了她最敏感的位置,逼得她直接泄了出来。

只是他不太听话。

似乎是磨够了,男生原本的性子便露了出来,顶弄的动作间便重了些,狠了些,身子下的扶手椅吱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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