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夜勾唇低低笑了两声,滚烫的掌心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宽阔的胸膛里搂紧,神情带着几分缱绻的爱念,嗓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有你和小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孩子固然重要,可苏时栖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一个被选择的对象。
苏时栖脑袋里嗡了一声,“傅淮夜,你这是……”
“听说oga生子九死一生,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你还重要的。”
傅淮夜用力把人抱进怀里,仿佛恨不得将他融入身体里。
oga潋滟的眸里透着几分明亮,声音清润带着笑意,“你今天怎么了?这话说得黏糊糊的,可不像你往日的风格。”
“就是突然觉得,我的宝贝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什么都是最好的,能遇见你是我的荣幸。”
苏时栖心里咯噔一声,胸口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你别转移话题,快回答我上面的话?”
傅淮夜无奈低笑了声,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温热的唇在他手背轻蹭了蹭,“好吧,宝贝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固执了些,穷追不舍。”
“你说我坏话?”苏时栖的视线顺着两人双手紧握的方向看去,挑起眸子认真地打量着他。
“我哪敢。”傅淮夜垂下眸,匀称修长的手指温柔抚上他的手背,语调温柔而缱绻,“都听你的,我只要你留在身边就好。”
苏时栖愣住了,身体里涌动的血液逐渐升温,心脏也越跳越快,脸颊发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种黏人又暧昧的话,真是从傅淮夜嘴里说出来的,这还真是他本人吗?该不会是被人给夺舍了吧。
alpha站直双腿,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沉默了会,突然俯下身靠近oga,一只手抬着他的脚腕,见苏时栖的表情没有任何不适,这才轻轻挂在自己腰上。
“另一条腿也缠上来。”男人嗓音低哑,十分温柔。
苏时栖撅了撅嘴,挑眉略夹撒娇地说了句,“才不要,膝盖好疼的。”
傅淮夜指尖轻柔地嵌入他的黑发,眸底笑意温存,手臂曲起绕过他的膝盖,左肩完全承受了oga一条腿的重量。
苏时栖犹豫举起双手,轻轻攀上男人结实窄劲的后背,十指相扣,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掌心还渗透着男人滚烫的体温。
傅淮夜的唇如烧红的烙铁般,密密麻麻的落在他敏感的耳根后,沿着耳后缓缓缠绕上他白中泛着深红的小耳朵。
“宝贝儿,你该叫我什么?”
男人搂紧他腰,愈发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红得可爱的耳朵,双唇微启,将那嫣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色气十足地吮吸了两下。
如蛇探穴般的舌尖一处不落地触过他的耳廓,轻舔着他的耳骨。
微微酥麻的痒意像转入骨头似的,粗重夹着性感的鼻息,像蚂蟥那般钻进oga的耳孔。
苏时栖难耐地扭动纤细的腰,酥痒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经,oga身体猛地一颤,别过脸不着痕迹地躲了下。
“叫老公,乖。”男人撩人又欲的说。
alpha的温柔
“老……老公。”oga白皙的脸上泛着诱人的光泽,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拱起腰,眼角急得都要渗出了泪花。
“原谅我的自私,阿栖。”傅淮夜低埋下头,在他锁骨间痴迷地深吸了口气,“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身上的信息素,是我喜欢的味道。”
oga身上的信息素,一直以来只有他能闻到。
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苏时栖身上的信息素就从原本的微淡,变成了现在即使不用凑近特意去闻,也很浓郁的味道。
苏时栖当然也知道,他一直有在用抑制剂,并且量也随之增加,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散发出来。
姜越也说过,他和傅淮夜的终身标记已成结,并且很成功,那说明他身上的信息素现在也彻底稳定了下来。
对他而言,不论最后是否能够完成终身标记,若他心里真有一个人,那定是会牢牢抓住那人的手。
这不过是具躯壳,若没了心,便也如那行尸走肉,没有温度。
傅淮夜毫无征兆地沉下腰,oga唇角忍不住地溢出一声啜泣,仰起脖子,露出那先天优越又修长的脖颈,眼泪朦胧地低声哀求,“给我……”
傅淮夜呼吸猛地一急,突然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放下,旋即起身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盒还没开过的新包装盒。
苏时栖微仰起头望向他手里的东西,“傅淮夜,我……不喜欢这个……”
“乖,听话。”男人双腿跪在床上,床铺也肉眼可见地凹了一块。
他温热的掌心轻柔地覆上苏时栖的头,动作极致温柔地捻起他细软的头发,在指尖摩挲着,“老公也很喜欢孩子,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还得先问问小熙的意见?”
oga沉默了数秒,轻轻点点头,“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问问小熙的意见才是。”
alpha耐不住地倾身凑上前,在他唇边温存地亲吻了一口。
苏时栖主动贴上去,用舌尖探进他的口腔,胡乱一通地搅和起来,看得傅淮夜没忍住哑声骂了一句妖精。
“妖精也是你的人,你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苏时栖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