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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妓院(药/道具/束缚)(1 / 2)

又到了阿什丽女爵为骑士们雇佣的“舞女”侍奉骑士们的时间了,我带上面纱,提早出了门。有点太早了,我在街上闲逛着,拐进了一家妓院。

我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说到:“这位女士,我们……不做女人的服务。”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灵光一闪,我抓住他,楚楚可怜地对他说:“我……不是来买的……我是来卖的……家里欠了些钱……”

他听后,立马没了刚刚毕恭毕敬的样子,直起腰,对站在角落的人喊道:“又来一个婊子!”

角落里站着的男人闻声走了过来,肩宽背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头牲口。

“跟我来。”

我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那双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露珠。我故意走得慢,脚步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跌进了狼窝。

他领着我穿过走廊,一路上香味夹着低喘与笑声飘出来,墙后是别的女人在叫,在笑,在迎合。而我走进的那扇门后,没有笑声。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一进去就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上舞台。灯打在我身上,我只能眯起眼。有人在笑,有人在吹口哨,还有人喊:“这个看着有点眼生——新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人从后面按住我,掀开我的裙摆。我惊呼一声,却没敢挣扎——我知道剧本该怎么演。

“别动。”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一点药,等下你会很舒服。”

我听见瓶塞拔开的声音,然后,一种微凉的膏状物涂进了我穴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压,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隐秘的神经。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那药不是普通的情欲催剂,它温热、缓慢、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到痒——不是普通的瘙痒,而是一种从里面蔓延的欲望,像有什么在我体内张牙舞爪,啃咬着每一寸壁肉。

我跪在舞台上,裙摆被掀起,面纱半遮着脸,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她开始了。”有人笑着说,接着是一阵打赏铜币落地的清脆声。

“别用手。”又一个声音低低响起,随即有人递来一根雕花的银棒。

我几乎是本能地接过它,把它往自己体内捅去。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穴口一阵抽搐,那银棒太凉,太硬,却止不住那越来越深的痒。

我在舞台上扭动,湿意一滴滴滴在木板上,观众的眼神像火,像刀,割开我最后一点尊严。

“她夹得真紧。”

“再深入点。”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却无法停止,银棒来回捅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奶也开始胀,连带着乳头都开始疼。我扯开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还在捅自己。

“啊……呜……不行……再不出来我要疯了……”

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一场彻底的崩溃。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银棒还留在体内,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腿流下,一地狼藉。

灯光还在,我躺在台上喘息,全身发软。有人走过来,在我旁边丢下一把钱,还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笑着:“还来不来?下次我们有更刺激的药。”

我没回答,只颤着手收好那打赏的钱,把银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还在抽动。

他调整调整我的姿势,我双膝跪趴着,裙摆全数撩到腰上,银棒还留在体内,穴已经肿得不像样,红得发亮,黏稠的汁液一缕缕地从缝里滑出,混着药膏,滑过大腿,滴到膝下的木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药下得重啊……”有人在观众席里低声笑。

“她下面都在抽了,像个发情的母狗。”

我喘着,额头抵在地上,银棒每一寸都被蜜液裹紧,体内那种灼烧还没停,反而越捅越痒,像火焰烧进骨头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耻哭还是因为欲望哭,只知道一停下来,身体就开始颤,像戒毒的婊子没了瘾头。

“求你们……给我点……再给我点东西……”

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张口说出这种话的,可话一出口,场下爆发一阵喧哗。

“听见了吗?她求我们。”

“来,把‘奶瓶’拿出来。”

下一秒,一只手伸进我头发里,把我拽起来,另一只粗壮的手把一根前端像乳头的陶棒塞进我嘴里,棒体被擦得发亮,带着一种淡淡的乳香。

“她不是要吗?喂她。”

我嘴巴被迫张开,那乳香一碰舌头,我居然夹紧了体内那根银棒,全身一阵战栗,乳头跟着突了一下,奶从我胸口滴出,落在地上。

“操,她流奶了。”

木台上,灯是油灯,光不是艳,是灰黄,是晃动,是压得喘不过气的湿热。

我趴着,手腕被束在胸前,膝跪在山羊皮上,背脊微弓,头垂下,面纱还在脸上严严实实,却早被汗湿透,贴在脸上,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它吸进喉咙里。

“她的脚趾都蜷成这样了。”那人语气悠闲,指尖却贴着我腿根来回描,“再往里一点,她就哭出来了。”

我全身都在抖。

他们给我缠上绳子和皮带,粗绳缠在大腿根处,勒得血管微鼓,乳房被皮带吊起,乳头早已肿胀,泛着红。穴口还撑着,被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缓慢推动着,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精算每一寸肉壁的抵抗。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却停了。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股上,是一记不轻的掌击,响亮,干脆。

啪。

“唔——!”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她会谢罪的,”有人低声笑,“等她撑不住,自己把穴磨出高潮时,她会哭着用汁水告饶。”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够了,不动了。”他说。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我眼睛睁大,涕泪从面纱后滑出,身体抽搐着、收缩着,却就是不让我高潮。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太好玩了……”

他们俯下身,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我瘫着,喉咙被封上,舌头干哑,嘴唇颤抖,双腿夹着那根器具,像夹着一块冰。

高潮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我闭上眼,身体里全是呜咽的火,全是被逼疯的快感——它们不出口,不爆发,只在穴中燃烧。

“够了。”

那声音低沉而平静,不带情绪,却像法槌落下,宣判了我的赎罪时间终止。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吹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声、皮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我还跪着,嘴封着,穴里那根银棒缓缓抽出时,我整个人猛地一颤,一股残余的汁液跟着滑出,滴在山羊皮上,混着我的汗与奶,一片潮湿。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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