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块拿了过去。
正是那一瞬间江一娴将手里的食材放进油锅,却因为忘记处理食材表面的水,导致锅中溅出滚烫的油。
我不设防,眼睛中招,我本能地去捂眼睛,手上的生抽与料酒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江一娴也顾不得锅里的食材,立刻关了火查看我的情况。
“溅到眼睛里面了吗?”江一娴语气焦急。
“应该没有。”我一边回应着一边用手揉着眼睛。
“别揉。”江一娴轻轻地拿开我的手,肢体触碰的一瞬间似乎又再次激发了我脑海中那些下流的幻想。正是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二人的距离已经近得只要我往前两厘米我的鼻尖便会碰到她的鼻尖。
再近一些便会——
我不由得想起昨晚做的春梦。
回过神来我收起自己旖旎的心思,长出了一口气。
“应该只是溅到眼皮上。”我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没没事呢一娴姐。”
我刻意的逃避或许让江一娴有些意外,她愣了两秒才说道:“好,那你自己弄一下,我先做饭。”
我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厨房,来到洗手间我先是用凉水冲洗我的眼睛,感觉稍微好些了之后我便洗了两把脸。
我甩了甩头,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脸,想要让自己清醒几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油然而生一股自我厌弃感。
想到谢姝才离世没多久,我就对别人起了这样的心思,实在是恶心。
我在心中不断地唾弃着自己,却又在某些瞬间不可控制地意淫起这个跟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女人。
或许是信息素的原因吧。
过了这段时间或许会好一些。
清醒下来之后我不免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易感期,我打算在那个时候出去住几天,却不知道该如何跟江一娴开口。
在江一娴的发情期过了之后,我们二人的关系也差不多回到了之前的时候。
我没有再刻意避着江一娴,那些心思也逐渐淡化。
我更加确定是信息素的原因。
天气已经入冬,而这几天不知道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又或者是心理作用,我总是坐立不安。
而江一娴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今天晚餐的时候提起了我最近的状态。
“是有什么心事吗?”江一娴柔声问道,“你看你这几天总是有些不在状态,家里太闷了吗?”
“嗯也不算心事吧”我有些焦虑,“我易感期要到了,一娴姐。”
江一娴惊讶了一瞬:“是的,我都快把这一茬忘记了。”
“我准备出去住几天。”我直接提出我的想法。
“怎么呢?你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江一娴说道,“在家里我可以请假照顾你。”
“不用了一娴姐,我怕”我没有说下去,想着江一娴应该能够理解。
等级越高的alpha和oga有更强的精神力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与生理需求,而等级比较低的alpha和oga一旦进入发情期和易感期都是难以控制的,甚至就算用抑制药物也难以缓解,因此有许多低等级的alpha与oga会提前找好床伴来度过这一艰难的时期。
同时ao的信息素都是互相影响的,尤其是高等级的ao进入这一段敏感时期,身边的人难免都会受影响。
江一娴是a级的oga,而我虽残疾,却也是s级的alpha。
上次江一娴的发情期我都深受影响,这一次我的易感期就算是用药物硬抗,肯定也不可避免地会对江一娴产生影响。
但江一娴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你是在外面找好床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