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克维吕奥举行了婚礼,不久后我的第一个婚生女凯尔尼萨就出生了。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按照继承法,我的第一继承人依旧是我合法化的私生子阿拉斯兰。
后来我又生下了巴斯图,那时正值朝圣季。我身体还虚着,下身还有未愈的痛,我却不能不出行。
那天阳光很烈,骆驼的蹄声踏在黄土上,卷起一阵一阵风沙。我们在商队后边经过,领头的老贩子笑得满脸油光,一手拉着锁链,一手撑着他快掉下去的裤头。
“大人,要不要看看货?奴隶,便宜,新鲜,很多都还没被驯过。”
我本没兴趣,可我的眼神被那一抹阴影牢牢吸住了——他蹲在那里,像一块石头,背上全是鞭痕,手臂比我的腰还粗,脸毁了,烂得只剩半张嘴,可那眼神……不是人,也不是狗。
是野兽。
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穿裤子。那东西垂在那里,半勃起的状态都已经粗得像我的前臂。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的,只知道我命人把他买下时,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发烫感。
他说不出话来。他听不懂命令。他甚至不会用刀。可是他力气大,随手一抡就能把一匹马打翻。下人们都怕他。
那天晚上我洗完身子,在帐中换衣服。他站在角落里,眼神一直没移开。我本想叫人把他带出去,可我突然发现……我湿了。
我盯着他胯下那条慢慢勃起的肉棒——比所有男人都粗,比我梦里的触手还长。身体在告诉我一件我不愿承认的事:我想让他干我。
“过来。”我对他说。
他没有动。
“我说——过来。”
他缓缓走来,像头兽靠近火焰。空气中全是他汗水与血的味道。我仰头看他,他突然把我扛起来,甩在毯子上。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对谁——啊!!”
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在我双腿之间,没有预兆,没有怜惜,他就那样一把插了进来。
我整个人被撑到极限,撕裂的疼与久违的高潮交错袭来,我叫出声,双手推他胸口,可他根本不听。他像在干一块肉,一下一下,一寸不让,每一下都顶得我翻白眼。
“住手……停下……太粗了……我才刚生完孩子……”
他听不懂,只是喘着粗气,一边干一边咬我肩膀,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我夹着双腿,却夹不住——那东西太大,太硬,把我整条穴撑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口。
“操……操你这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我高潮了,在被巨人肏得毫无尊严的姿势下,被自己淫水和他的唾液与汗水泡着,一边哭一边高潮。我甚至听见自己在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像听懂了一样,猛地顶到最深处,直接把精子狠狠灌进我子宫。我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我体内炸开,一波接一波,把我烫到整个人都抽搐了。
我第一次被人干到失禁,被人当玩具用,被一个连名字都不会说的奴隶射满,高潮到了昏厥边缘。
他突然停下来了。
在我正被他干得快要炸开的那一刻,在我的呻吟高到发疯、腿已经抽搐得合不上的时候,他猛地像触电一样抽身而退,像从某种错觉中惊醒。
“……什么?”我睁着眼,喘着,穴口还在空虚地抽动,“你怎么……你干嘛停下……?”
他低着头,退了两步,双手撑着膝盖喘得像一头刚被电击的兽。他那根还沾满我液体、怒张着的肉棒垂在大腿间,每一次跳动都提醒着我它刚刚在我身体里多深、多狠。
但他不敢看我。他害怕。像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孩子,眼神慌张、动作迟钝,甚至腿在发抖。
而我浑身都是未竟的快感,体内像有一团火没被引燃,正烧着我、咬着我、催促我。我被空虚填满,腿软着张开,还在往外滴着他刚才进来一半、却没灌满的精液。
我的声音颤着,带着欲望压低:“回来……回来,科兹马……”
他摇头,喉咙发出低低的哽咽。
“你是不是害怕?”我轻轻往前爬,赤裸着,滴着水、喘着气,像野地里一只正在引诱幼兽的蛇。
“你觉得你弄坏我了?你怕我会骂你?”
我趴在地上,身体贴着他的脚,脸贴在他大腿边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旁边。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还湿着的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伸到他嘴边。
“你看,我没坏……”我低声,“我还能再夹你一次。”
他浑身一颤,像被某种声音催眠了似的。
“你是不是不懂?”我坐起来,跪着抱住他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他胸口,像哄孩子,“你弄得我很舒服……我不生气。我喜欢你刚才那样。”
“真的。”
我踮起脚,在他喉结上轻轻亲了一下。
“你想不想再进去一次?”
我拉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腿间。
“这里……还热着呢,等你呢。”
“你再进去,我会像刚才一样夹你,夹得你又想叫又想射。”
“可以吗?”
他呆呆看着我,呼吸乱了,手却没缩回去。
我趴下来,像婴儿求母乳一样,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轻舔,一边抬头看他,一边发出低低的哼声,让他的兽性被一点点唤醒。
“科兹马……”我抽出舌头,舔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你听我说,你只要干我,不用怕别的……你不会被骂,不会被打,我会夸你,我会……奖励你。”
“你只要操我,就对了。”
我重新张开腿,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把自己最湿、最红的肉缝展得明明白白。
“来嘛,我还没满足……”
“你来一下,我就高潮了。”
我看着他,眼里全是湿意与诱惑。
他终于动了,像被牵住的猛兽一步步靠近,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腰。
他一把抓住我腰,整个肉棒直接顶了进来,干得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哀鸣的呻吟。他没说话,甚至不叫,只是低着头、喘着,用身体告诉我——他已经完全回到野兽的状态。
我像被钉住一样趴在地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操着,穴口每一次都被撕开一样撑大,阴道壁还因分娩后的松软而带着异样的热度和黏腻。他的肉棒在里面一寸一寸地撞着,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操……科兹马……你、你把我操坏了……”
我说着,声音破碎,嘴角却挂着湿笑。
“继续……用力点……我受得住……你射进来也没关系……”
可就在他干得我眼神开始涣散、乳房在地上摩擦得快要炸开时——他突然停了。
但这次不是恐惧。
他俯下身,一边干我,一边嗅着我后颈、耳朵、肩膀。
我觉得奇怪,正想骂他,突然感觉到他的大手从我胳膊下穿过去,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左乳,因为产后还在涨奶,乳头肿胀发红,几乎一碰就疼。
他捏了捏。
我发出一声痛喘,“啊……不、那里……那里不行……”
他没有停,反而舔了我肩膀一下,然后,把嘴凑到我乳头上。
“你——不——行!”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力气太大,下一秒我已经被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后背贴着他胸口,而他从背后伸出手托住我的奶,一口含了进去。
“啊……啊啊…