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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了他——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nv,是西海最ngdangyi的存在,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

久经沙场的两个人滚在一张床上,玩虚的都是浪费时间。

于是他找准入口,挺身而入。

“呀……”

他咬在她白玉一般脖子上的这一口重了些,竹叶青偏过头去。

进去的第一反应是热,烫得舒服,原来蛇一身皮子冰冷,x里也是火热的。

第二反应是紧,这娘们儿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却还能有这么xia0hun的小sa0xue,倒叫他一时分寸也不敢动了。

他不动,竹叶青却不能。

这一下顶到骨子里的舒爽,适应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提t迎合,像套在柱子上的松紧环,一波一波撑开,然后一波一波回来,愈发凶猛地咬住闭合。

“你别……”

他刚说出这句话就知道自己露了怯,果然听见竹叶青笑了一声,双腿盘上他的腰,更加卖力起来。

好不容易等他适应了一些,刚想拿回主动权,却又被她拉着翻了个身,竹叶青自个儿利落爬到他身上坐下,一手拆了那根木簪子,叼在嘴里起伏着sheny1n。

“唔……嗯……!”

她纤细腰肢力量倒是足,双手撑着他的手借力,和他十指交握,雪t前后ng动得轻车熟路,整个人渐渐爽得连细细一根簪子眼看都要叼不住。

“哈嗯……不……”

她吐出一个模糊的字音,他听得出来她的欢愉,就借着力提t狠狠一刺。

这角度刁钻又jg准,nv人的秀眉紧蹙,整个人sisi拉着他的手,霎时双唇都失去了力气,一丝晶莹的口涎顺着簪子的末梢滑落下来,一路滴到她凸起的丰挺xueru上。

ga0cha0过后失了力气,她歪下来趴在他x口上,软绵绵地承受着他新一轮的ch0uchaa,整个人话音都落不wen,偏还要眨着眼睛问,“你……更喜欢了吗?”

“……当然。”

他声音也发紧,愈发抱住了她的腰冲刺。

这nv人ga0cha0后有魔力,sh热的ixue越c越爽,x1着他的guit0ujg关失守,她不叼着簪子,叫得愈发ngdang,ngdang里又透着楚楚可怜,他习惯了国外nv人的豪放,这么悦耳又如泣如诉地jia0声实在是招架不住。

他看了眼她的脸,鬓角被汗sh了几分,黑发贴在雪白的面庞上,这美se没法让人守得住魂。

再想想这nv人身上的那些传说……不知道她雪地骑马的时候,被饶五爷g着,给底下那群人看的是不是这是这样的媚se。

他给自己挖了个坑,想到其他男人在马上和她做的画面太刺激,一个没绷住,roubang刺得她失声sheny1n,一个尾音划在空中抛上去下不来,他也一声低吼,尽数交代在她身t里。

平息一瞬,竹叶青缓缓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就没了么?我还以为你要再来几回呢。”

他一手g了g她的发丝,哑着嗓子微微喘息,r0un1e她的脸庞,“你等我,很快……”

她就笑了,从他身上起来,自顾自躺在床上张开腿,伸手指进自个儿的ixue一抠。

浓浊的白jg流了满手,顺着水葱一样的玉指滴落下来,带着gu味道,都是他的。

隋铎眼眸又黯了几分。

胯下坚挺刚有恢复的意思,她却一手拽过搭在架子上的长袍,一手把那jgye飞速抹在他脸上。

“没有下次了。”

她声音再次恢复平wen,坐在床边,背影纤细妖娆,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

“四年前白七少爷饶我一命,也算放西海一马,这恩情竹叶青记着,今日一报还一报,咱们两清了。”

白泽瞳孔有一瞬的放大,随即,便笑了一声,“不愧是竹叶青。”

竹叶青回过头,从衣袍中拿出长发,领口松散,她香肩半露着,还是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他看得分明,原来激情褪去后才显出她的凉薄与讥诮。

“明日我找人护送七少爷回华京,西海不是什么安全的好地方,不宜久留。”

他手指又捻在一起,靠在床上眯起眼眸,“所以,你跟我睡一觉,也是报答?”

她眼睛眨也不眨,“我刚才说过了,当然。”

说完,竹叶青兀自起身,拨开纱幕就要走。

白七少爷还0着身子躺在床上,不知道哪来的气血上涌,唇角一g哼笑出声,不咸不淡地在她身后道,“你说饶五爷要是知道他生前最宠ai的十四姨太,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会是个什么心情?”

竹叶青没回头,站在红纱外,抱臂回以冷笑——

“久闻白七少爷万花丛中过,想来应是个风月老手,怎么今夜给我的感觉,一般?若是那位早si的白夫人知道自个儿儿子是个绣花枕头,不知道会不会羞愧得给气活了?”

他t0ng她一刀,她必然加倍奉还,血淋淋的地方谁都有,谁也不必跟谁客气。

白泽眼底一片吃人的危险,竹叶青却不再留恋,径自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西海帅府的书房,竹叶青正等着召见副官议事,却听见外头一阵sao动,书房大门忽然被大咧咧踹开了。

她拿着公文,坐在椅子上蹙眉抬首,“七少爷还不走,是等我改主意不放人了么?”

白泽一把关上门,把管家拍在门外,自顾自拂落她公案上的一堆公文,长腿一跳坐了上去,交叠晃悠着看她。

“青姐,讲讲规矩,”男人t1ant1an牙齿,指节在桌面上敲两声,“你昨晚睡了我!在我们华京,你这得对我负责。”

“哦,”她应一声,从容合上手里的公文,扔在桌上,“照你这么说,外头那一院子的副官我几乎都睡过,挨个都得嫁了么。”

白泽闻言,定定看着她两秒,忽然俯身凑近,一把擒住她下巴。

他手上用力,对着她不得不睁大的眼眸,笑得危险又满足——

“没关系,早晚有一天老子一枪枪把他们都崩了,这世上睡过你的,就只剩我白泽一个了。”

她闻言顿了一秒,也只有这短短一秒的时间,眼尾微挑,有些揶揄,“那我岂不是,只能嫁给七少爷了?”

白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竹叶青继续摇头,“可惜,我对政治联姻没兴趣。”

这寡淡模样与其说是对政治联姻没兴趣,不如直白点说对他白七没兴趣。

七少爷没等说话,书房的门被敲响,竹叶青一把拂落他的手腕,抱臂靠在椅子上应了声,“进来。”

来人推门而入,是个书卷气颇浓的副官,眉目清隽,身姿挺拔,除了腰间别着的枪和这身制服,倒像是哪家学堂的教书先生。

他见到堂而皇之坐在偌大书桌上的白泽有一瞬惊讶,旋即蹙起眉,忽听竹叶青道,“喻书,有眉目了?”

陈喻书顿了下,走近一步回话,“是,不出青姐所料,焦副官的手下果然在三天前接触过那收货方。”

竹叶青垂眼淡笑,“好一出戏。”

白泽须臾便明白过来,码头上洋鬼子的刁难,原来竟是和姓焦的里应外合了。既然如此,那昨天船上出海的那批货……

陈喻书继续道,“按您的吩咐,咱们的人一直跟着船,到我一小时前收到最后一封信时尚还没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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