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乐回京的那一天已经入了夏,皇帝登基也有两月了。
崔京棠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老话说升官发财si老公,楚意南一si,她一个人占全了。
唯一烦心的是小皇帝楚崇觅三不五时来寻她。
大概傀儡皇帝自带几分低眉顺眼的讨好,毕竟他的生si现在掌控在崔京棠手里。
楚崇觅来寻她寻得格外频繁,早晚请安,几乎到了一个让她厌烦的程度。
她没想过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过不去,只要他乖乖听话可以过得很好的。
后来有一次王知峪伺候她时听了她这随口一句对小皇帝的抱怨,一边吻她腿根,一边说交给他。
崔京棠就放心让他去办了。
没几天,小皇帝真的不来烦她了,她还好好奖赏了一下王知峪。
至于用的什么法子,崔京棠懒得管,反正王知峪在g0ng里这么多年,该有的分寸总不会少。
崔时乐回京后第一时间并没进g0ng请安,朝上甚至还告了病。
崔京棠那时在g0ng里吃荔枝,她g0ng里来了几个少时同她交好的命妇,拿了编绳在旁边玩,一边玩一边问:“娘娘,崔将军还没进g0ng来拜吗?”
崔京棠躺在榻上,淡声说:“他告假了,大概在养身t吧。”
这个话题被随意提起,崔京棠却在心底默默补充。
他不愿意来见她,所以才不进g0ng吧。
可他又凭什么不愿意来见她。
第二日崔京棠就简装便行,独自出了g0ng,这一次连王知峪都没带。
她径直回了崔府。
崔府一如往日般安静,门房瞧见了她本想通传,结果被她拦住,她让跟随而来的人四散,独自往崔时乐的院子里走去。
他在练剑。
黑衣劲装,宽肩窄腰,长发高束,剑目英眉。
他出招的动作很利落,眸光锐利,过去在京中的年少风流被消磨殆尽,宛如一柄锋利的剑。
崔京棠站在院门口静静看着,没说话。
崔时乐或许早就发现了她的到来,但是他也没说话。
直到剑招结束了,他才仿佛突然发现了她,冲她笑笑:“京棠,你怎么来了?”
崔京棠走到他身边坐下,调侃起来,“兄长回了京却不来见我,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这不就早早来见你了。”
“我没有,”崔时乐摇头,“只是刚刚回京,没适应。”
他已经快七年没回来过了。
“今后多来g0ng中陪陪我吧,”崔京棠突然说,“哥哥,我在g0ng里一个人也很寂寞的。”
崔时乐没有说话,他俯身替崔时乐理了理华丽的裙摆,过了很久才轻声说:“我是你兄长,时常出入g0ng闱,于理不合,对你名声不好。”
崔京棠闻言笑了起来,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她抬脚踩住了他的手,缓声说:“那当初哥哥和妹妹睡到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于理不合呢?”
崔时乐眼底露出了几分痛苦,却还是珍惜地捧起崔京棠的脚,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京棠,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可以。”
他轻轻说。
“可是我只想要你,”崔京棠脸上彻底没了笑,她有点烦地跨坐到他身上,强迫他抬头看她,“当初是我给你下药强迫的你,你为什么要一直对我抱歉?”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顺我心意下去?哥哥,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什么你都愿意双手捧到我面前来吗?”
崔时乐从小熟读礼法,是最恪守成规的人,他过去唯一的例外是崔京棠。
因为这是他的妹妹,是他最想保护的亲人。
所以哪怕知晓崔京棠顽劣,从不墨守成规,他也愿意纵容,他甚至愿意打破原则替她做过的很多错事善后。
在崔京棠十七岁前,他和她是最亲密的亲人。
可他从没想过扭曲这段关系。
直到楚意南有一日带他见了崔京棠逛花楼。
楚意南早有意向提亲,崔家的长辈也允诺了这门亲事,只有崔京棠不知道。
彼时楚意南在皇子中锋芒毕露,明晃晃的下一任太子。但他管不住崔京棠,也不敢管崔京棠,害怕同她起争执破坏感情,所以这种事只能拜托崔时乐做。
崔时乐是知道崔京棠偶尔会出格,却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出格。
待崔京棠回家,他找上门去,语重心长劝她收敛一点。
就是那一次,崔京棠和他吵了最大的一场架。
她yyan怪气骂他:“你究竟是谁的哥哥?你为什么要帮楚意南?你在管教我吗?哥哥。”
崔时乐也是第一次动气,可他知道,他不是在帮楚意南。
“那种地方是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应该去的吗?”崔时乐对她说:“你知道那里有多乱吗?你出了事怎么办?”
崔京棠g脆关了门,把他关在门外。
她在房里咬牙,对楚意南的厌烦更上一层楼。
崔时乐第一次在她这里吃到闭门羹,沉默着回了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过去崔京棠做的更出格的事,他都替她处理过,为什么在男nv之事上,他就这样愤怒。
可到了晚上,崔京棠就端着点心来向他赔礼。
崔时乐觉得受宠若惊,崔京棠从未对人低头过,他心中酸涩,只觉得妹妹这样懂事,他却难以控制情绪与她争执。
兄妹二人在他院落里闲聊,而他却浑身越来越炙热。
崔京棠瞧着他的模样笑起来,托着腮状似天真地说:“哥哥,我已经去过很多很多次十里八街了,里面能玩的,我其实已经玩遍了。”
崔时乐微愣。
崔京棠接着说:“你不想让我去,可以啊。你满足我吧。”
崔时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身t的反应和崔京棠靠近的身t令他避无可避。
他被他的亲妹妹推倒在地。
极冷y的地面,身t炙热,心却冷得出奇。
崔京棠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你说过,你永远都只向着我。”
“你在g什么?”崔时乐有些无法接受,他想坐起身来,崔京棠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
“如你所见,我今后可以不去那些地方,可哥哥你要满足我。”
她的神情傲慢娇纵至极,俯下身吻在他唇角,撬开他紧闭的唇,舌尖轻挑着他的上颚。
崔时乐中了药,浑身都很难受,他想推开她,可她却仿佛猜到了他的动作似的,俯在他耳边娇声说:“哥哥,刚刚的糕点,我也吃了。”
“我好难受啊。”
崔时乐浑身一僵,崔京棠却扣住他的手,带着他抚0上自己的腰窝。
她穿得轻薄,t温传递到他掌心,是同样炙热的温度。
“京棠,”崔时乐闭了闭眼,鬼使神差地抬头吻了吻她被汗大sh的额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的。”
崔京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jg壮的腰腹,她有些难受地在他肩头咬了两口,身下的裘k早被水打sh。
崔时乐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
她坐在他腿上,被药驱使地浑身燥热,眼角都流出泪来。
她揽住他的脖颈,攀上来深深吻住了他,两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