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躲进巷子里,在某个已生锈的铁门前偷偷地继续亲。
“亲一下。”方也不住地舔她的唇,“就再亲一下。”
她主动他亲一次,他恨不得还一百回。
宫黎清楚地感觉到小腹被滚烫硬物所顶住,方也的双臂一而再把她拥得更紧,似乎是靠这种方式好让自己有所缓解。
好热。
她说不出是天气太热,还是抱住她的方也体温太高。
热得她脑袋发晕,放任自己做出了从未没想过的事。
她居然跟方也在外面就这样亲起来了。
方也靠里的那只手悄悄往上移,隔着衣服盖在柔软的起伏上。
“就一下。”
“就一下,小黎。”
他的话已经变得没多少信誉度。
昏黄的路灯下,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宫黎完全盖住,她刚好困于门与墙面之间的那点空间里,一抬眼只能看见他幽深的眼瞳,仿佛要吃掉她。
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服摸索,沿着内衣的边缘捏住了弱小的乳头,在揉搓下很快就挺起来,在紧张的情绪下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唔。
宫黎差点发出声音。
她低下头,小声喘着气。
小穴里源源不断地冒着水珠,溢到内裤上,被方也一把托住。
“不好意思,我手不够干净”
他的手指并没有贸然伸进去,而是隔着布料揉了好一会儿,揉得手指都是一片湿滑,然后他似乎犹豫着什么,停下动作,快速地解开自己衬衫,嗖的一下盖在她脑袋上。
宫黎眼前失去清晰的视野,她拨开衬衫看到只穿着白色背心的方也,刚蹲下。
这个举动的潜在意思吓到了她。
这可是在大街上,虽然偏僻了点,但也是有人出没的。
“不行!你快起来,方也,快起来!”
她手指紧抓他的肩膀,但他不为所动。
“我看了,这儿没有摄像头。有人来了,我抱着你跑,他只能看到我的脸。”
方也竭尽全力地诱哄她。
他完全不嫌脏地单膝跪下,同往常一样用脑袋蹭她光裸的大腿,双唇在内侧敏感的皮肤上流连,手指已经撩开她短裤的裤腿。
“都湿了,给我舔舔吧。”
“想吃,宝宝。”
火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没听到允许的方也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去舔。
算是默认的宫黎紧抓住衬衫,腰部发软。
只有方也会做出这种事。明明出身很好,但展现出的习气又这般自由不羁,以及那股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黏糊固执。
口腔包裹了整个阴部的前端,小有经验的他已经学会用舌头挑开包皮去逗弄弱小的阴蒂。他轻轻一嗦,稀薄的气压立马挤压起阴蒂。
宫黎呼吸变得急促,鼻腔间都是他衬衫上的香水味,蒸得她额上全是细密的汗。
快站不稳了。
酸酸麻麻的快感扩遍全身,她只能依靠后面的铁门来维持重心。
方也的手臂碰到她小腿,她往下瞟了一眼,看到一边在给她口的方也,一边裤裆那儿也在动作。
怪不得她的下面被越吸越重。
“可以了,别吸了。”
“不准吸了!”
她受不了地想推开方也的脸,只是无济于事,让方也变得更加兴奋而已。
一个滑溜灼热的东西也贴上了她的左边小腿。
快到顶点的她无心理会,微微发颤的双腿自觉地越绷越紧,恨不得交叉搅成一团。
“嗯嗯”
她咬着衬衫控制音量,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阴暗的视线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小穴开始规律性地猛烈痉挛,晶莹的液体流了许多出来,比平时的还多。
这一瞬间,她脑子像所有东西都被清空了一般空白。
过了几秒才缓过来。
双腿都差点直接软到一屁股坐下去。
“更像尿了”
宫黎隐约听到方也嘟囔了这么一句,掀开衬衫,恨恨地踢了他的性器。
“那你真把自己当狗了。”
别以为她没感觉到自己小腿沾了点凉飕飕的液体,还是乳白色的。
方也正在用纸巾给她擦腿,听到了她的话,若无其事地收起自己那物。
“我就是狗啊,花生是猫,我给你当狗。”
“变态。”
“我只是想听你话,逗你开心。”方也辩解。
“你哪里听话了,一点都不听话!”
宫黎有点激动地说出口,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句有点大声,刚好他们走出巷口,还有路过地人因为她这句话多看了她两眼。
真是尴尬。
“我会乖的。”
跟她亲密得逞后的方也怎么都忍不住笑,他大方牵着她手摇晃,额角浅色的疤都因为这笑变得动人。他是一名天生的轻度坏心眼,可心底全是留给宫黎一个人的诚实和乖顺。
“我会每天想你。”
他打了个车送她回家,念念不舍到趁司机不注意还亲了亲她的手。
“如果你三次都拒绝跟我出来玩,那后面至少同意一次好不好。”
“知道了。”
车停在小区门口,她对他摆摆手,下了车。
今天邓嘉柯比她先到家。
依然些许潮湿的发丝贴着她额头,乌黑色显得她皮肤更亮,眼瞳残留着刚才愉快的神采。
“黎黎,你流了好多汗。”邓嘉柯平静地问,“要不要去洗澡?”
“好,我一会儿就去。”
她口渴得要死,先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下去。
两人说话间,门咔哒一声开了。大人们也回家了。
“妈妈。”
宫黎起身,没留意到正准备握住她手的手,忙着跑去迎接归来的家人。
邓嘉柯留在沙发上未动,他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如玉一般的眉眼发着怔,目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