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弓在檀木桌沿绷成新月,尾椎撞散的信笺簌簌飘落,像坠了一地沾着雪松香的白鸽。
陆通掐着他腰肢往灼热的源头按,在少年腿根磨出红痕:数得清吗?
喉结滚动着吞咽他的呜咽,你吃进去的
啊陆陆通!年忆突然尖叫着蜷缩脚趾,男人竟握着钢笔拨弄那处翕张的绯红。
冰凉的金属头蘸着黏腻水光,在稿纸上写出晕染的殖字:资本扩张过程
犬齿叼住他后颈软肉磨了磨,就像我现在这样。
少年胸前晃动的银链突然被扯紧,铃铛脆响混着黏腻水声响彻书房。
陆通就着嵌入的姿势翻开《资本论》,书页扫过年忆汗湿的脊背:第235页
滚烫的掌心覆住他痉挛的小腹,说资本家的
突然整根没入的撞击截断话语,年忆的指尖在桌面抓出刺耳鸣叫。
陆通却低笑着舔去他睫羽上的泪珠:怎么比钢笔还会流水?
胯骨撞出绯色浪涛,嗯?小资本家。
不是哈啊反驳被顶碎成甜腻的气音,年忆颤巍巍去够翻倒的墨水瓶。
陆通突然擒住他手腕按在扉页,勃发的青筋硌着少年尾椎:逃什么?
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转过来,不是要查生产资料如何
未尽的话语被突然的挺腰碾成闷哼,年忆仰头望着水晶灯碎成星雨。
陆通掐着他大腿的手背青筋暴起,像青铜器上盘踞的龙纹:看着我。
沾着墨迹的拇指按进他微张的唇缝,说老公的大不大?
少年被顶得视线涣散,恍惚看见落地窗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
陆通如山峦般的阴影完全笼罩着他,滚烫的器物在体内烙下灼烧般的痛与快。
他呜咽着摇头,却被更凶悍的顶弄逼出哭腔:大太大了
哪里大?男人突然抽离些许,在入口处恶劣地打转,说完整。
指尖掐住他充血的红果,说不出来就猛地整根贯入,继续查资料。
年忆的腰肢在桌面弹起又落下,碰翻了鎏金笔架。
陆通却趁机将沾满晶莹的钢笔塞进他掌心:写啊
胯下撞得他字迹乱颤,《论超额剩余价值的产生》
突然托起他臀瓣重重碾过敏感点,比如现在——
钢笔尖啪地掉在稿纸,年忆破碎的尖叫里迸出不成调的句子:老公会死真的
泪珠滚落染深了墨迹,太大了吃不下
吃得下。陆通突然咬着他耳垂轻笑,小嘴明明咬得这么紧
滚烫的掌心揉捏他平坦小腹,看,都鼓起来了
突然加快顶弄频率,在帮老婆嗯消化知识点
“老婆,”年忆惊喘着弓起背脊。
陆通握着他颤抖的手按在稿纸上:继续写。胯下重重顶进身后,写几个字,我就动一下。
钢笔尖在资本主义后面戳出墨点,年忆咬唇强忍喉间呜咽。
陆通突然掐住他下巴转向自己,沾着水光的指尖抹过他唇瓣,这时候该问
挺腰撞得他手肘一颤,老公教得好不好?
水晶吊灯在泪光里碎成光斑,年忆看着稿纸上晕开的陆字笔画,终于呜咽出声:老公慢点
后腰密布的吻痕在暖光下泛着玫红,真的写不了
那就换个考核方式。陆通突然把人抱起按在书桌,雪松香的信笺混着汗珠粘在少年后背。
他展开被蹂躏的稿纸,握着年忆的手描摹自己腹肌轮廓:把剩余价值理论
滚烫的唇贴上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用身体记清楚。
晨曦舔上窗棂,凌乱稿纸堆里藏着句晕染开的小诗:资本家在黎明前收网,将颤抖的月光囚进西装口袋。
陆通吻去少年睫羽上的泪珠,
当晨曦染红窗棂时,破碎的稿纸上印着斑驳水痕。陆通抚过年忆后腰新添的指痕,少年昏沉间呜咽着蜷缩,被男人裹进染着雪松香的外套——
那支钢笔,正静静躺在劳动者三个字上,笔尖凝结的露珠映着纠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